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初期和中期的時候好歹還有間歇,可到了雨季後期,天就好像被捅破了一樣,暴雨如注,連綿不絕,天氣也越來越冷。
不知道是臨近生產的焦慮,還是陰雨天氣的影響,反正這幾天許生生的情緒不太穩定。
就像現在,她身上穿著獸皮做的長袖、長褲窩在搖椅上,看著手拿著獸皮毯要給她搭上的墨,語露不滿,
「墨,你穿成這樣不冷嗎?」
憑什麼他們能只穿著一塊獸皮裙,她就要裹成個球?
墨手上的動作一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繼續給她裹上獸皮毯,半蹲在她身前拉著她的小手,身上的獸能傳遞到她身上,輕哄道,
「這樣有沒有好點?」
現在的許生生可不好哄,許·小作精·生生,無理的拉著他的手撒嬌道,
「可我看見你們這樣就覺得冷,你們不能換個衣服嗎?」
墨能怎麼辦,他想也不想的應她的要求。
瞬間,腰間的獸皮裙被一身黑色的薄款獸皮大衣取代,一直包裹到腳踝。
胸前微微露出胸肌溝壑的一角,顯得清冷又禁慾。
墨勾了勾唇角,顯然沒錯過她眼裡的驚艷,清冷的眼底閃過笑意,出聲詢問她的意見,
「這樣呢?」
「可以,就這樣。」
忽略了自己微微收縮了一下的小腹,許生生矜持的點點頭,點評道,說著從他身上移開視線轉向圍坐在旁邊的其他幾個雄性。
對上她看過來帶著期待的目光,他們能怎麼辦?
平時就只敢寵著、哄著,這會無落說了她還有幾天就生產了,要保持好的心態,他們就更不敢惹了。
金翎身上換成一件墜著飄羽的金色獸皮外套,下身也換成了同款的長褲,溫柔的朝她笑了笑,
「生生覺得這樣可以嗎?」
「可以。」
她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接著目光轉到白逐身上。
「生生,太多了是真的熱,就這樣好不好?」
白逐身上只多了個無袖的白色獸皮上衣,遮住胸膛,卻讓他手臂上的肌肉更加顯眼,他眨巴眨巴那雙明亮的眸子,求饒的看著她。
他可是北大陸生活的獸人,北大陸只有兩個季節,極暖和極寒,他怎麼可能會怕冷?
「好。」
視線落到夜身上,他斜靠在對面的搖椅上,和墨同款的黑色大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大片的胸膛,對上她看過來的目光,夜勾唇輕笑出聲,
「滿意嗎?」
從看到墨換裝的第一眼開始,許生生早就忘了她的目的,到現在只追求那一絲新鮮感。
「還可以。」
聽到夜的調笑聲,她坦然自若的把目光放到無落身上。
無落本來穿的麻布衣就是遮擋了全身的,現在為了配合她,他直接用獸能覆蓋在麻布衣上,讓它換了個顏色。
一身綠色的衣袍,搭配上他淺綠色的眸中,像是叢林裡走出來的精靈,尤其是在她看過來的時候,無落還把那對鹿角放了出來,看著就更像了。
他沒說話就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她,眸中含笑,享受著她的注視。
許生生眸光閃了閃,艱難的從他身上移開視線,看向旁邊的白辰。
白辰身上穿著白色帶著淺條紋的半衫,胸前的腹肌若隱若現,見她看向他,還學著無落的樣子也放出了自己的獸耳,臉上一派穩重,虎耳卻在感受到她熱切目光的時候誘惑的抖了抖。
許生生懷疑的眨了眨眼,又朝白辰看過去,毛茸茸的獸耳又動了動,昭示著她沒看錯。
「生生,我也可以,快看。」
完全沒料到他們有這樣心機的白逐,出聲強行拉回她的視線。
只見白逐碎發下突然冒出一對半圓形的白色獸耳,歡快的晃動了一下,勾引著她的目光。
「生生要摸嗎?」
說著他湊到她身邊,彎腰低頭,主動送到了她手邊。
這哪有不摸的道理?
許生生伸出手,朝白逐那對獸耳探過去,只是才伸到一半,突然被狼尾卷上了手腕拉了回來。
她扭頭看去,墨站在旁邊,面前是一貫的清冷,可身後伸出的狼尾卻緊緊纏住她的手腕。
「今晚她是我的。」
他掃向旁邊的白逐,語氣認真的強調道。
聽到這話,白逐癟了癟嘴,走回去重新坐好,摸一摸怎麼了,他又沒別的想法,算了,還是等輪到他時再讓小雌性摸好了。
許生生彎起眼眸,笑眯眯的在他狼尾上捏了捏,就見原本還纏在她腕間的狼尾像是觸電般「咻」一下收了回去。
「那你變出狼耳給我摸。」
墨清冷的眸中爬上暗色,捉住她作怪的小手,聲音有些沙啞的承諾道,
「晚上給你摸。」
摸雄性獸耳代表求歡,他會滿足她,不管是她想摸他的狼耳,還是……
只是到底沒能等到晚上,經過剛才那一番刺激,她感覺到的小腹收縮並不是錯覺,而是宮縮,只是太輕微被她給忽略了。
直到感受到腿間的濕漉,許生生才驚覺,一把抓住墨的手臂,慌亂道,
「我、我好像要生了。」
聞言剛才還輕鬆的氛圍剎那間緊張起來。
「別怕,沒事,我抱你回房間。」
墨慌了一瞬,立馬冷靜下來,看了無落一眼,讓他安排,自己則抱起無措的伴侶大步流星的往二層走。
「別緊張,不會有事,先燒水,我把乾淨獸皮送上去。」
先是安撫了一下,之後隨意交代了幾句,無落便匆匆跟了上去。
雖然他明知道伴侶不會有事,但心裡難免會有緊張焦慮不安的情緒。
有白辰,燒水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他直接拿乾淨石盆接了水端上跟上二層,等走到伴侶房間的時候,石盆里的水也燒好了。
「水。」
他把水放到床邊,和幾個雄性緊張的守在旁邊。
獸皮褲被羊水打濕,已經不能穿了,直接被墨劃破了,許生生躺在床上,身下墊著獸皮耐心等待著。
事到臨頭,也沒什麼好害羞的,畢竟都是自己的伴侶。
剛才還慌得不行,等躺到床上什麼感覺也沒有了的時候,許生生迷茫的眨了眨眼,
「是不是我弄錯了?」
怎麼一點都不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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