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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獸,你就別愣著了,快找辦法解決啊!」
聽罷百加的催促,格恩身子一僵,神色有幾分不自然的說:「蕭蕭,你要我怎麼做?」
「不是吧,你難道也不會?」
「廢話,我又沒有過這種經驗。」
百加頓時感嘆道:「唉,獅獸在就好了,如果是他,他肯定能解決好眼前的一切。」
格恩目光一沉,語氣陰寒道:「難道他不在,我們就不能照顧好蕭蕭嗎?」
感受到了從格恩身上所散發出的怒氣,百加立馬變得警惕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
「好了,你們別吵了,我自己可以管好自己的。百加,你快放下我來,我要去找棉花。」
「哦!」
百加迅速放下宋蕭蕭,臉上全是為難與沮喪。
「蕭蕭,需要我為你做什麼嗎?」
「呃……給我燒點熱水就好。」
「可以。」
格恩得到指示以後,就迫不及待的鑽到廚房去燒熱水,獨剩百加一人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宋蕭蕭回到屋裡,迅速將上次用過的棉花袋取了出來。幸好沒扔……而且還被瑟索洗得很乾淨。
想到瑟索……宋蕭蕭不免一陣感傷。
要是他在就好了……
他那麼細心,又那麼溫柔,事事都能替她準備妥當,從不會讓她有半分的狼狽與不適。
如今他不在身邊了,她才知道,曾經和他在一起相處的點點滴滴,是那麼的難能可貴。
但願……他的身體能早些恢復,自己也能早點和他相見……
只是,看到手腕上,那處早已消失不見的獸形印記,她的心,卻莫明的隱隱作疼。
「雌性,雌性……」
百加從外面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正好看到宋蕭蕭正在更換那啥,一張臉,瞬間紅得跟蕃茄一樣。
宋蕭蕭趕忙就將皮裙往腰上一提起,小臉也同樣緋紅的衝著百加質問:「傻豹子,你就不知道敲門的嗎?」
「我……我……」百加羞澀的撓撓頭說:「我一著急就忘了。再說,我都已經是伴侶關係了,你那裡我也用過了,看一兩眼也沒事啊。」
「……」用過?宋蕭蕭聽得唇角一抽,這……這什麼詞兒啊?
看來不能再叫他傻豹了,應該叫流氓豹。
「雌性,快來,把這水喝了。」
百加說著,再也顧不得其它,毛手毛腳的就沖了進來。
宋蕭蕭望著他端在手裡的碗,秀顏有些納悶道:「這是什麼?」
「你不記得了,上次你發情的時候,我們就是給你喝了這個,你才沒那麼難受的。」
「就是你和格恩冒傷弄回來的那個嗎?」
「對對對,快喝了吧,不夠的話我一會再出去采。」
「別去了,我這次不會像上次那麼難受的。」
上次她是被瑞拉踹了肚子,所以才那麼痛苦。這一回,應該就和以往沒什麼差別吧。因此,也犯不著再讓格恩和百加去冒險。
「真的?」
百加不太相信,害怕雌性會刻意瞞他。
「真的,喝了這一碗就很管用。」宋蕭蕭說完,就端過碗「咕嘟咕嘟——」的暢飲起來。當真是有一種江湖俠女的感覺。
「蕭蕭,熱水來了。」
格恩端著熱水,殷勤的放在了宋蕭蕭的腳下,忽地,衝著旁邊的百加冷睨一眼道:「蠢豹,還不快出去?」
百加不服的反瞪一眼:「我為什麼要出去?」
「蕭蕭現在要擦身子,你留在這裡幹嘛?」
百加聽罷,立馬就跳了起來道:「你有臉說我?那你留下幹嘛?」
「你不知道雌性在發(情)的時候都相當脆弱需要照顧嗎?我留下來自然是要看著蕭蕭。」
「你能做的,我也能做。」
「你……」
「好了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搞定。」
宋蕭蕭真是讓這兩個傢伙弄得頭疼死了,以免他倆又得大打出手,自己還是早做決定。
可即便如此,他倆還是互相不爽的拋給對方一記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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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加和格恩雖被宋蕭蕭無情的趕了出去,但二人也並沒有走遠,而是守在宋蕭蕭的窗戶下面替她把風。
裡面時不時傳來的「嘩嘩——」水聲,立馬牽動起了他們的神經。
「咳咳……虎獸,你說雌性現在在幹嘛?」
格恩遞給對方一個白痴的眼神,沒好氣的說:「少裝蒜,別說你沒猜出來。」
「那個……我挺擔心雌性的,她太柔軟了,又流了那麼多血……」
「所以,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想往裡面看一眼,看她有沒有事!」
格恩聽罷,立馬憤怒的揪起對方的衣襟,剎時氣不打一處來道:「你這隻蠢豹,你想偷看雌性?你怎麼能這麼齷齪?」
百加被格恩弄得心裡憋屈,狠狠將對方的手給推開,怒斥道:「偷看又怎麼了?我這也是關心雌性。萬一她在裡面昏倒怎麼辦?再說,我已經和她結侶,也光明正大的成為了她的雄性,我看一眼她的身體又如何?難道你就不想看?」
「……」
格恩一時無話可說,說實在的,他也想看。只不過想一個人看,而不是和這頭蠢豹一起分享。
「虎獸,這裡又沒外人,你也別裝了。都是雄性,我就不信,你一點都不心動。」
「咳……好,我同意,我們就一人看一眼,只要確保蕭蕭沒事,就立刻把視線收回來。」
「沒問題!」
百加乾脆的答應完格恩,就伸長了脖子爬在窗戶上看。
格恩也不甘示弱,嫌棄的擠了擠百加道:「讓點位置給我。」
屋裡,渾然不知的宋蕭蕭正拿著沾有熱水的獸皮絹將其擰乾,然後將及膝的裙子撩到腰上,任由自己白皙纖細的兩條腿展露在了空氣當中。
外面的兩個傢伙,看得同時抽了口冷氣,原本放得大大的瞳孔,開始急速收縮,又再一次放得比先前更大。
宋蕭蕭坐在小板凳上,把兩腿張得開開的,將獸皮絹一點一點的從胯下擦到腳裸。
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輕柔與不經意,卻看得窗外那兩個傢伙體內邪火亂竄,稍有不小心,好似就能把自己點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