按照墨的安排,今晚是白逐和她一起睡。
至於夜有沒有意見許生生就不知道了,因為他們已經進了樹洞,白逐也已經躺在了她旁邊。
夜雖然有意見,但輪流陪小雌性睡覺是一早就決定好的,他也同意了。
想著那頭熊反正也不能做什麼,便也沒有發作。
這是她和白逐兩個真正意義上的同處一個曖、昧的空間。
雖然暫時不能和小雌性交、配,但是白逐仍舊興奮的不行。
「生生、生生,我好開心,生生……」
抱著她一個勁的蹭啊蹭,嘴裡絮絮叨叨的喊著她的名字,熱情的模樣讓許生生險些招架不住。
白逐別提多高興了,懷裡抱著的小雌性香香軟軟的,還是他的伴侶。
忍不住吸一口他整隻熊都陶醉了,湊過去親一下,眼睛、鼻子、耳朵、嘴巴…
就像一隻大貓在吸貓薄荷一樣。
白逐這是把她當「貓薄荷」吸了嗎?許生生有些無奈,縱容的躺平任他作為。
最主要的還是雄性的力氣都大的很,她也無力反抗,而且白逐做的又不過分,情侶間的貼貼罷了。
只是她沒想到貼著貼著這性質就變了。
有東——西初時打招呼試探,後則囂張的抵上她的腰側威脅。
「生生~」
白逐偏白的皮膚此刻染上了粉色,身——體愈發貼近她,一雙黝黑的眸子可憐巴巴的望向她。
「生生,我好難受,生生…」
一個長相陽光帥氣的大男孩撒嬌賣乖的對著你,一句一句的消磨你的意志。
許生生直呼受不了。
眼尖的發現小雌性的神情有了鬆動,白逐眸光閃了閃,沒想到還會有意外的驚喜,於是越發抱著她繼續磨。
墨那頭狼獸只說不能讓小雌性對交—配產生抗拒心態,但要是小雌性自己同意的呢?
「生生,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你說喜歡我都是哄我的是不是?
要不然夜那隻壞狼都抱著你睡了好幾天,我卻一次都沒有。」
白逐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盯著她控訴,越說越委屈,說完眸中還溢上了霧氣。
許生生這下是真的受不住了,她居然讓平時那麼陽光開朗的大男孩委屈的要哭了?
又聽白逐說,
「生生,給我好不好?給我吧,就一次。」
「一次?」
許生生滿臉糾結,又猶猶豫豫的看向他求證。
倒也不是說她身體不舒服,她好像是覺醒了了不起的自愈能力。
早上剛結束時還異常明顯的痕跡睡醒一覺就消失不見了,身體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上一次也是。
也是這一次許生生才發現的,平時她也沒什麼驗證的機會,要不然再試一次看看?
沒想到白逐也是個厚臉皮的,見她沒有抗拒,興奮的朝她壓、過來,把夢裡的手段在她身上一一展現。
樹洞裡響起交、配的動靜,讓樹洞外守著的三個雄性為之一愣。
那濃郁的熊獸氣味越發刺激著夜的神經。
他眼眶通紅的起身就要往樹洞裡沖,那頭熊怎麼敢的。
「站住。」
墨及時起身攔住他,金翎也適時擋在了樹洞口。
今天要是讓夜這頭狼獸衝進去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他們都沒可能了,絕對不能讓他進去發瘋。
「滾開,我要弄死那頭熊。」
就是因為知道做不了什麼,他才同意那頭熊進去陪睡的,要是早知道夜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放棄這到手的機會。
「她同意了。」
墨眼色清冷的望向他,半分不讓。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瞳色深了幾分,也隱隱帶著紅。
不管夜要做什麼,他都不能讓他現在進去。
且,
如果小雌性不同意,那頭熊可不敢。
「按照結契順序你本就應該排在白逐之後。」
金翎說道,如果不是小雌性突然發情期,他們早就已經結完侶了。
夜停下動作,也不知道是相通放棄了,還是隱忍不發,陰沉的目光掃了他們兩個一眼,掉頭跑走了。
黑狼周身帶著青風,眨眼間沒入林間沒了身影。
墨漠不關心的回到樹上重新守在原處。
金翎回頭看了一眼樹洞,也飛回樹杈上淺眠。
獸世的夜很漫長。
樹洞內的動靜又響了一整夜,天亮的時候許生生才睡下,夜不知道跑去了哪裡一整夜都沒有回來。
只不過洞內的許生生對此並不知情,被白逐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晚上,她只覺得全身酸軟的不行。
睡過去之前唯一的念頭就是雄性在床——上的話不可信。
一次,一次一整夜的一次嗎?
白逐亢奮的情緒還沒有消下去,看著和他獸形一樣帶了一圈冰藍色紋路的獸印,忍不住趴在她肚子上親了又親。
齜著大白牙,笑的那雙大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太好了,太好了,他終於得償所願了,那不再是個夢,它實現了。
「滾出來。」
聽到洞內傳出小雌性平穩的呼吸聲,墨壓低的聲音從洞外傳來。
想到昨天早上的事,白逐麻溜的從床上爬起來,變出獸皮裙遮住下半身,走出樹洞。
迎接他的是如昨日的金翎一樣的一桶熱水,險險擦過他的腳落到地上。
哼,這狼獸一定是嫉妒他。
白逐心情好的不行,哼笑一聲拎起木桶回到樹洞。
半點不記得頭一天晚上因為嫉妒挑釁夜而挨揍的他自己。
打濕獸皮,白逐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把床上睡的無知無覺的小雌性擦擦乾淨。
明明很簡單的事情,白逐卻出了一頭汗,完事後他才鬆了那口氣,生怕因為他的動作而把伴侶吵醒。
小雌性已經很累了,他不能再折騰她了。
這麼好的伴侶去哪找,他肯定要好好的寵著愛著才行。
貼心的拉過獸皮把小雌性的身體蓋好,白逐這才起身拎著木桶走出樹洞,臉上是怎麼也遮不住的笑。
看了一眼白逐離開的背影,消失了一整晚的黑狼從暗處走出。
一躍而上走進樹洞,捲起床上熟睡的小雌性,走出洞口躥進林間又不見了蹤影。
青色的屏障升起,狼背上的許生生依舊睡的安穩,全然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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