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問王副院長他接下來的計劃是什麼的時候,他卻說等到把針頭中的殘留物質被重新檢驗,結果出來後,我自然就能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➅9𝕊H𝕌𝓍.C𝐨M 😝💗
「這酒不錯的,就是不知道你喝不喝地慣,喝下試試啊。」王副院長笑呵呵的對我說。
我拿起來酒杯,小抿了一口,真是難喝怪了,味道和顏色都像是汽油。
「怎麼樣?」
「兌了酒精的汽油。」說完我把酒杯放下了。
王副院長哈哈大笑,我現在可沒心情品酒。
「你是不是還在糾結,該不該相信我?」他問到了點子上。
「是。」
「強子,不用再糾結了,帶上這些錢,去找那何丹娜,讓她幫你調查你感興趣的事情,然後回值班室,好好睡上一覺,其餘的事情不要考慮。至於我,你只要把我當成是敵人的敵人,也就是你的朋友就行。再說,你想把你姐的病治好,想把你的好兄弟救回來,想把……」
他突然停了下來,清了清嗓子,感覺他的表情不太自然。♪🐠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王副院長繼續說:「總之,你想要達到這些目的,就只有一個辦法,跟我結盟,咱們一起徹底把六芒教和那個孫子——惡巫給消滅掉,再說你能依靠的唯一盟友只有我了。」
我就說王副院長你先不要說大話,而且,我從來不是孤立無援的。
我心裡想的是,青山隱修會的神秘會長,薩滿教的藍教授以及可以幫助我的李隊長和安警官,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他們才是一直以來都在和六芒教的邪惡勢力作鬥爭的人。
王副院長聽完我的話,不解地皺了下眉頭,「誒,我不是給你說過嗎,多聽收音機,你沒聽是不,不知道現在的局勢已經變了?」
「你覺得我這段時間有空聽嗎?」我冷冷地回答,「不過局勢變成什麼樣子了?我沒感覺有什麼變化。」
王副院長連忙一拍腦門,說自己忘了我這段時間不是在精神病院,就是在警局待著了,確實不可能聽收音機。
「能不能不說收音機的事情,局勢到底怎麼變化了,我想知道。」我急切地問。
王副院長可不著急,「這個局勢嘛,我可以待會兒給你說。我倒是想知道,在我提醒過你以後,你不會一直還沒發現收音機里的玄機吧?」
「啊?還另有玄機?你哪提醒過我了,你就說你得到那些情報都是從收音機的新聞里解讀出來的啊,我聽過,但可惜我沒有你那麼強大的洞察力。」
王副院長嘆了口氣,一副對我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哎呀,那時候我說話不方便,只能跟你說到那種程度,但其實沒那麼簡單。我讓你聽收音機,希望你能發現一些跟六芒教有聯繫的新聞,這只是一方面,但其實更重要的是,我希望你能接收到那些摩斯密碼。」
「啊???」我驚訝地張著嘴,「我以為你是想讓我聽到那個女主播的聲音,就是趕屍人模仿的您愛人還有死去楊副院長的聲音在電台里暗示我們一些事情的,他還用這種方式幫過我們。」
王副院長告訴我,這還真不是他最初的目的。不過他也偶爾聽到過那些聲音,聽出了其中的一些意思,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問他摩斯密碼的電台又是什麼,我怎麼從來沒聽到過。
他簡單給我說了一下,其實就是一些沒有固定電台的波段,會被六芒教想方設法利用起來,播放一些摩斯密碼,而且一般內容較短,波段也不固定,很難被人發現。
他們就是靠這種方式傳遞消息的,這種方式的好處在於,可以在同一時間內,將重要緊迫的事件快速告知他們的所有人,避免一層一層地往下傳達浪費時間,後來他們也會用來宣布一些事情,包括任務進展和計劃。
王副院長的很多重要情報就是通過收聽這些摩斯密碼得知的,當然他也不是一條不漏地全收聽過,只是剛好聽到過一些重要的事情。
「你最近都聽到什麼了?」我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你所知道的薩滿教的人,包括那位藍教授,藍宇,現在都已經被六芒教的人控制起來了,薩滿教的普通成員淪為俘虜,或者被殘忍殺害,高級成員,先知什麼的,那種身份的人則被秘密控制起來了,具體地點我不知道。要麼就是已經遇害了。」
王副院長的話讓我感到恐懼。
「藍教授是什麼時候被抓走的?再說,他怎麼可能被抓走,你一定是在騙我!」
「我騙你這個幹嗎?對我又沒好處。」
王副院長拿出一根小雪茄,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點起來吸了兩口對我說:「還記得霖子被六芒教帶走之前的那段時間吧?」
「恩,記得,那時候我們住在張姨家裡。」我說。
「對,就那段時間。小張,就是你張姨不是離開家一個星期嗎,當時六芒教的人謊稱藍宇有難,讓她去救,其實藍宇後來確實有難了。但小張第一次上了當,當她真的收到藍宇發出的呼救信號時,竟然還以為是六芒教的人模仿了藍宇的聲音,錯過了營救藍宇的時間,其實這也是六芒教的一個計策,總之藍宇做為一個相當重要的人物被控制起來以後,薩滿教就有一種樹倒猢猻散的感覺了。」
「可是這件事之後,我記得薩滿教還沒淪落到你說的那種地步啊!」我依然不敢相信。
「是沒有,但也快了,要不是青山隱修會的人幫著他們撐了一段時間,他們的下場更慘。」王副院長透過煙霧看著我:「你想問青山隱修會怎麼樣了是嗎?」
我連忙點頭,「總不會也像薩滿教一樣吧?」
「他們覺悟比較早,盡力保存了一些實力,現在他們就是純粹在防守,因為六芒教的勢力太大,青山隱修會的內部也出現了問題。大致就是這樣了,你現在明白了吧?為什麼就剩咱們兩個人在戰鬥。」
王副院長倒是不緊張,一口一口悠閒地抽著雪茄,吐著煙霧。
我心一沉,看來真的沒有別人可以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