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麼一閃身的功夫,消失在了峽谷之中。😲♞ ❻➈şнù𝐗.Ćᗝ𝓶 ✋♖
我和霖子茫然地站在岔路口,這種震撼感難以形容,難道他是鬼?
如果是鬼的話,應該拿不了人間的東西吧?
而且他上到山頂還需要乘坐升降梯,顯然不是鬼。
「會不會去那邊了?」霖子指著通往群山深處的那條峽谷,也就是霖子之前說過的,可以到達苗家人居住地方的路。
我搖搖頭,「不知道,反正不是往度假區方向跑了,因為警察是從那個方向來的。」
說話間,警察的強光手電已經照到了我們的身上,借著他們的強光手電的光,我忍不住朝那邊的峽谷中望去,沒有看到趕屍人的蹤影。
他一定是聽到武警的聲音後,躲了起來。
不過現在救人要緊,也沒工夫管趕屍人的事情了。
警察看見我們以後,開始高喊:
「什麼人在那!不許動!舉起手來!」
我聽到了槍上膛的聲音。我和理智趕緊把手舉起來,並對他們解釋,我們就是報警的人。
帶隊的武警隊長向我們問明情況後,讓我們立刻帶路過去。
這次來的全都是武警官兵,一共有十名,不過他們個個真槍核彈的武裝著,好不威風!
我還聽那隊長提了一句,還有一批武警在山距離度假區一公里位置等候命令。👻💥 🐼🐠
心裡一下子就踏實了,今天秦老闆就是有登天的本事,也阻攔不了我們救人了。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小木屋外面,文昭和周明立刻從陰影里走出來,文昭簡單說明了一些情況之後,武警隊長讓我們四個在最外圍等著。
而武警們則迅速將小木屋包圍,又先派出兩人上去探明情況。
兩名武警進入小屋後,過了一會兒,升降梯開始向上爬升。
升降梯到山頂後不久,那兩個人就下來了。
我們都迫切地等著他們的答覆,文昭也忍不住湊過去,問那兩名武警看到什麼了沒有,那些失蹤遊客是否都還健康地活著。
兩名武警的臉色不大好,我的心一直懸到了嗓子眼。
他們來到隊長面前,其中一名說了句,「報告隊長,上面沒人。」
我們四個一下子就沉不住氣了,這怎麼可能!!!
剛才明明看見趕屍人送飯上去了。
「什麼?沒人?」那位隊長也很震驚,快速看我們四個一眼,繼續問那兩人:「那上面有什麼?」
「確實有人活動的痕跡,但跟失蹤遊客應該並沒關係。🎁☟ ❻❾s𝕙υ𝕏.Ⓒ๏𝐌 ♟😾我們看到一個石頭堆,一些祭品。像是當地少數民族的祭祀場所。」另一名武警如實匯報。
「這不可能!」文昭幾乎要崩潰了,她跑上前去,「你們看仔細了沒有,山頂有多大?都找遍了嗎?有沒有房子之類的?」
「這位同志,你先冷靜一下。」武警隊長對文昭冷冷地說,臉色比這夜晚還有黑。
最後隊長決定自己親自上去看看,但他剛走進小木屋,還沒有把升降梯升起來,山谷里傳來了嘈雜的說話聲。
聲音很大,很瘮人,帶著回聲,聽起來不是普通話。
我突然反應過來,那不是許多人在說話,而是在吶喊,甚至還夾雜著鼓聲,以及用棍棒敲擊石壁的聲音,好像在恫嚇我們。
武警隊長慌忙從屋裡出來,對其餘人發出了號令,進入戒備狀態。
我們四個人也識趣地退到了後面,悄悄躲在了木屋的一側,觀察著外面的情形。
那些人沖了過來,最前面的兩人拿著火把,其餘人手裡拿著鐵杴,木棍,鐮刀等等,看起來都是些農具。
再看他們穿著的衣服,也是少數民族風格的。
「是他們!」霖子突然驚訝地說。
「誰們啊?」我問。
這時周明也忍不住說,「沒錯,就是住在這裡的山民,他們都是苗家人。」
我馬上反應過來,剛才那個趕屍人聽到武警官兵的聲音後,突然消失,應該就是悄悄跑去報信了,是他把這些人叫來的。
「你們竟敢擅闖神壇!欺人太甚!」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震怒地說,他的普通話非常不標準,但是我還勉強能聽懂。
之後他又說了一串,大概意思是武警官兵這麼做會觸怒神明,神明將會降罪到他們山民的身上之類的。
面對這些當地的山民,武警隊長下達了命令,把所有的槍都放下,不許再用槍指著這些普通人。
之後,武警隊長向那位老者解釋了一遍,說他們並沒有上去,沒有觸犯神明,只是聽人報警,說這裡有哪些失蹤的遊客,這才過來的。
從他解釋的語氣中,我聽出來隊長心裡非常不痛快,恐怕此刻對我們的怨恨已經無以復加了吧。
那位長著聽完,這才稍微消了氣,他們也放下了『武器』,然後撲通撲通地跪在了地上,嘴中念念有詞,不過是少數民族的語言。
他們雙手向上舉起,看來是在向『神明』祈求原諒。
雖然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我能感覺到,他們對這個地方非常敬畏。
文昭小聲告訴我們,其實苗家人確實是敬畏自然,敬畏山石,還有圖騰的,他們相信萬物有靈,所以在這裡設置『神壇』倒也說得通。
我看到她眼中閃爍著淚花,充滿了失望的神情。
我們都以為這一次一定是找到了那些失蹤的遊客,文昭也以為可以救出自己的愛人了,誰會想到是這樣的結局!
「可是這升降梯,你們不覺得太奇怪了嗎?」我忍不住問。
「怎麼奇怪?」文昭擦了下眼淚問我。
「我說不清楚,就是有點太現代化了,你們不覺得嗎?不像是山民做出來的東西,而且去神壇,拎著泔水桶是幹嘛的?不怪嗎?」
我說完,霖子和周明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霖子沉吟片刻說道:「會不會是因為秦老闆?他如果也是苗家人,那他發財了,肯定要光宗耀祖之類的,為村民修建神壇廟宇,也算是做好事了,說得通吧?」
「恩,那泔水桶怎麼解釋?」我繼續問。
霖子搖搖頭,「不知道,那不是還有一個桶嗎,咱們也不知道裡面有什麼,或許不是泔水,是供品呢?」
過了一會兒,那些山民站了起來,武警官兵們也準備撤離了。
隊長走到我們面前,黑著臉說,還好這次並沒有造成衝突,還有惡性影響的事件,並警告我們如果再有第二次這樣的情況,就要追究我們的責任了,。
我們鬱悶地跟著武警官兵們來到山下,他們走了,我們也回到了度假區。
而此時,秦老闆正站在度假區門口的木質牌坊下迎接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