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去一次精神病院,有些事還是要親自問問紅鬍子。¤¸¸.•´¯`•¸¸.•..>>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我說。
霖子點點頭,「好,我陪你去。不過這李院長的屍體,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看看這具恐怖的屍體,確實有點為難。
考慮片刻,我告訴霖子我的決定。
我想還是暫時把屍體放在這比較好,畢竟這件事不好解釋,屍體運出去解決不了什麼問題,鬧不好還會給自己惹上麻煩,還不如就先這麼放著,反正警察也不會查到這裡來。
霖子沒有異議,我們兩個慢慢退出了衛生間,順利離開負一層。
傍晚時分,我們兩個就去了精神病院,當然也叫上了王穎。
第二次去探訪比上次要容易多了,那些醫生都是認識我們,也沒多刁難。
倒是紅鬍子一看見我們就質問起來。
「交代你們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等醫院的工作人員都離開後,他一臉嚴肅地問。
我們三個特別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恩?沒辦呢?還是沒收穫?我讓你們監督宋冰的日常生活,該不會這個都做不到吧?」他有些生氣了。🐨🍟 ➅❾ş𝔥Ữⓧ.C𝓞𝕞 🐤🐼
霖子連忙解釋,說了一下他和王穎在那幾天觀察的結果,但霖子的一句『宋冰沒什麼不正常的行為』惹怒了紅鬍子。
「我不需要你們來判斷他是不是正常!我只要你們告訴我,他每天做什麼!」紅鬍子瞪著小眼睛,特別生氣。
我趕緊好聲好氣地說,「好了鬍子叔,你就別生氣了,這不是因為我前兩天一直昏迷嘛!因為有人要害我,霖子和王穎又不得不照顧我,就沒顧上那麼多啊……」
紅鬍子瞟我一眼,「行了,反正時間緊迫,你們以後多抓點緊吧。不過,你們幾個小兔崽子今天來找我,恐怕是有別的事情吧?」
看他終於消氣了,我這才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說:「杜皓沒有死。」
「我知道,你們上次跟我說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他皺起眉頭,表情倒是很冷靜。
「其實你是想利用那些女人殺死杜皓,對嗎?」我問,「為什麼要殺他?」
紅鬍子摸了摸嘴唇,淡定地說,「我自然有殺他的理由,這傢伙就是個禍害,不除掉他,只會給我自己惹來麻煩。」
紅鬍子果然承認了,看來我們之前的猜測沒有錯,杜皓所害怕的人,就是紅鬍子。
「那現在杜皓跑了,你不打算繼續找他嗎?」我問紅鬍子。☞💔 ☠🌷
紅鬍子撇撇嘴說,這就是他的事了,不用我們操心。
「你們不都是六芒教的人嗎?為什麼要互相殘殺呢?」王穎天真地問。
紅鬍子看了她一眼,安靜片刻,突然怪異地笑起來。
「都是六芒教的?那又怎樣啊?」他身子往椅子後背上一靠,兩手一攤對我們說:
「六芒教的人如果團結起來,那一定是有共同的利益,如果互相殘殺,也一定是危害到了彼此的利益。所有聚集到六芒教的,不是要報仇的,就是那些暴徒悍匪無路可去,才投奔過去的。」
「你怎麼這麼詆毀六芒教,感覺你好像不是他們內部的人似的。」我試探著說。
「我確實……」紅鬍子吧唧吧唧嘴,咽了咽口水,「我確實是在說真話啊,這跟我是不是內部的人沒關係。你就算是問杜皓,他也會這麼說。我們依附於六芒教,不過是想利用它罷了。」
我還是把問題回到杜皓的身上,問紅鬍子,為什麼說杜皓是個禍害一定要除掉,杜皓到底威脅到他什麼了。
面對我這個問題,紅鬍子卻怎麼都不肯說,就敷衍地說了一句,「你們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嘍,他是不是禍害,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吧!」
他就是不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聊了半天,沒有結果,我只好放棄了。
「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們快點去辦我交代的事情吧。別的事情不用管。」他起身,摁響了警報鈴,叫來了醫生。
醫生一來,紅鬍子就完全變了個人似的,瘋瘋癲癲,裝的有模有樣的。
我們三個被強制推出了病房,只好離開。
我們在外面隨便找了一家飯館吃了點東西,然後我給一位值班的護工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們照應著太平間的事情。
再之後,霖子和王穎帶著我去了宋冰工作的那家公司。
這家GG公司設在一棟寫字樓里,地段很繁華,我們就蹲守在寫字樓的外面,閒聊著假裝是在等人。
這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員工們陸陸續續地從樓里走出來。
「就是他。」霖子突然拽拽我小聲說道,同時給我使了個眼色。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出來。
他風度翩翩,看起來很年輕,不過霖子告訴我,其實宋冰已經四十多歲了。
他謙和地衝著門口的保安打招呼,態度溫和,待人和善。
我怎麼都無法把他跟紅鬍子所說的,殘暴的薩滿教徒聯繫在一起。
是他害死了紅鬍子的妻子?看起來他們就是完全不相干的人。
他年輕,樂觀,積極,渾身散發著青春的氣息,說他是二十幾歲,我都不會懷疑。
宋冰出門左轉,步行著朝什麼地方走去。
「跟上他。」我說。
我們跟著宋冰穿過兩條街道,發現這個男人有著非同凡響的魅力,所有見到他的人,不管是老人,還是孩子,都會被他臉上的那種陽光般的微笑所感染。
穿過一條街後,他走進了一家花店。
花店店員看起來是認識他的,當他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碰鮮花,嬌艷的玫瑰,搭配了一些滿天星。
他離開花店後,王穎馬上走進去,去打聽宋冰的事情,我和霖子則繼續跟著他。
過了一會兒王穎追上來了。她告訴我們,花店的店員說,宋冰正在戀愛呢,每隔兩天就會去買一束花。
「他買花這件事持續多久了?」我問。
「好像有兩年了吧,自從那店員在這兒工作後,就一直見宋冰來買花。」王穎說。
這時宋冰離開了主要的街道,他拐進了路邊的一個小胡同里。
這裡陰暗,潮濕,散發著堵塞下水道的惡臭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