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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蕭蕭好不容易平復了心中的激動,才喃喃不舍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眼中泛著的淚光,晶瑩又剔透,簡直比天上的星辰還要閃亮動人。
瑟索垂著下巴凝望著她,頓覺胸口位置有些沉悶,思索了片刻才開口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
看著瑟索變得無比茫然的金瞳,宋蕭蕭仿佛被人當頭棒喝。
「你……難道不記得我了?」
「我……」
隨著竹棚外一聲響亮的哨聲,原本還躺在棚內的那些獸人,就像得到了什麼可怕的指令,逐一朝外面趕。
匆匆忙忙間,宋蕭蕭被他們撞得身子一踉蹌,身子失去立馬平衡。
「小心……」
瑟索攔腰將她抱住,雌性的芳香,頓時撲鼻而來。那種似曾相似的感覺,讓他感到心悸。
金色瞳眸,閃爍著蕩漾的光芒。宋蕭蕭看得有些眩暈,就跟夢裡的場景一模一樣。
伸手,想要觸碰,他卻將她放開了。
「瑟索,別走……」
當她匆匆的追出去時,瑟索已經沒入人群不見。她焦急的四處張望,卻沒有再看到他的身影。
「喂,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跟我過來!」
宋蕭蕭肩膀一沉,回眸間,就看到了剛剛那個把她押到這裡來的高壯獸人。
「去哪?」
「來到這裡只能聽從命令,你無權過問。」
「可是我……」
「少廢話,看見那堆衣物沒有,去把它們通通洗乾淨。」
宋蕭蕭看著那幾筐堆積得像小山一樣的獸皮物件,不由滿頭黑線:「這麼多?」
「身為雌性,你應該感到慶幸。你再看看那些雄性,他們做的可比你累一千倍。」
放眼望去,果然,那些雄性不是在扛石頭,就是在挖山伐木。
這相比較下來,自己做的這個的確很輕巧了。
瑟索呢?他是不是也在幹這些重活?他為什麼會在這裡,又在這裡吃了多少苦?
所有疑問,一起匯集在的腦海里,讓她感到既難受又心疼。
「還不動手?別怪我沒提醒你,天黑之前沒幹完這些,你會再次受到懲罰!」
回過神來的宋蕭蕭,就算心中再有不舍,也只能遵從那個人的命令去行事。
不錯,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沒有任何依仗,不得不靠自己。
衣物被她一筐一筐的挪到旁邊有河的地方,她踏在石塊上緩緩蹲下身來,就開始猛的埋頭洗衣。
無論如何,她的心情還是感到愉悅無比。
因為,她在這裡找到了瑟索。再也沒有什麼事情,比這個值得更高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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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恩回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渾身掛彩的百加正對著周圍居住的鄰居大發雷霆,那耀武揚威的樣子似要衝到人家家裡去打架。
格恩擰了擰眉頭,心說,這豹子又在發什麼瘋?
「豹獸,你在幹嘛?」真是的,也不在家好好看著蕭蕭。
「虎獸,你總算回來了,快……幫我把這些該死的傢伙抓出來痛扁一頓。」
格恩看了看緊緊關閉的房門,又看了看趴在窗戶口有些探頭探腦的傢伙,神色一沉的問:「出什麼事了嗎?」
「都是這些可惡的傢伙害得雌性被狐族的人帶走了,說什麼要讓她在黑崖受罰。」
「什麼?蕭蕭被人帶走了?」格恩情緒一激動,立馬就握緊了拳頭。
「是啊。」
「那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找人?」
「我沒辦法,一來我不知道黑崖在哪裡,二來,我聽說那裡的有很多獸人把守,我們根本進不去。」
百加說完,焦躁的抓撓起了自己的頭髮,想來也是苦惱極了。
「混帳,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百加見格恩即將發狂,不得不把自己了解的一點真相說了出來。
格恩氣得也想把周圍那幾個多嘴的雌性給殺了,可惜,他知道那是不理智的。
這是狐族的地盤,要是胡亂殺人,是會償命。
他不怕死,但他不想蕭蕭傷心難過。
「虎獸,現在怎麼辦?」
「不管了,我們一定要去黑崖把她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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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太陽就下山了。
金燦燦的朝暉,漸漸染紅了東方的天際,遠處的山峰被燦爛的雲霞染成一片緋紅。
連同河裡的水,也是五彩絢爛。
宋蕭蕭洗了一天的衣物,感覺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這時,有幾個幹完活的邋遢雄性走了過來。
個個都用不正經的口吻調戲她道:「雌性,需要我們幫你的忙嗎?」
宋蕭蕭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不以為意的搖搖頭拒絕。
「嘖嘖,這個雌性還挺硬氣的。」
「是啊,不過她再硬氣也沒用,這些衣服天黑前洗不完,那是會再次受到重罰。」
「就是,只要她肯開口,我們哥幾個倒不介意幫幫她。」
「哈哈哈~~~是啊,我們最喜歡幫助雌性了。」
宋蕭蕭對身後幾人的對話,故意充耳不聞。
那幾個傢伙在自討沒趣之後,竟然有些生氣,當即就從地上抓起一把泥灰,灑在了她剛剛洗好的衣物上面。
「你們……」
宋蕭蕭氣紅了臉,怒指著他們卻說不出話。
「你們看,這雌性生氣的樣子真可愛。」
「是啊是啊,話說來到這黑崖以後,我們已經很久沒有找到樂子了。」
「嘿,雌性,你的手都洗紅了,再洗下去會腫的,你不怕疼嗎?」
「不管你們的事!」
宋蕭蕭鄙夷的瞪了三人一眼,又蹲下身繼續洗。
那幾個傢伙繼續圍著她悠轉,這時,東面卻有一個人朝這邊走了過來。
幾個傢伙在看到他的出現以後,無不爭選恐後的往別處躲開。
依舊在埋頭做事的宋蕭蕭,自然沒有看到這一切。
此刻,她感覺腰都斷直不起了,渾身又酸又累,她發誓,自己這一輩洗過的衣服,加起來也沒有眼前這麼多。
「雌性,要我幫你嗎?」
身後,傳來的是一道溫潤又體貼的聲音,聽得宋蕭蕭渾身一顫。
她在回頭的瞬間,眼眶莫明就濕了。
站在夕陽下的瑟索,仍舊有著他的桀驁與不羈。俊毅的五官,深邃的金瞳,結實的身材,是那麼熟悉,又那麼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