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幫小紫處理好傷口後,又把家裡長風打獵時,找到的三個鳥蛋拿出來送給小紫,這才把母女兩個送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至始之中小溪都沒說是小糖果的錯,只是說她不應該隨便打人。
送走了阿蘭母女兩,小溪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頭,看來他們家就連自己,也都是護犢子無下限的人了。
不過小溪為了不助長小糖果,動不動就動手打人的毛病,還是讓她面壁一小時,小懲大誡。
平時小溪對家裡的幾個雄性寵著小糖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便他們,但是對於樹立小糖果正確的價值觀時。
小溪只是用那雙漆黑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幾個想幫小糖果求情的雄性,就讓他們感覺到了,自己要教育小糖果的決心。
擎蒼轉過頭看了,站在平台上臉朝著石壁的小糖果一眼,然後轉身出了山谷向森林方向奔去。
鳳淵看求情沒有希望,也默默的走到小糖果旁邊,和她一起面壁思過,畢竟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他怎麼能讓小糖果一個人罰站。
只有長風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他用淺藍色的眸子,釋放出最魅惑的眼神,以圖迷惑自己家的小兔子,希望她能一時心軟放過家裡的小寶貝。
只是這次長風的秋波,好像送錯了地方一樣,被小溪無視了。
只見小溪匆忙的轉過身,走到花生地里蹲下身子就開始拔野草,不讓長風看見她已經紅了的臉頰。
留下涼棚里的長風錯愕的看著小溪的背影,懷疑自己已經沒有吸引小溪的魅力了。
長風現在的臉色比哭還難看,他家的小兔子已經不愛他了,以前自己的一個眼神,小溪就會抵擋不住自己的魅力,不由的撲過來。
現在已經對他視而不見了,長風瞬間頹廢的垂下雙臂,走到了小溪跟前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小溪,我長得不好看了嗎?」
低著腦袋的小溪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現在看著我,對我都沒有感覺了。」
小溪還是沒有抬頭,只是繼續搖了搖頭。
長風看她始終不抬頭,終於忍不住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抬起了小溪的下巴。
眼神兇狠的問道:「你是不是看上了別的雄性了,告訴我,我這就是弄死他。」
小溪這次沒搖頭只是睜大漆黑的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反應過來後一巴掌糊在長風的臉上,「你胡說什麼呢,老娘要是會看上別的雄性,還有你什麼事。」
小溪推著長風的胸膛,「滾一邊去,敢懷疑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被打被罵的長風反而高興的笑了起來,拉住推著自己胸膛的小手,把人摟在懷裡。
「我就知道你沒有,你還是最喜歡我的,我長得這麼好看,你怎麼會喜歡上別的雄性。」
小溪從來沒覺得長風這麼自戀過,還有雄性這麼不要臉的夸自己長得好看,這還是她從前世到獸世第一次聽到。
小溪推也推不開,打他就等於給他撓痒痒了。
在長風懷裡掙扎了半天,都沒有掙扎出來的小溪,下意識的咬了長風耳朵一下。
被小溪咬到耳朵的長風身子一個激靈,耳朵和脖子一下子就紅了,雄性獸人的情慾是很容易激起的,特別是受不住自己喜歡雌性的撩撥。
長風拿著懷裡小溪的一隻小手,放在某個支棱起來的地方……
小溪的臉一下子爆紅到全身,使勁抽回自己的小手,趁著長風沉迷在一時的舒服中,掙開他的懷抱,把他推摔倒在花生地里。
站起來走出幾步,覺得還是挺生氣,惱羞成怒的又回去用腳踢了他小腿一下,「流氓!」
這才滿臉通紅的跑回山洞裡。
就連路過在平台上罰面壁的兩小隻,可憐巴巴的看著她,也沒能引起小溪的注意。
等擎蒼肩上扛著一隻野獸,懷裡揣著五個鳥蛋走進山谷里的時候,就看見長風滿臉通紅的坐在花生地里,身邊空無一人。
他腳步沒停的把獵物扛到了水池邊,等一會兒處理。
走到專門烤肉的火塘邊抱來柴火點燃,把自己找回來的幾個鳥蛋裹上泥巴,放在了火里燒。
然後走到山洞前的平台上,把正在和鳳淵小聲說話的小糖果抱起來,從懷裡掏了幾個青色的野果子出來,遞給了她。
小糖果要把手裡剛得到的野果子,分一個給跟在她旁邊的鳳淵卻被擎蒼阻止了,「你吃,他害了你今天被罰,所以我們不給他吃。」
擎蒼說的義正言辭連一個眼角也沒給鳳淵,看來真的是覺得他沒有保護好小糖果,還連累小糖果被小溪懲罰。
小鳳淵自知今天這件事情應該自己處理好,不應該讓小糖果和那個雌性幼崽打架,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小糖糖,你吃吧,我今天連累你挨罰,是我的錯。」
小糖果看了看擎蒼又轉過頭看了看鳳淵,什麼都沒看出來的小傢伙,沒忍住青果子的誘惑,啃起青澀的野果子,鄒起了小眉頭。
即便這樣她也沒有捨得把口中,清脆酸澀的野果子吐出來,畢竟這可是今年長出最早的野果子。
去年可以吃新鮮野果子的時候,小糖果還小,記憶已經模糊了。
小溪被長風做出的事羞得這會兒還躲在山洞裡呢,從窗戶里看見擎蒼把兩小隻帶走,她也沒有反對。
畢竟也不是真的要懲罰他們,只是因為小糖果以後會比其他雌性力量要大的多。
等到她長到真正成年後,恐怕一般的雄性獸人,攻擊力也會在她之下。
要是由著她在這一片和其他幼崽打架,她還不得天天給人道歉賠不是。
不過小溪也不想壓制她的天性,所以便沒有教育她以後一定不能和人打架。
只是現在糖果還小,一般的道理她還聽不懂,所以小溪只能這樣小小的懲罰她一下。
等到小糖果在擎蒼那邊玩累了,忍不住找媽媽,跑到小溪身邊的時候,小溪把她抱在懷裡坐在炕上。
也不管兩虛歲的小糖果聽不聽的懂,秉承著教育要趁早的理念,告訴她以後和人發生了矛盾,除了打架,還有很多種解決辦法。
小溪慢慢的和小糖果說著道理,長風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小糖果趴在她媽媽懷裡,認真的聽著小溪說話。
恐怕是把她媽媽說的道理都當成故事聽了,長風笑了笑沒有打擾她們母女兩人,出去給她們做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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