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雄性們的換裝遊戲

  雨季初期和中期的時候好歹還有間歇,可到了雨季後期,天就好像被捅破了一樣,暴雨如注,連綿不絕,天氣也越來越冷。

  不知道是臨近生產的焦慮,還是陰雨天氣的影響,反正這幾天許生生的情緒不太穩定。

  就像現在,她身上穿著獸皮做的長袖、長褲窩在搖椅上,看著手拿著獸皮毯要給她搭上的墨,語露不滿,

  「墨,你穿成這樣不冷嗎?」

  憑什麼他們能只穿著一塊獸皮裙,她就要裹成個球?

  墨手上的動作一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繼續給她裹上獸皮毯,半蹲在她身前拉著她的小手,身上的獸能傳遞到她身上,輕哄道,

  「這樣有沒有好點?」

  現在的許生生可不好哄,許·小作精·生生,無理的拉著他的手撒嬌道,

  「可我看見你們這樣就覺得冷,你們不能換個衣服嗎?」

  墨能怎麼辦,他想也不想的應她的要求。

  瞬間,腰間的獸皮裙被一身黑色的薄款獸皮大衣取代,一直包裹到腳踝。

  胸前微微露出胸肌溝壑的一角,顯得清冷又禁慾。

  墨勾了勾唇角,顯然沒錯過她眼裡的驚艷,清冷的眼底閃過笑意,出聲詢問她的意見,

  「這樣呢?」

  「可以,就這樣。」

  忽略了自己微微收縮了一下的小腹,許生生矜持的點點頭,點評道,說著從他身上移開視線轉向圍坐在旁邊的其他幾個雄性。

  對上她看過來帶著期待的目光,他們能怎麼辦?

  平時就只敢寵著、哄著,這會無落說了她還有幾天就生產了,要保持好的心態,他們就更不敢惹了。

  金翎身上換成一件墜著飄羽的金色獸皮外套,下身也換成了同款的長褲,溫柔的朝她笑了笑,

  「生生覺得這樣可以嗎?」

  「可以。」

  她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接著目光轉到白逐身上。

  「生生,太多了是真的熱,就這樣好不好?」

  白逐身上只多了個無袖的白色獸皮上衣,遮住胸膛,卻讓他手臂上的肌肉更加顯眼,他眨巴眨巴那雙明亮的眸子,求饒的看著她。

  他可是北大陸生活的獸人,北大陸只有兩個季節,極暖和極寒,他怎麼可能會怕冷?

  「好。」

  視線落到夜身上,他斜靠在對面的搖椅上,和墨同款的黑色大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大片的胸膛,對上她看過來的目光,夜勾唇輕笑出聲,

  「滿意嗎?」

  從看到墨換裝的第一眼開始,許生生早就忘了她的目的,到現在只追求那一絲新鮮感。

  「還可以。」

  聽到夜的調笑聲,她坦然自若的把目光放到無落身上。

  無落本來穿的麻布衣就是遮擋了全身的,現在為了配合她,他直接用獸能覆蓋在麻布衣上,讓它換了個顏色。

  一身綠色的衣袍,搭配上他淺綠色的眸中,像是叢林裡走出來的精靈,尤其是在她看過來的時候,無落還把那對鹿角放了出來,看著就更像了。

  他沒說話就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她,眸中含笑,享受著她的注視。

  許生生眸光閃了閃,艱難的從他身上移開視線,看向旁邊的白辰。

  白辰身上穿著白色帶著淺條紋的半衫,胸前的腹肌若隱若現,見她看向他,還學著無落的樣子也放出了自己的獸耳,臉上一派穩重,虎耳卻在感受到她熱切目光的時候誘惑的抖了抖。

  許生生懷疑的眨了眨眼,又朝白辰看過去,毛茸茸的獸耳又動了動,昭示著她沒看錯。

  「生生,我也可以,快看。」

  完全沒料到他們有這樣心機的白逐,出聲強行拉回她的視線。

  只見白逐碎發下突然冒出一對半圓形的白色獸耳,歡快的晃動了一下,勾引著她的目光。

  「生生要摸嗎?」

  說著他湊到她身邊,彎腰低頭,主動送到了她手邊。

  這哪有不摸的道理?

  許生生伸出手,朝白逐那對獸耳探過去,只是才伸到一半,突然被狼尾卷上了手腕拉了回來。

  她扭頭看去,墨站在旁邊,面前是一貫的清冷,可身後伸出的狼尾卻緊緊纏住她的手腕。

  「今晚她是我的。」

  他掃向旁邊的白逐,語氣認真的強調道。

  聽到這話,白逐癟了癟嘴,走回去重新坐好,摸一摸怎麼了,他又沒別的想法,算了,還是等輪到他時再讓小雌性摸好了。

  許生生彎起眼眸,笑眯眯的在他狼尾上捏了捏,就見原本還纏在她腕間的狼尾像是觸電般「咻」一下收了回去。

  「那你變出狼耳給我摸。」

  墨清冷的眸中爬上暗色,捉住她作怪的小手,聲音有些沙啞的承諾道,

  「晚上給你摸。」

  摸雄性獸耳代表求歡,他會滿足她,不管是她想摸他的狼耳,還是……

  只是到底沒能等到晚上,經過剛才那一番刺激,她感覺到的小腹收縮並不是錯覺,而是宮縮,只是太輕微被她給忽略了。

  直到感受到腿間的濕漉,許生生才驚覺,一把抓住墨的手臂,慌亂道,

  「我、我好像要生了。」

  聞言剛才還輕鬆的氛圍剎那間緊張起來。

  「別怕,沒事,我抱你回房間。」

  墨慌了一瞬,立馬冷靜下來,看了無落一眼,讓他安排,自己則抱起無措的伴侶大步流星的往二層走。

  「別緊張,不會有事,先燒水,我把乾淨獸皮送上去。」

  先是安撫了一下,之後隨意交代了幾句,無落便匆匆跟了上去。

  雖然他明知道伴侶不會有事,但心裡難免會有緊張焦慮不安的情緒。

  有白辰,燒水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他直接拿乾淨石盆接了水端上跟上二層,等走到伴侶房間的時候,石盆里的水也燒好了。

  「水。」

  他把水放到床邊,和幾個雄性緊張的守在旁邊。

  獸皮褲被羊水打濕,已經不能穿了,直接被墨劃破了,許生生躺在床上,身下墊著獸皮耐心等待著。

  事到臨頭,也沒什麼好害羞的,畢竟都是自己的伴侶。

  剛才還慌得不行,等躺到床上什麼感覺也沒有了的時候,許生生迷茫的眨了眨眼,

  「是不是我弄錯了?」

  怎麼一點都不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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