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依然是晚上去的,一走進城隍廟,就立刻跑到神像後面,去找霖子可能給我留下的紙條。🐸☆ ➅➈şĤuⓧ.𝒸Ỗ𝓶 ♢🍬
在滿是灰塵的神像底座下面,我真的發現了一張紙條。
滿懷期待地打開,卻發現霖子只寫了短短的兩句話。
「兇手沒有找到。找到那間廠房了嗎?」
我知道霖子是在問我,有沒有幫他把那一批六芒教的受害者解救出去,很遺憾,我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別的廠房,尉遲靜丹看守非常嚴密,有幾次我試圖靠近,都被人發現了。
我在紙條上寫下幾個字作為回復,又把十五那天的具體時刻告訴霖子,然後就匆匆離開了城隍廟。
之後,一直到陰曆十五,我都未能取得任何進展。
陰曆十四的晚上,尉遲靜丹來問我,我們該幾點出發,六芒教的儀式會在幾點進行,到底是這天夜裡的午夜十二點,還是明天,她需要具體部署了。
我告訴她,是明天,但具體該帶多少人過去,我也說不好,以過去的經驗,一次儀式,少說也有一百人參加,所以尉遲靜丹應該帶更多人過去。
她聽完微微一笑,「好,我知道了。」
到了第二天,尉遲靜丹讓我跟她坐一輛車,等到了市里之後,我就讓司機把車開慢的一點,然後我開始煞有介事地回想,帶著司機七拐八拐,在市里繞了好幾條街道,然後又圍著外環路走了多半圈。
最後,我確定了地點,讓司機開車朝著古葬場駛去,當我們到達古葬場的時候,是晚上九點鐘,還沒有到時間,所以我就讓尉遲靜丹和她帶來的人先隱藏起來,不要打草驚蛇。
她聽了我的建議,讓司機把車開進了前方的村子裡。這是一輛非常普通的大眾越野車,根本不起眼,所以尉遲靜丹讓司機就把車停在了路邊。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見到她帶來的人,古葬場前面的公路上只有我和尉遲靜丹這一輛車,車上只有三個人,我和尉遲靜丹還有司機。
「我們的人呢?」我忍不住問。
她沖我狡黠地笑了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不敢再多問,生怕她對我疑心,其實我現在已經擔心她起疑心了。
終於在快到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我們三個一起走進了古葬場,尉遲靜丹的輪椅不方便進來,所以就由司機橫抱著她。
我這才發現司機非常強壯,坐在車上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他塊頭不小,但下車後才發現,他身高接近兩米,尉遲靜丹在他懷裡,特別嬌小,看起來一點重量都沒有。
從上車開始,司機就沒有說過話,我坐在后座上,不停給他指路,他都照做,但從來沒問過問題,當時我心不在焉,又格外緊張,根本沒有注意司機。
現在想看看司機的長相,卻發現他戴了黑色口罩和黑色沿帽。
「哥,你為什麼戴著口罩啊?」我試著問。
司機沒有回答,尉遲靜丹替他說:「因為他感冒了。」
「哦,這樣啊,不過這大哥真有意思,他怎麼一句話都不說的?」我再次問道,並看向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