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我有事情想告訴你們。」
許生生拍了拍夜的手臂,指著他們面前隔絕聲音的青色屏障說道。
「嗯。」
夜這會的心情不錯,聽話的收回獸能,摩挲著她腹部屬於他的狼印等著聽她說話。
「我…」
一時間,許生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她把視線投向唯一知道她不同的墨,咬了咬唇,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道,
「我可能、每個月都會來一次月經,嗯、就是你們說的發情期。」
每月一次?
在場的幾個獸人聽到她這話多多少少都有些吃驚。
「那生生你每次都流這麼多血不會有事嗎?是不是應該多吃點東西補補?」
白逐好奇的問道,說著有些擔憂的的打量著她的臉色。
他可是聽部落里結侶過的雄性說過雌性發情期那幾天脾氣會格外不好,有的雌性還會肚子疼。
生生這樣也太辛苦了。
「不會的,這就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只要不碰涼的東西就不會有事。」
沒想到白逐最先想到的是這些,許生生彎著眉眼朝他笑道。
不能碰涼的?
在場的幾個獸人不約而同的把她這句話記在了心裡。
白逐只顧著想這些,也沒注意到她的異常情況。
金翎倒是發現了,但他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問。
他只知道生生是他的伴侶,他該為自己的伴侶做好打算。
「這個季節不知道有多少白綿花開著,生生這樣的情況我們應該多存一些備用。」
金翎想著到時候飛到天上去找一找,看看哪裡還有開著的白綿花,都摘下來。
「每月一次?」
夜重複了一遍,摟著她、下巴擱在她頸窩,低低的笑出聲,
「你果然離不開我。」
每月一次,身邊要是沒有個風屬性的伴侶替她掩蓋氣味,就她這麼濃郁的發情期的味道,不知道會招來些什麼。
墨倒是沒有多驚訝,他知道她不是這裡的雌性肯定和這裡的雌性有所不同。
每月一次發情期,這大概就是她能成為聖雌的主要原因。
因為生育能力強大,獸神才會賜給她健康的身體,是想讓她多孕育後代?
墨掃了一眼在場的幾個雄性,又看了看縮在夜懷裡小小一團的雌性。
沉思了一瞬。
發現包括他在內他們似乎都不是衝著她的孕育值而和她結侶的?
不過,看來之後挑選雄性加入他要更加慎重才行。
「明天出發去獸王城,路上順便找找白綿花,」
墨清冷的聲音安排道,說著他掃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夜,
「這幾天你先陪著她,之後再做打算。」
夜摟緊懷裡的小雌性,沒發表任何意見,他求之不得。
見他們沒有意見,墨視線轉向她,用眼神詢問她的意見。
許生生有意見嗎?
不,她沒有,墨都安排好了,她聽話。
許生生彎起眉眼朝他露出一個乖巧的笑,點頭應和,
「墨安排就好,我聽話的。」
看著討巧的小雌性,墨眼裡閃過一抹笑意。
哪有雌性這麼聽雄性話的?
「生生吃飽了嗎,我重新去烤一個紫地果。」
事情說完了白逐才想起來小雌性沒吃幾口就被他丟到旁邊的烤紫地果。
聽到白逐的話,許生生掃了一眼被他丟到旁邊吃剩下的一大半,疑惑道,
「剛才那個不能吃了嗎?」
「不能吃了,涼了就變硬了,生生咬不動。」
白逐回話,說著拿起旁邊的紫地果在手裡拍了拍,發出「邦邦」的聲音。
已經變的硬邦邦的不能吃了,就算重新烤一遍也軟不了,只會更加硬。
他見小雌性吃的還挺開心,想來是喜歡的。
說著白逐連忙起身把火重新點起來,準備再烤一個紫地果。
「白逐真好,辛苦了。」
看著他的動作,許生生有些感動的朝他笑了笑,語氣甜甜的誇獎他。
「生生,我不辛苦,照顧好伴侶是雄性的責任。」
正在生火的白逐聽到她的話揚起頭朝她咧開嘴笑道,明亮而黝黑的眼眸裡帶著驕傲的光芒。
「生生只吃紫地果嗎,我去捕獵,待會再吃些烤肉?」
金翎說著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摸了摸她的頭溫柔的詢問她的意見。
「嗯,好。」
許生生點頭,視線不經意間對上他鎖骨下的六顆銀白色星星,她伸手摸了摸,朝他揚起嘴角,稱讚道,
「金翎好厲害,晉級了。」
金翎淺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用玩笑的語氣掩下心裡的憂慮,柔聲道,
「那作為表揚,生生過幾天可以和我完成結侶嗎?」
完成結侶?
許生生眨了眨迷茫的雙眼,他們不是已經結侶了嗎?
或許是她疑惑的表情太明顯了,金翎指了指她肚子上的獸印解釋道,
「這個才是完成結侶後完整的獸印,生生能看出區別嗎?」
「咦?」
許生生順著金翎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驚奇出聲。
墨的狼印什麼時候多了一圈紫色的邊?
突然想起來什麼,許生生臉「唰」一下紅了。
所以金翎說的完成結侶是指、指那件事?
她快速看了一眼滿臉溫柔的等著她回話的金翎,羞澀的垂眸紅著臉點頭小聲應聲,
「可、可以的。」
幾乎是她話落的同時,正豎著耳朵聽著這邊動靜的白逐猛的揚起頭,圓眼放光的看向她,激動的出聲,
「生生別忘了、還有我。」
「嗯。」
許生生揪著手指不好意思的輕輕應聲。
身後抱著她的夜輕笑出聲,大手摩挲著她的腰輕輕捏了捏她腰側的軟肉,無聲卻存在感極強的提醒她。
「知、知道了。」
許生生被他的手上的動作激得身子顫了顫,喃喃開口。
「那我等著生生。」
得到準確的答覆,金翎心裡放鬆了許多,淺笑著應聲。
「還有我。」
白逐不甘示弱的連忙出聲在小雌性面前尋找存在感。
「我很期待。」
夜低沉的聲音緊貼在她耳邊,微涼的唇故意在她紅紅的耳垂擦過,輕笑道。
清冷的聲音傳來,許生生心裡生出無限的期待,求救的眼神投向面色冷峻的獸人。
直到墨說出,「輪流來。」
墨暗金色的眼底划過一抹深意,無視了她可憐兮兮的眼神。
別的事情他都可以順著她,這種事情不行,還是要爭取的。
況且,
她越是這種眼神看他,他就越發的想…
許生生蔫巴巴的縮在夜的懷裡欲哭無淚,她突然覺得每月一次的經期簡直是救她腰子的「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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