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生生也沒想到獸人的效率會這麼高,她不過就停下來休息和自家伴侶說幾句話的功夫,這片空地都被改造成了冰面。
「生生你快看怎麼樣?夠不夠大?」
旁邊叫月悅的雌性絲毫不見生的叫著她的名字,指著那片擴大數倍的冰面似邀功的說道。
「夠了。」
許生生彎起好看的眼眸笑道,而後看向身邊的金翎說道,
「我讓我的伴侶教你們的伴侶做冰刀鞋,做好之後我就可以教你們了。」
「那行,我讓他們學快點,我都等不及想下去試試了。」
月悅旁邊的雌性叫西溪,她看著眼前光滑的冰面有些躍躍欲試。
其實說讓她教,也不用她教什麼,她只要告訴她們方法和技巧,自有她們的伴侶在旁邊護著她們練習。
冰面夠大,一個雌性占一個角落也依舊顯得空曠。
許生生在她們面前滑了一圈,見她們都在興致勃勃的練習,沒她什麼事後就又滑回到自家幾個雄性面前。
向他們發出邀請,
「要試試嗎?」
「阿母,我想學。」
一旁的狼崽認真看過自家阿母滑冰後,首當其衝應邀道。
「好啊。」
許生生低頭一看,見他鞋子都穿上了,微微一笑,這是早就準備好了啊,她自然不會有什麼不同意。
小小初已經有她腿高了,不用她彎腰就能牽上他的手,許生生後退帶著他一點一點往前滑,見他能保持平衡,慢慢加快速度。
「生生。」
墨特有的帶著些清冷的聲音出現在身後,許生生疑惑,一回頭才發現家裡的幾個雄性都跟了上來。
他們是獸人,能在獸形和人形之間轉換,掌握平衡是刻在基因里的必修課,能這麼快學會滑冰好像也並不奇怪。
夜跟上來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帶離,快到許生生都沒反應過來,回過神來她連忙回頭查看狼崽的情況。
就聽夜不慌不忙的說道,
「不用擔心他,那狼崽子早就學會了。」
果然,狼崽只是最開始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斜了一下,很快就保持住了平衡。
縱然如此,許生生還是回身在他胸口上拍了一下,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夜輕笑一聲,改摟為牽,拉著她的手問道,
「剛才你那個舞怎麼跳的,教我好不好?」
「好啊。」
許生生彎了彎眸子,爽快的答應,卻是壞心的抽回自己的手,趁他不注意從他懷裡轉了個彎,撞進後邊白辰的懷裡,搭上他的肩膀,道,
「看好了。」
伴侶主動入懷,自然不能再讓別人搶去,白辰摟上她的腰,眼中浮上笑意,夜卻看得臉黑了黑。
熟練的帶著白辰跳了一段冰上「華爾茲」,許生生臉上帶著嬌俏的笑轉向臉色不太明朗的夜,問道,
「學會了嗎?」
不等他回話,她又故意玩鬧的自問自答的道,
「沒學會我再教你一遍。」
說著滑出去牽上墨的手,墨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眼裡帶著縱容的笑意,無比配合她,甚至還帶著她特地圍著夜轉了一圈。
夜鬱郁且無奈的看著她又和金翎、無落、白逐都在他面前跳了一遍,才壓抑著秉性沉聲開口問,
「滿意了?」
踩著他的神經線小小的作了一下,怕把他惹毛,許生生也不敢做的太過,笑靨如花的回到他懷裡,摟上他的脖頸在她唇角親了一下,軟軟的道,
「彆氣。」
夜狠狠的箍住她的細腰把她提起來抱緊,咬上她唇瓣磨了磨,
「現在可以教我了嗎?」
那個「教」字被他說的極重,像是從嘴裡嚼碎又從牙縫間擠出來的一樣。
「彆氣了,教你個不一樣的怎麼樣?」
許生生嬌嬌軟軟的笑起來,拉上他的手轉變了舞種,每一步每一個動作都緊貼著他。
舞跳到一半,正旋身之際被他一把抱住禁錮在懷裡,夜頸間青筋暴起,有些微喘的聲音自她耳邊響起,
「別跳了,我受不了。」
夜說話的時候微涼的唇瓣擦過她的耳垂,不知道他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
許生生敏感的縮了縮脖頸,輕聲問他,
「那你還氣嗎?」
只聽他低啞的聲音微嘆道,
「不氣了。」
再多的氣也被她磨沒了。
「生生~我也想學這種。」
曖昧的氣氛剛起就被那邊的白逐打斷,心愛的伴侶貼著你熱舞,只是想想就覺得心花怒放。
許生生無奈的看向他,剛要有動作卻被身後的夜抱的更緊,耳邊傳來他不滿的聲音,
「不是說只教我?」
嗯?
「我說了嗎?」
許生生回顧了一下自己的話,也沒想起她什麼時候說了這句話。
「反正不准教他。」
夜壓著聲音咬牙切齒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剛說完他覺得不對又加了一句,
「他們都不行!」
他壓著火氣換來的,憑什麼他們那麼輕易就能得到?
同樣是伴侶,怎麼能區別對待?
正為難之際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清悅的雌聲,她鬆了一口氣,拍拍夜的手臂示意他放開她。
夜鬆開她,許生生轉頭看過去就見一個野性十足的雌性正在向她靠近,而她的伴侶們在後面緊緊跟著。
許生生想了一下朝她打招呼道,
「西溪?」
「是我。」
西溪揚起嘴角圍著她轉了一圈,朝她展示道,
「我學會了,你的舞怎麼跳的,能不能教教我?」
見她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學會了,許生生有些詫異,朝那邊看了看才發現是她學會了,別的雌性還在起步階段。
「好啊。」
反正只是冰上舞而已,沒什麼不能教,許生生想了想,結合桑巴改了幾個動作教給她。
沒什麼特別想法,就莫名的覺得適合她。
不得不說,西溪在這方面很有天賦,她不過教了幾遍她就學會了。
學會後,西溪圍著她在面前跳了一遍,許生生看得起勁還鼓起了掌。
跳了幾遍過了新鮮勁,正好也累了,西溪停下來,開始追問她有沒有什麼能讓她的伴侶一起參與進來的遊戲。
她指了指跟在身後的幾個雄性問,
「他們能參與進來嗎?」
看了看跟著她們的伴侶,已經有想法的許生生點了點頭,
「我們可以打冰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