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雕背上坐著嬌美的人兒,她的腳邊趴著狼崽,下面還跟著兩隻黑狼,一白虎、白熊和靈鹿,在這漫天的雪色中穿行。
直到找了一處斜坡才停下來。
等地上的幾個雄性把這處的雪層壓實,金雕才帶著她和狼崽飛下去。
白逐說的藤盆就像個加了底的大輪胎,翠綠色的,別說,在這雪地上顯得還挺好看。
藤盆上留著一根藤條被無落抓在手裡,防止她摔倒,也方便在她滑下去的時候把她重新拉上來。
金翎和無落站在斜坡上面,白辰和墨還有夜留在下面看著,白逐則精力旺盛的跟著她來回跑。
「生生別怕。」
白逐把她抱進藤盆里坐好,順便安慰一句。
第一次坐這個,許生生除了新奇和緊張之外,還有些小小的激動,她呼了一口氣,朝旁邊的狼崽招了招手,
「崽崽,來。」
聽到自家阿母的召喚,狼崽後腿屈膝,一個起跳輕輕躍進她的懷裡。
「坐好了嗎?」
見她準備好,無落問了一聲,在聽到她的聲音後慢慢放鬆手裡的藤蔓,藤盆緩緩的順著斜坡滑了下去。
速度並不快,白逐慢吞吞的走著都能跟上她下滑的速度。
白激動了。
等在下面接著的三個雄性都沒用武之地。
知道無落在控制速度,等他把自己重新拉上斜坡的時候,許生生朝他要求道,
「我適應了,可以快一點。」
「好。」
無落應聲,這次稍微控制了一下速度就鬆手了。
藤盆下滑的速度越來越快,直朝著斜坡下面沖了過去,白熊趴在地上跟著她一起滑了下去。
斜坡下的三個雄性是分散開站著的,藤盆滑向哪個方向就由他們誰負責接下。
許生生坐在藤盆里感受著風快速從耳邊刮過,心裡升起幾分刺激之感,她聲音有些發顫,向懷裡的狼崽問道,
「崽崽怕不怕?」
「阿母怕可以喊阿父們停下。」
聽到阿母聲音的變化,狼崽開口說道,隨便哪個阿父都可以讓他們停下來。
「阿母不怕,阿母只是很少能感受到這樣的快意。」
她彎起眼眸,笑容有些恣意。
仿佛從前那樣病弱需要時刻保持情緒穩定的自己在此刻離她遠去了。
藤盆最後被風攔下,夜蹲下身捏了捏她的小臉,笑問,
「這麼開心?」
「嗯,很開心。」
許生生回手在他臉上也扯了一下,嫣笑出聲。
「那晚上是不是可以讓我們上你的床了?」
夜輕笑著開口,趁機和她講條件,打趣道。
「你想得美,今晚又不是你。」
拂開他的手,她嗔了他一眼,嬌氣的哼了一聲,回頭朝斜坡上的無落喊道,
「阿落,拉我上去。」
「好。」
無落應聲,身後的藤蔓開始扯緊,她對著逐漸遠離的夜調皮的揮了揮手。
悶著一個寒季,如今看著她這副鮮活的模樣,夜臉上的笑意不自覺得溢出眼眶。
他也沒單指他,不過看她的態度並沒有為昨天的事上心,那就是可以了?
每當這個時候,狼崽就自覺的隱身了,不自覺也沒辦法,阿父們也不在意他,他插嘴還可能惹他們的冷眼。
許生生玩的很盡興,一直到中午都過了,金翎提醒她,她還有些意猶未盡。
「該吃飯了,明天再出來玩怎麼樣?或者吃完飯再出來?」
「回去吧,明天再出來。」
今天已經玩的夠晚了,停下來她才覺得又冷又餓,往白辰身邊縮了縮,她回道。
察覺到她的動作白辰銀眸微動,拉上她的手,運起獸能給她驅散寒意。
回去的時候自然就上白虎的背,已經走過一遍的路,就沒那些顧慮了。
「生生,今天玩的開心嗎?」
大白熊湊過來,語氣有些諂媚。
大概猜到他要說什麼,無非就是和夜一樣的話,許生生揚著小臉,居高臨下的睨他一眼,矜持道,
「還可以。」
「那我晚上能…」
能不能讓他上床?吊的他心痒痒,一想到不能上床只能幹看著她,白逐就覺得渾身難受。
想到什麼,他誘哄道,
「我變獸耳給你看好不好?」
許生生本來就是逗他的,聽他這麼說,嘴角有些壓不住,她悄悄偏過頭揚了揚嘴角,又努力壓下去看向他道,
「看你表現。」
一直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白逐怎麼可能沒看到,不過依舊配合著她,表態道,
「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他都會好好表現。
見不慣他這副得逞的樣子,夜似不經意的甩了他一尾巴,白辰也悄悄加快了速度,沒一會就把他落在了後面。
幾個雄性間的小動作許生生當然看見了,但她選擇視若無睹,只當自己不知道。
晚上剛吃過飯,白逐就十分積極跑去燒水了,那樣子倒真的像是怕她會反悔似的。
「生生,水燒好了。」
正在和狼崽溫習功課的許生生只覺得無語凝噎。
這麼急做什麼,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阿母晚安。」
倒是狼崽十分有眼色的和她道了一聲晚安之後,就跑回房繼續吸收他的獸晶去了。
「生生?」
白逐拎著浴桶放回房間後,看著狼崽都上來了,走下來催促她。
「知道了,來了。」
許生生起身下桌,剛走了兩步就被回來接她的白逐直接扛了起來。
她不滿的拍了拍他的背,
「好好抱。」
別像扛麻袋一樣。
「哦,好。」
白逐聽話的改扛為抱,快步走回房間,直接把她放到浴桶前,說道,
「生生你快點,我在外面等你啊。」
說著根本沒給她留開口說話的機會,轉身撩開獸皮簾就出去了。
許生生剛洗完出來裹上獸皮,就見白逐直接走進來把她抱起來。
她就…?
「你是不是根本就沒離開?」
她揪著他的耳朵質問道。
「我說了在外面等你啊。」
白逐無辜的眨了眨眼,見她作勢氣惱,他放出自己一對半圓形的白色獸耳,抖了抖,朝她無聲的誘惑。
這種事白逐做的不少,又不是真的生氣,見狀她直接伸手捏上去捻了捻,笑問道,
「下次該敢不敢了?」
白逐抱著她走到床邊壓上去,答非所問的道,
「生生摸了我的獸耳,是不是想和我交配了?」
「我不想。」
「不,生生想。」
白逐才不聽,直接拉過獸皮被,朝她那香甜可口的唇瓣「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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