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沙雖沒聽清楚二人在打什麼啞謎,但從宋蕭蕭和格恩那含糊又古怪的表情上,她還是能猜出一二。
當下掩唇一笑,有意岔開話題道:「格恩雄性,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格恩看了看外面,眉毛微挑道:「應該今晚就會行動。」
「為什麼要選擇晚上,這很不安全吧!」宋蕭蕭神色有些惶恐的說。
艾沙認真回道:「蕭蕭雌性不用擔心,虎族獸人有很強大的夜視能力,也許晚上行動比白天更為方便。」
「艾沙說得不錯,我之所以選擇在天黑之後離開,也是想避開赫斯大地獅王瑟索的注意。以免那傢伙發現我不在了,又開始肆意妄為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宋蕭蕭輕聲呢喃一句,言語中充滿難捨難分的情意。
「好了,格恩雄性如果選擇今晚離開,那你們相聚的時間可就不多。我呢還有別的事情,就不打攪你們了。」
格恩啥話也不說,立馬就朝艾沙投去一個感激涕零的眼神。
艾沙心領神會,轉身就笑容滿面的離開了。
剎時,偌大的石屋內,就只剩下宋蕭蕭和格恩兩人。
宋蕭蕭抬頭,看見格恩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一雙褐瞳就像大海一樣深邃又柔情。
她頓覺有些尷尬的往後退道:「那個……你今晚就要走了,我去給你收拾收拾行李。」
才剛剛邁出右腿,她就猝不及防的被大老虎拽了回來。額頭,狠狠撞在了對方結實又精壯的胸膛上。
揉著被撞疼的地方,眨眨眼,很是害羞的問:「你幹嘛?」
「我都要離開一段時間了,難道你就不想和我多待一會嗎?」
某人低下頭,兩眼心虛的瞟瞟四周,過了片刻才聲如蚊吶的回應說:「我想啊,可是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吧。 」
格恩笑著搖搖頭道:「那些都不重要,因為沙文長老他們已經替我準備好了。」
宋蕭蕭頓覺自己有些沒用的問:「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呢?」
「你站在這裡別動,就行了。」
「為什麼?」
「你看外面……」
「嗯?」
外面有什麼?宋蕭蕭在仰起頭的那一刻,突然就發現自己中計了。
因為格恩那傢伙已經俯下身,趁她不注意毫無預兆的就吻上了她的唇。
「唔——」
當格恩的唇碰上宋蕭蕭的唇時,她很驚慌,身體本能的想要後退。就在這時,對方卻將她嬌小的身板有力的束縛在了自己剛毅的懷中。而那些要抗議的話語,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吻淹設得沒了聲音。
格恩的吻最初只是很淺顯的在唇面上,可慢慢的他就變得欲求不滿,因為他發現蕭蕭的紅唇實在太香甜太可口了。為了得到更多的他,不得不將微冷的靈舌探入了她的口腔,開始了貪婪的索取和更深層次的觸碰。
同時,出於雄性的本能,他還把環在她腰上的大掌不安份的從腰際挪至到了宋蕭蕭的腋下,慢慢的再滑向麻灰色的獸皮抹胸里。
等宋蕭蕭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的手已經很好的握住了某個屬於女性象徵的柔軟高挺之物。
隨著他的一個擠壓,宋蕭蕭就忍不住渾身一囝顫粟,微張的紅唇,更是情來自控的發出「啊」的一聲。
格恩聽到這道聲音,就像得到了更好的 鼓舞。不僅加緊了手上的力道,連帶著對她的那個吻也更加霸道且充滿了占有與掌控欲。
這時,宋蕭蕭只覺得全身上下,像有一把火在燒似的難受。連同格恩的皮膚也滾燙得可以,觸碰一下,仿佛將要點燃了一般。
不行,再這樣下去她和格恩肯定都將把持不住。說好的要將「第一次」留在她容貌恢復的那一天,她萬萬不能食言。
想到這裡,宋蕭蕭立馬就像彈簧一樣從格恩身邊給跳開了。
臨走前,格恩因為吻得太投入了,導致二人那混合著的口水,還****的拉出了一道透明的絲線兒。
宋蕭蕭趕忙臉紅的擦了擦唇角,朝站在旁邊兩眼發紅略顯把持不住的格恩說道:「喂,夠了哦。」
格恩額上青筋凸起,眼中似有火花閃爍。許久,才可憐巴巴的盯著蕭蕭嗓音低沉且壓抑的說:「蕭蕭……吻你的感覺真好,你也很喜對嗎?」
「我……」
「要不現在我們就交(配)吧?」
說罷,格恩就迫不及待的朝宋蕭蕭靠了過來。
宋蕭蕭連連後退,一手環在胸前,一手比出一個阻止的動作道:「不行格恩,明明我們昨晚才說得好好的,你怎麼能反悔呢?」
「可是我……」
格恩望著自己心儀無比的雌性就在眼前,卻因不能動她而難受的握起了雙拳。這使得他額上的青筋,越發猙獰嚇人。
「格恩……你不會強迫我的對嗎?」
「是……」
「那你能再克制一下嗎?」
見宋蕭蕭看自己的眼神再次變得害怕且無助,格恩方才還殘存在腦海里的不健康思想,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當即氣餒的吐出一口氣,笑得有幾分無奈道:「好,我答應你,我會克制的。」
不錯,其實是他得寸進尺了。今天自己能親吻到蕭蕭的唇已經是很幸運了,他不該要求太多的。
再說,蕭蕭事先也答應了自己,等變回她原來的樣子自然會跟自己交(配),要怪就怪自己太心急。
「格恩,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宋蕭蕭緊張的繃著身子,悄悄的瞥向大老虎,問得極其的小心翼翼。
「不會。」
話落,大老虎就轉身朝門外的方向離開。
宋蕭蕭怕他心口不一,忙上前追問道:「你要去哪兒?」
大老虎含糊的說:「就出去走走。」
宋蕭蕭聽了難受道:「要我陪你嗎?」
大老虎先是一怔,接著不停擺手說:「不用不用。」
「你還說你沒生氣,你明明就是生氣。現在出去是為了躲我嗎?」
大老虎見她誤會,忙說:「你別多想,我沒有躲你。」
「那你出去幹嘛?」
格恩擰了擰眉,很是無奈道:「說了你不能笑我!」
「我不笑。」
見她信誓旦旦的保證,格恩才指著自己的兩腿中間說:「你看……」
宋蕭蕭這一低頭才發現,圍在格恩腰上的獸皮裙已經不知不覺的濕了一大塊。而且濕的那地方,還是……
「這下明白了嗎?」
格恩苦哭不得問,只覺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雄性,也是天底下最苦(逼)的雄性。得到蕭蕭這樣的雌性,他幸福。卻因不能碰她,而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