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問小雪跟亞青待在一起行不行。✋♣ ❻9𝓢ʰυˣ.¢Ⓞ𝔪 🐠👣
小雪點點頭說:「放心吧,我沒問題,要不你們就幫我把他捆起來。」
想了想,覺得這也是個辦法,我找來繩子,把亞青捆在了停屍床上。
「對了,你們帶上這個。」小雪說著拿過來一支別在登記簿上面的筆,這是我平時登記時做標記用的,紅色原子筆。
「帶筆幹什麼?」我不解的問。
「你們到時候把鑰匙放在那副眼鏡的旁邊,但是要在鑰匙下畫一個六芒星。一定記得啊!」小雪囑咐我們。
我和霖子詫異地看著她,霖子忍不住問,為什麼這麼做。
「你們知道催眠吧,就是上次我們四個被薩滿催眠後,靈魂出竅去找東西。如果在放置鑰匙的位置畫一個六芒星,這樣即使霖子父母用催眠的方法去找,也發現不了的。」小雪十分確定地說。
我更加不解,感覺有點像某種巫術,隱藏術,但是小雪怎麼會知道呢。
接過來原子筆,我放在兜里,並問小雪:「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她有些支支吾吾的。
「小雪你可不許再有事情瞞我們了啊!」我盯著她。
「恩。」小雪點點頭,「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但我不是有一些惡巫的殘留記憶嗎,我猜跟這個有關係。」
我看著她的眼睛,她沒有撒謊,眼神里還充滿困惑。
拍拍小雪的肩膀,我告訴她:「雪,你放心,我早晚會讓你徹底擺脫惡巫。」
「恩。我也想,有時候我都會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她說著低下了頭。
「什麼想法……」霖子忐忑地問。
她再次抬起頭,看著我和霖子,眼裡全是淚水。
「我會想要你們的命……但是強子,霖子,你們相信我,我……」
「好了,小雪,我們都懂的,不會怪你。」霖子安慰她說。
小雪感激地點點頭,之後我和霖子離開了太平間,跑到了行政樓。
從側門進去,躲過保安,順利來到了負一層。
霖子走上前去正要想辦法撬開門鎖,突然回過頭看看我,他沒說話,但從他詫異的眼神里,我知道有事。
走到鐵柵門前,我看到那把鎖是打開的,掛在了鐵欄上。
「會不會是那老頭幫咱們打開的?」霖子問。
我搖搖頭,「不知道,上次我在這裡的樓梯上見到他,後來沒有看見他出來,難道他有這裡的鑰匙,當時是從這負一層離開的?」
說完我又用手電照了照那鎖頭,上面有一層薄薄的灰塵,說明這把鎖打開了有一段時間了,而且之後就沒有再鎖上。
「如果是那樣的話,要麼是他住在這裡,要麼這裡有個什麼暗道或出口,就像咱們那棟樓下面也有個暗道可以通往外面一樣。」霖子分析說。
「別管那麼多了,先進去再說。」說完我推開了鐵門。
鐵門發出來的聲音很小,跟以前不太一樣,我低頭一看,滾輪上還有軌道上抹了很多油,這樣一來,只要推開門的時候小心一些,就不會發出太大的動靜。
「看來常來這裡的人,也不喜歡這扇門發出太大的動靜。」我說。
我們兩個走進這個地下監獄似的地方,迅速找到那扇畫著六芒星的門,因為那副神秘的古董眼鏡就在這裡面。
門把手是乾淨的,門鎖已經損壞。
「霖子,有人來過這裡。」我低聲說道,突然覺得那副眼鏡可能已經被人偷走了。
門果然可以輕易地打開,正對門口靠牆擺放的桌子上依然放著那個小木匣子。
我們兩個快速走過去,我打開匣子一看,那副古董眼鏡安然地躺在裡面。
霖子小心翼翼拿起來看了看,「應該是真的,跟之前咱們放進來的一模一樣。」
我點點頭,把二號冰櫃的鑰匙掏出來,也放在了小匣子裡,不過在放進去之前,用紅色原子筆用力畫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六芒星標誌,但願這樣真的能隱藏住這把鑰匙。
「好了,霖子,咱們走吧。」我拿起匣子,讓他把古董眼鏡放進去。
但霖子沒有著急放進去,而是自己戴上了。
透過圓形的石質鏡片,他直勾勾地看向我的背後,汗珠瞬間順著他的鬢角兩側流下來,弄得我有些瘮的慌。
片刻後,霖子突然把眼睛摘下來,遞給我。
「強子,戴上看看。」他神情緊張,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我狐疑的接過來古董眼鏡,小心翼翼地戴上了。
戴著眼鏡,我環顧屋子的周圍,又把視線落到了霖子的身上。
然後我摘下來眼鏡,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到了匣子裡,儘量控制著雙手,不讓自己發抖。
「怎麼樣怎麼樣?你看到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對霖子說。
「不會吧,沒有看到一團黑霧?」他恐懼地問。
我搖搖頭,「沒有,你看到了?」
「恩,在你的身後,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他說。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除了這個,你還看到什麼了?」
霖子撇撇嘴,說沒有別的了,但是覺得那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就像鬼魂似的在跟著我。
「哪有什麼鬼魂啊,其實那黑乎乎的我也看到了,就是鏡片的問題,過去的眼鏡不像咱們現代的,我估計就是鏡片打磨的時候造成的。」
霖子聽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為什麼那團黑霧只在你的身後。」
「好了,別想了,反正這屋子裡的東西,我們都不能碰,也不能拿走就對了,這眼鏡肯定有些問題,不然怎麼會那麼多人都想得到呢。」我對霖子說。
「哦,對了。」
「什麼?」
「如果下次那個三號來找你要鑰匙,你別自己來取,我陪你來拿啊。」我提醒著霖子,雖然我根本不想把這鑰匙給三號。
「恩,放心吧。」霖子點點頭,鬱悶地說:「哎,不過我覺得那個三號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
「為什麼?」
「她傷得很重,在電梯裡跟我說了那番話,就是鑰匙是禍害什麼的。後來我本來想把她帶去看傷,但經過太平間的時候,聽到了你們的談話,結果就是這個功夫,她跑出走廊了,我立刻追出去看,卻已經找不到她了。我估計她暫時不會回來,這才同意先把鑰匙暫放在這裡,保證鑰匙的安全,也省的我們惹麻煩。」
「她傷的那麼重,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呢?」我有點納悶。
「所以我懷疑是有人把她接走了。」霖子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