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話的聲音很是清晰,就像是站在你身邊跟你肩並肩一樣。(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音質清晰,音色完美。
最主要的是他一口就叫破了我的名字和身份!
我立刻停下腳步,轉頭朝四周看去。
卻見周圍蒼茫一片,風聲呼嘯中,卻沒有半個人影。
我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我現在一雙符眼可看破一切幻境,看破一切障礙。
如果認真點的話,光憑一雙眼睛就能看見幾公里外的一隻螞蟻。
不管是人,鬼,神,仙,屍,魔,妖,都無法在我面前隱形幻化。
為什麼我卻沒有看見任何東西?
我沉聲說:「是哪位朋友來了?」
那聲音笑著說:「你沒見過我,我也沒見過你。但你對我很不友好,所以就來找你聊聊……」
他話還沒說完,我陡然轉頭,再次朝身後看去,但身後依舊是空蕩蕩一片,沒有半個人影。
但一雙符眼下,我卻能察覺到能量流轉的痕跡。
稍稍思索了片刻,我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是我看不見,是對方的速度太快了!
要知道我雖然有一雙符眼,可限於人類的視角,依舊只能看見一百八十度的內的一切場景。
對於後方和側後方,依舊是我的視覺盲區。
也就是說,說話那人其實在我身後看不到的地方,等我轉頭的時候,又以極快的速度移動位置,依舊處於我的背後!
我只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很快我就又冷靜了下來。
對方速度如此之快,如果真的想暗算我的話,只需要在我背後突襲就行了,犯不著跟我說話。
當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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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恭敬敬的說:「來的是哪位前輩?何永恆給您行禮了。」
一邊說,我還一邊暗暗思索。
中土的S級強者基本上就這些了,就算是那些最有可能突破問心之路,達到S級境界的人我也差不多都知道。
究竟是誰能有這份本事,移動速度比我的視覺都快!
那人笑道:「現在怎麼這麼謙虛?之前你害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模樣。」
「不如這樣,你讓我吃上一吃,咱們就當是抵債了,如何?」
話音剛落,我覺得肩膀一疼,轉頭看去,才發現作戰服下面,鮮血已經殷紅透出!
我心中駭然至極。
不是因為肩膀上少了一塊肉,而是作戰服完好無損,我肩膀上的一塊血肉卻不翼而飛!
見鬼了!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麼手段!
那人的聲音再次從背後傳來:「味道不是很好,有點老,也有點柴。就是有點難以下口,你身上的煉體符文有點難纏啊。」
我毫不猶豫的拔刀就砍,卻再次砍了個空。
卻聽那人笑著說:「不過不要緊,懂得太古符文的又不是你一人,最多我多咬兩口。」
我揮舞著黑色斬首刀,靈魂力量陡然擴散。
既然雙眼看不見,那我乾脆就用靈魂力量來探查周圍。
畢竟靈魂探查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就算對方藏在我身後也能察覺的出來。
但是讓我失望的是,我的四面八方沒有任何不對勁。
身體四周,頭上腳下,甚至連地下都探查了幾十米深,依舊
沒有任何異常現象。
這下我已經不是毛骨悚然了,而是骨子裡透著一股恐懼。
這傢伙到底是誰?
想歸想,我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跑,可還在跑路的時候,屁股上又疼了一下,像是有什麼尖銳的東西直接刺入血肉,並且試圖往外帶。
我勃然大怒,都吃到老子屁股上來了,這哪裡還能容你? 🄲
當下我屁股繃緊,肌肉瞬間變得緊緻起來,想要阻攔對方拔嘴。
與此同時,開天斧的鋒芒轉瞬即至。
開天斧並非實體,而是無數符文凝聚而身,不管是誅神,斬仙,亦或是驅鬼,逐邪,鎮妖,用起來都是得心應手。
這一次我完全是蓄勢待發,而且是符文激發,並非是武器本身。
這一下對方可吃了個大虧,恍惚之間,我看到一個如同氣流一樣的影子急速後退,但轉瞬間就消失不見。
開天斧留下的符文縱橫交錯,並且還在不斷的擴散之中。
也就是這檔口,我卯足了勁兒撒腿就跑。
再不跑就真的被對方給吃了。
關鍵問題是,就算是被吃了也不知道是被誰吃的,我又哪裡得罪了他。
這一跑,當真是惶惶如喪家之犬,急急似漏網之魚。
而且我還不敢把這傢伙帶去大理庇護區。
對於這種高手來說,只有S級或許才能跟對方有一戰之力,就滇南鎮魔使和手下的那群精兵悍將根本就不夠格。
對方的聲音再次從身後傳來:「何永恆,不如咱們打個賭。」
「你若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還真就不吃你了。」
我一言不發,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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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撒腿狂奔。
對方開始的時候還在各種廢話,時不時的還咬我一口,但又被身上的煉體符文所阻攔。
但他咬不下多少肉,卻能在我身上留下傷口,以至於鮮血汩汩。
說真的,我現在才慶幸自己接受了盤古幡的煉體符文。
要是沒這些符文,指不定真的就被對方給活活咬死了。
我倆一追一逃,大概兩三個小時之後,我就察覺到身後平靜了很多。
似乎那個看見的存在已經放棄了追我。
我稍稍放慢了一些腳步,同時腦子裡胡亂思索著。
對方到底是誰,我什麼時候又得罪了他?
但想來想去都毫無頭緒。
要知道在這場戰爭中,不是我的敵人就是我的同伴。
敵人就得殺死,同伴沒必要藏著掖著。
還有,對方掌握的類似瞬移一樣的手段,怕是只能用來在小範圍內輾轉騰挪,要是千里奔襲,還不如縮地成寸術這類手段好使。
正在那想的時候,卻聽到頭頂上再次傳來那人的聲音:「呀?你怎麼不跑了?」
「我還想看看這具身體的潛力到底有多大!」
「快,快,跑起來!」
我勃然大怒,卻又無可奈何。
這傢伙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死追著我不放。
時不時的還東咬一口,西咬一口。
雖然不至於被他吞掉肌肉,但傷口卻能破開一兩道,弄的我現在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更是流出了不少。
我知道這樣逃下去鐵定會出事,當下我厲聲喝道:「你到底是誰!就算是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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