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什麼?
很快許生生就知道了。
只見被長者指的那個雌性的兩個追隨者從祭祀台後面走到雌性身邊站定。
這些追隨者們不是在下面嗎,怎麼跑到祭祀台後面去了?
她順著方向看過去,就見墨和金翎也在那邊。
兩個獸人可能是一直在關注著她,她望過去的正好對上他們的視線。
她彎著好看的眉眼朝他們笑了笑,只是聽到長者的話她很快把目光從他們身上收回來看著祭祀台上。
只聽長者問那個雌性,
「只有兩個追隨者嗎?」
什麼意思?
兩個還不夠嗎?金族長不是說這次只選兩個就可以了嗎?
很快,長者的話給了她答覆。
「這個聖雌只有兩個追隨者,余了一個位置。」
剩下的話不必多說,只聽下面那群單身獸人的嘶吼聲就能說明一切。
一陣混亂後,站出幾個等級高的獸人等待挑選。
「就他了。」
站到祭祀台上的雌性指了指從混戰中最先脫身出來的那個雄性。
被選中後那個獸人很快走過來和雌性以及她的兩個追隨者並排站在一起。
所以金族長說的兩個獸夫是普通雌性,聖雌要挑三個?
「生生,快看、快看,你也只有兩個追隨者,我們一起在下面挑一挑,你看中哪個了?」
許生生正看著祭祀台上的結契儀式想的出神,突然被旁邊尤娜激動的聲音打斷。
「尤娜看中哪個了?」
都這樣了,許生生現在也想不出別的好辦法,只好放平心態,轉而和尤娜閒聊。
「生生,你排在我前面,你挑好了嗎?」
很好,尤娜是懂聊天的,許生生怔愣,她有些焦慮了。
那個雌性很快完成了結契的儀式,下了祭祀台就被她的三個獸夫急吼吼的帶走了。
接下來就是羅莎,羅莎本來就有三個追隨者了,少了現場挑選環節,直接結契會快很多。
「生生,要輪到你了。」
好了,不要說了,她知道了。
許生生有些心慌意亂,下意識把目光投向墨和金翎的方向,他們已經走到祭祀台後面等著了。
「小聖雌,輪到你了,上來吧。」
許生生回神望向祭祀台,長者正微笑的看著她。
原來羅莎已經結契完了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她身邊的墨一把抱起她躍上半人高的祭祀台,金翎跟上來站在墨旁邊。
看到她和兩個雄性獸人,長者又把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個小聖雌也只有兩位追隨者,你們的機會來了。」
這個小雌性雖然嬌小,但是能覺醒成為聖雌可見是沒什麼問題的。
「吼!」
話落就聽下面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
許生生望過去就看到一頭巨大顯眼的大白熊從獸群里廝殺出來,站在最靠前的位置,目的強烈。
這隻熊?
看著她遲遲不開口選他,大白熊沉不住氣的變成人形,朝她招手。
「小雌性,看我看我,選我。」
突然間,
早上那個白髮少年闖入她的視線,少年面色泛紅,站在下面急切的喊道。
他不止想和小雌性在夢裡做那種事,醒過來看到她更想,他想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獸印,白逐心裡如此想。
「嗯。」
見她點頭同意,白逐興奮的幾步跑過去跳上祭祀台。
「開始,我們快開始。」
說著站到她邊上,生怕她反悔似的催促道。
說完就見長者手裡端著一個不知名材質巴掌大的翠綠色的碗,碗裡盛著清透的液體。
只見他先是走到墨面前,指尖虛空點在墨的心口,一滴銀白色混著血液的液體從墨的心口飛出落入他掌心的碗中,迅速融入碗裡的液體。
接著依次是金翎和白逐,從他們心口取出的液體都融進了長者手中的碗裡。
最後,
長者把融入了三滴液體的那碗銀白色透亮的液體端到她面前。
這好像是要喝掉?
她接過那碗液體試探性的送到嘴邊,液體剛碰到唇瓣就化作能量流進她身體。
肚子上有三處印記燙了一下,先後呈現出三個獸人的獸印,假寐的黑狼、飛行中的金雕以及趴著的白熊。
許生生不禁大膽猜測,那不會是他們能量濃縮成的精華和心頭血吧?
「走了。」
根本沒給她多想的時間,結契儀式一結束墨滾燙的手臂已經到了她的腰上。
三個獸人簇擁著她很快遠離了祭祀台這邊。
在下面的白族長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家崽,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他欣慰的摸了把頭髮。
出息了,他還真找到雌性了,還是個聖雌!
對上三雙直勾勾的獸瞳,許生生心裡一顫。
她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單身二十年沒談過戀愛,來獸世不到一個月一下有了三個獸夫,她出息了。
面對這麼三雙如狼似虎的眼神,許生生的心開始慌了。
儀式之後是什麼?
不用提醒,她想到了。
來的時候還覺得有些遠的距離,回去的時候竟然那麼快。
被放到山洞裡的石床上的時候,許生生還有些茫然,她神情無措的看著對面排排站盯著她的三個獸人。
他們不會…準備…一起…
「生生快給我看看。」
白逐高大的身影猛地朝她撲過來,語氣里是說不出的激動。
看什麼?
許生生毫無反抗之力的被他撲倒在獸皮上,仰面朝上,像是個任人擺弄的玩偶。
肚皮被獸人戳了戳,她癢的瑟縮了一下。
她這一下讓另外兩個獸人誤認為白逐戳疼了她,
「你小心點。」
金翎不滿的出聲警告。
墨就直接多了,一腳踹開在她身上鬧騰的少年。
好歹也是五星獸戰士,這一腳算不得什麼。
白逐毫不在意,樂呵呵的開口,
「這個獸印跟我的獸形長的一樣。」
就像是,那個夢真的發生過一樣。
「那就是你的獸印。」
不知道白逐的小心思,聽他這傻憨憨的話,金翎有些無奈的提醒道。
被他撲倒的許生生也有些無語,搞的她那麼緊張就為了看個獸印,直說不好嗎?
「餓嗎?」
清冷的聲音響起,墨把她從石床上拉起來抱進懷裡,滾燙的手指摩擦著他的獸印。
這隻黑狼印在她身上格外順眼。
晚點他會給它注入靈魂。
「餓。」
許生生摸了摸空空的胃,可能是身體被改善的原因,身體傳來久違的飢餓感。
「去捕獵。」
踹了踹趴在石床上戳著自己的獸印玩的白逐,墨提醒道。
「行。」
白逐應聲,作為新加入的成員是該給雌性展示一下他捕獵的能力。
「生生等我,很快回來。」
說完翻下石床很快跑出山洞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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