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加伸手,憐愛的撫了撫她的頭,俊黑的五官沒有半點欺騙的說:「現在,你就是我的全部,我才不管什麼阿曼達,我只要你過得好就行!」
「謝謝你,百加!」
宋蕭蕭此刻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緊緊的將百加的手握住,以此來傳遞內心的感激之情。
「咳咳……豹子,想不到你也有這麼偉大的一天,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恭喜你,現在又在蕭蕭心中多了一些份量。」
格恩的這句話,難得沒有了往常的奚落與調侃,倒是發自內心的讚揚百加。
百加轉過視線,唇角一揚,笑得有些寂寥道:「別急著恭喜我,你也一樣。沒有了我表妹對你的束縛,那麼獸神的誓言也就作廢,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和雌性結為伴侶了!」
為了迎接這一天的到來,格恩仿佛等了一個世紀之久。
抬眸,在迎上宋蕭蕭的那一刻,竟然莫明的紅了眼眶。
縱使對著佳人有千言萬語,卻也哽在喉間難以訴說。
就在氣氛變得無比煽情之際,一直沒有作聲的瑟索忽地兩眼深邃的看向宋蕭蕭,剛毅的五官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冷冽,削薄的紅唇可以說是性感與威儀並存。
「小小,你能否告訴我們,你是如何殺掉阿曼達的嗎?」
「呃……」
「對啊雌性,以你的身板和力氣,壓根就不是我表……不是阿曼達的對手,你怎麼可能殺得了她?」
經過瑟索的提醒,格恩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蕭蕭,你如實說,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在瞞著我們?」
宋蕭蕭迎接著三道齊齊逼問的目光,頓覺壓力山大,不得不吐露實情。
「好吧,其實一開始我差點就被阿曼達反殺了。關鍵時刻多虧西姆出現了,他才救我一命,同時,他還幫助我殺掉了阿曼達!」
「什麼?蛇王西姆?」
三個男人同時變了臉色,緊擰的眉頭,就像碰上了什麼極為棘手的事情。
想不到那個被毀掉了老巢的傢伙,竟然還敢惦記著蕭蕭。而且,還在他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與她見了面。不過讓他們幸慶的是,那傢伙還好沒有把蕭蕭給劫走。
即便他沒有劫走宋蕭蕭,但他出現的動機已經很明確了,所以從現在起,他們一定得極力的看好蕭蕭才行。
「喂,你們幹什麼那麼凝重?」
宋蕭蕭見他們同時都不說話,不由感到很不習慣。
「雌性,這個西姆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說到這裡,格恩就心神不寧的盯著宋蕭蕭上下打量。
她忙搖頭道:「他沒對我做什麼,甚至都沒有靠近過我,只是遠遠看了我一眼。」
「真的?」
「嗯。」
「那就奇怪了,這個傢伙倒底在打什麼主意?」
百加打斷格恩道:「我覺得這傢伙肯定是不懷好意,說不定哪天趁我們不注意就會把雌性搶走。要不,我們搬家吧?」
說到搬家,宋蕭蕭略急道:「不行,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個安穩的地方,哪能說搬就搬?況且,這裡與世無爭,大家也過得相當和諧,不是挺好的嘛。」
「可是不搬的話,我心裡就不踏實。」
「豹子,你別想太多,有我們三守在小小身邊,他西姆還沒那個本事。」獅子霸氣的看了大夥一眼,那堅定的表情,多少還是穩住了人心。
格恩忖了忖道:「行,既然蕭蕭不想搬離這裡,那我們也沒必要瞎折騰。」
吃過午飯,瑟索就邀約百加跟自己一起上山。說什麼在某個險峻的山腹位置,生長著一種奇特的苦參,挖它回來煮湯喝可以滋氣補血,尤其對現在受傷的宋蕭蕭來說,特別的管用。
百加死活不想去,倒也不是他想偷懶,他只不過心中還有些提防蛇王。害怕自己遠去了回來,就再也看不到心愛的雌性了。他跟雌性還沒結侶,不能產生心靈感應,如果雌性真的不見了,以後想找到她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看著百般不情願的百加,瑟索不得不端出自己的獅王之威道:「豹子,平常你不是最喜歡討小小歡心嗎?怎麼到了這節骨眼上你反倒退縮呢?」
「你不懂,我這是擔心雌性,所以才想寸步不離的守著她。」
「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說獅子你的心可真寬啊,萬一這西姆突然想通了又回來搶人怎麼辦?」
「格恩會守著雌性,你就放心跟我走吧。」
「不去!」百加偏著頭,又一次乾脆果斷拒絕。
獅子頓地沉下臉不高興道:「豹子,你對雌性到底還是不是真心?」
「當然是真心,不過話說回來,獅子,這采個參而已,你自己一人就可以應對,你幹嘛非得把我拽一塊兒?」
聽罷百加那不耐煩的反問,瑟索一時有些尷尬,緩了緩神才道:「我一個人上山多沒勁,拉你一起做個伴有什麼不妥嗎?」
百加冷笑一聲,賭氣的說:「那你找格恩陪你吧,我想留下來照顧雌性。」
「你……」
「幹嘛?」見獅子怒了,百加還覺得自己很無辜。
「怪不得格恩平常說你是一頭蠢豹,看來真的沒有錯!」
「獅獸,你在罵我是嗎?你啥意思啊?」百加不高興了,瞬間就蹦躂了起來,兩腿不住往後蹬土。
瑟索輕瞥他一眼,毫不客氣的吐出兩個字:「德性!」
「你這頭臭獅子,你別以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故意說什麼上山,又逼著讓我跟你一起,無非就是想給雌性和格恩創造結侶的機會。」
見指著自己鼻子大罵的百加,瑟索頓地有些意外道:「喲,原來你還不笨嘛。既然知道我的想法,那幹什麼還要留下來破壞?」
「哼,憑什麼每次都是你們兩個人先占便宜,一到我就沒影了?我不服氣!」
百加雙手環胸,那又急又燥的樣子,就似一個叛逆期的少年。
瑟索則表現出一副沉熟穩重的大人模樣道:「你放心,不會少了你的。」
「我才不信,上一回我已經上過一次當了。」他還記得在石洞的那一次陪睡,獅子單獨睡了雌性,格恩單獨睡了雌性,就他,到現在都沒著落。所以,在結侶的這個問題上面,他再也不能退讓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