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王穎也點了點頭,恐怕小雪上樓又要瞞著我們去做什麼了,因為她根本就不需要休息。♡👽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王穎跟我一起悄悄上樓,還好樓梯上、走廊里都鋪著地毯,踩上去倒也沒什麼聲音。
但小雪確實走進了臥室,那間臥室原本是王穎的。
我們兩個對視一眼,誰也沒說什麼,看來小雪沒騙我們。
「走吧,我先陪你去收拾下書房。」我對王穎說,她鬱悶地點點頭。
我和王穎一邊把小雪弄亂的書房收拾整齊,將所有書都放回到書架上,一邊說起來最近的事情。
主要是王穎來問,我來答。
這是三個星期以來,我第一次感覺有了那麼一點人氣,自己也不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
我跟王穎說起來王副院長,她聽完撇了撇嘴,說她對王副院長這個人一直沒什麼好感,不過對付他這種人也簡單,因為從一開始我們就會提高警惕。最可怕的反倒是那種笑裡藏刀,表里不一的人。
當我說到自己堅持在記日記之後,王穎眼睛一閃,「誒,你說這個呢,我也想起來了,其實我昏迷的時候就做過很多夢,記得最清楚的一個夢就是你姐來看我了。」
我立馬來了精神,放下手裡的書籍,緊張的盯著王穎。
「小穎,你夢見我姐了?具體的還能想起來嗎?」
她眼睛眯起來,朝斜上方看了看。
「稍微有點印象,不過不是特別清楚了,你怎麼了?這麼緊張。」她不安地笑了下。
我連忙說沒什麼,讓她能想起來什麼就說什麼。
王穎告訴我,她夢見我姐去看她,跟她說了一番話,還借了她的鐲子一用,後來又還回去了。她說著舉起手腕,給我看了看她那個玉鐲子。
「還能想起來我姐跟你說了什麼嗎?還有她借你的鐲子幹什麼用?」我問。
「哎呀,我也記不太清楚了,好像就是問我關於你的一些事情,還有小雪什麼的。」王穎敲了敲腦袋,一副苦惱的樣子,看來她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關於我的,還有小雪?我姐該不會是在問你,我究竟是不是殺死小雪的兇手一事吧?」我提醒王穎。
「誒!還真是啊,好像就是這個內容,她問了一些那天晚上的細節,然後又問能不能借我的鐲子用用,我在夢裡問她,我的鐲子有什麼用。你姐也沒說。」王穎斷斷續續地回想起來。
我告訴她,安警官對外隱瞞了小雪的死,但我姐卻知道了這件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怎麼回事,現在看來,我姐不但知道小雪死了,還知道我牽扯其中。
「等等,強子,我剛才說的都是夢,你不要當真啊!」
「小穎,那不是夢,我姐確實找過你!」我對她說。
王穎眨眨眼睛,不可思議地點了點頭,「這麼說,你姐一定也是在調查這件事。」
我又想起來姐跟我說的,讓我看那一迭照片,從裡面或許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忍不住給何丹娜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打通,我就著急地問何丹娜,我讓她調查的那個叫米蘭的女人有沒有頭緒了。
「強子,是我。」電話那頭傳來了王副院長的聲音。
「王副院長?怎麼是你?何律師呢?我找她有事。」我對王副院長說,同時腦海里浮現出何丹娜婀娜的身姿,精緻的面龐,還有王副院長那副色眯眯的樣子。
難道這兩個人在「忙」,我這個電話打得不是時候?
「強子啊,丹娜現在沒有空接你的電話,恩……恩……」
電話里傳來王副院長的輕微喘息聲,我好一陣尷尬,差點把手機給扔了,把手機從耳邊拿開,想掛斷,但想了想,還是重新放回到耳邊。
「那她什麼時候有空,我很著急。」
「哎,她在忙另一件事,恩……哦……恐怕還顧不上調查你說的那個什麼蘭。」王副院長倒也足夠耐心,喘著粗氣說道。
「好吧,那我晚點再打來,不打擾你們了。」我沒好氣地要掛電話。
「誒誒。」王副院長連忙在叫住我,「強子,別掛電話!你小子該不會是想歪了吧?別瞎想啊,丹娜是真的在調查別的事情。我這段時間也不順,上次跟你說的祭場的事情是個陷阱,媽的,我好不容易才撿回來一條命。」
「啊?怎麼回事?」我忙問。
「一言難盡,簡單跟你說吧,哎呦……」王副院長慘叫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就繼續說:「我以為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就去那所謂的祭場阻止六芒教那幫孫子嘛,沒想到那是一條假情報,我被伏擊了。這不我正讓丹娜調查這件事呢,她這個手機暫時放在我這裡,那個新號碼我不方便告訴你,等忙完這一陣,我就讓她聯繫你,怎麼樣?」
「好吧,那老九的案子有進展了嗎?針頭裡的殘液有結果了嗎?」我問。
「恩,有點進展了。那個倒霉的老九應該先是被人利用,後來又被滅口了,我懷疑他知道了什麼重大機密。還有我們已經知道那種殘液是什麼成份了,生產那種藥劑的廠家並不多,目前我正在盡力縮小範圍。」
王副院長說完急促地喘息了一會兒,平息之後,他繼續說:
「老九的死,小雪的死,還有六芒教的下次行動應該都是有聯繫的,不過我現在了解的也不多。你就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回頭有大的進展了,我再跟你聯繫,因為將來肯定還有需要你的地方,哦,對了,堅持記日記啊!」
他要利用我的「巫眼」,我知道他說的是這個。
結束通話後,我有些許的失望,因為我最關心的事情,看起來都沒有進展。
王穎安慰我,不要灰心,總有一天事情會水落石出。
她話音剛落,我聽到外面傳來「撲通」一聲,好像什麼東西倒了。
我和王穎連忙跑出書房,緊接著又是撲通一聲,這次我確定那聲音是從小雪所在的臥室里傳來的。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屋裡已經是一片狼藉,笨重的衣櫃整個倒下,壓在了床上,小雪就站在屋子中間。
「到底在哪!你們到底把那東西藏到哪了!」她憤怒地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