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地看著尉遲靜丹,心裡犯起嘀咕。
「什麼意思?」我問。
尉遲靜丹聳了聳肩膀,「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吧?你就跟著大巴車,到時候會有人帶你過去,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了。」
「好。」我點頭答應,沒再問別的問題。
走出去幾米之後,回頭再看尉遲靜丹,發現她已經耷拉著腦袋,趴在了大虎的肩膀上,仿佛精疲力盡了一般。
坐在開往藥廠的大巴車上,我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可以確定幾件事。
第一,大虎是尉遲靜丹的王牌。
他非常厲害,不是普通的高手,而是超人類的那麼一種強大。我懷疑,尉遲靜丹就是要把小巴變成一個像大虎一樣的人,或者是比大虎更要厲害的角色。
第二,尉遲靜丹變得十分虛弱,說明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她也損耗了一些氣力,那她到底為什麼損耗呢?是因為控制大虎嗎?
還有最後一點,非常重要,我取得了她的信任。
現在我最好奇的就是,她說的考驗到底是什麼。
大巴車行駛至藥廠後門,有人給打開了門,大巴車開進藥廠,一些黑衣人從藥廠里出來迎接,看起來都是尉遲靜丹的保鏢,不過他們不是普通意義的保鏢,而是青山隱修會的會員,負責安保。
司機下車那一瞬間,就被蒙上了黑色麻袋,打暈了。
我眼看著這一切發生,不敢提出半點異議,生怕這就是考驗的一部分,不過最後我還是沒忍住,悄悄問了一個看起來親切點的保鏢。
他的態度可沒有那麼親切,冷冰冰地說了一句:「又不是殺了他們,你怕什麼,等他們再醒來的時候,人和車都會停在他們該停的位置。」
我明白了,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應該是不讓司機看到不該看的事情,所以這三輛車肯定是雇來的。
現在所有的俘虜都站在藥廠的甬道上,他們齜牙咧嘴地呻吟,但是全都沒有自己的思想意識,簡直就是行屍走肉。
我茫然地跟這些人站在一起,黑衣人沒有任何反應,我又找到了剛才那個人。
「大哥,咱們這是在等什麼呢?」我問。
「等什麼?等人來接啊!」他無聊地搓了搓手,然後又從兜里掏出來一個小酒壺,喝了一口,舉著酒壺問我:「來一口不?」
「不,不用了。」我連忙擺手,這種緊要關頭,我可不想喝得醉醺醺地,誤了大事。
「誒,兄弟,你是不是第一次下去?」他問。
「下去?」
「是啊,把這些傢伙送下去啊,你是第一次吧?」他又問。
我點點頭,「是第一次。怎麼了?」
他又把酒壺遞到我面前,「那就整一口吧,我告訴你啊,下面那真是……嘖嘖嘖!」
「咋了?」
他剛張張嘴要說什麼,看一眼甬道前方,「誒,來了來了。聽說這小子也是新來的,不過人家可比你本事大,剛來就干油水這麼多的差事。」
說完,他把酒壺塞到我手裡,我喝了一口,辣的要命,還給他,看到了那個新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