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做媒
回到京的盛朗,成日待在府中,抄寫佛經,敲著木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府中下人送飯時,瞧見這一幕,都驚詫不已,出了屋子, 便一傳十,十傳百的傳開了。
盛家的小公子吃齋念經的消息,不出半日,便在汴京傳開了,這盛家的小公子,怕是快遁入了佛門,再過不久, 只怕是要削髮為僧了。
京中的媒人, 都開始焦急了起來。
這盛家的婚事,可不能丟了。
這盛朗可是當朝太后的胞弟,滿京城多少富貴人家都盯著這盛家的婚事,畢竟能得的好處,可實在是多。
可要在盛朗看破紅塵之前,先把這婚事給成了。
這日,盛家的門檻,又一次被媒婆踏破。
盛家二嬸見媒婆時,聽著媒婆講了一通,都是有關盛朗,盛家二嬸心頭愈加不快,這盛家名聲在外,可找上門來大的好婚事,卻都是衝著大房來的。
先是盛寶齡進了宮,盛鞏也尋了門好婚事,現如今連這盛朗,都有這般多的人家尋上門來。
可就是她二房,寶黛進了宮,現如今, 連門好婚事都沒有。
這般一想,盛家二嬸心頭便愈加不快。
對著這些個媒婆,也沒有了好臉色,隨意敷衍了幾句,便讓下人將其送走。
之後再上門來的媒婆,只要是來尋盛朗的,便都通通不見,一律不給進府。
盛朗在京中的名聲一下子便不太好。
都道這盛家小公子仗著親姐姐是當朝太后,便不將旁人家放在眼裡,實在目中無人。
這盛家,便也就仗著盛寶齡,才敢這般輕視。
盛鞏這日回府路上,得了消息時,臉色微變,若放以前,盛府豈會這般失禮。
這種名聲傳出去,只會對寶齡造成不好的影響,
盛鞏著急忙慌回府,一進府門, 便往二房那邊尋去, 找二房嬸子。
一臉嚴肅,沒什麼好臉色的盛鞏卻對上了二房嬸子笑嘻嘻的神情,他眉頭蹙了蹙。
「聽聞今日,二嬸將來上門說親的人家都拒之門外了?」
盛鞏性子直,向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也不在意這些得罪人的話說出來會如何。
可盛家二嬸聽了,臉都黑了一大半,「鞏哥兒,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話,二嬸怎麼會將來上門說親的人都拒之門外?」
「那些個人,那都是衝著盛家的門頭來的,二哥兒性子靜,又甚少與旁人交涉,二嬸這是擔心二哥兒童那些個人打交道時,這這裡頭會不自在。」
盛家二嬸說的頭頭是道,聽得盛鞏眉頭緊蹙。
「鞏哥兒這話說的,好似二嬸是那些個歹毒心思似的,見不得二哥兒好。」
「可真真叫人聽了心裡頭難受。」
盛家二嬸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攥著帕子捶著胸口,好奇真的被盛鞏的這一番話傷得不深。
若是旁人,這會兒遇上她這般,只怕是要無話可說,又因著要敬重長輩,約莫著是一句話都不會吭。
可偏偏這會兒站在她面前質問的是盛鞏。
盛鞏性子向來便是直來直去,沒那這個彎彎繞繞的心思。
這會兒心頭不快,覺得盛家二嬸做錯了,便是錯了,既然錯了,便是有再多的藉口理由,那也都是錯了。
他冷著臉,「二嬸這麼些年在盛府,倒是把黑說成白的本事給練得爐火純青,真叫人刮目相看。」
這一番冷嘲熱諷,聽得盛家而嬸子臉一陣黑,一陣白,難看之極。
覺得下了臉面,她想反駁上幾句,可想到眼前的盛鞏,他連自己親生父親都敢斥責,何況自己一個二嬸。
她只能暗暗忍下這口氣,低著姿態,說了句不是。
盛鞏也沒再繼續深究下去,之前心裡頭,多少都對這二房心生了部少不滿。
明明前些年不是這樣子,盛府和和美美,父親也不曾對寶齡那般態度。
就連二房,待寶齡亦如親生女兒。
可究竟是怎麼變成如今這般,難道真的是因為利益薰心,將盛寶當成了盛家的附屬品……
盛鞏心裡頭不快,也不欲再同這婦人計較,揮袖離開。
就在盛鞏前腳踏出院子的那一刻,後頭站著的盛家二嬸臉色頓時變了。
在心裡頭罵了盛鞏一番,這大房的,個個都是白眼狼。
從前待這大房的人,個個如親子,而今,翻臉卻比翻書還快。
前些日子,是盛寶齡,只是為寶黛著想,她們二人是親姐妹,這為妹妹著想也是應該的。
可盛寶齡卻是寧願將那金家的給收入小皇帝後宮中,也不樂意自家親姐妹進宮,互相照看一二。
這盛鞏的好婚事,那可還是自己這個當二嬸在一眾名單畫像中精挑細選出來,多番打聽過的,這才敲定下來。
對方書香門第,姑娘家也是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插話焚香可都是一把好手。
可這會兒,這盛鞏也像那盛寶齡一般,兄妹倆變臉,一個比一個快。
真真叫人寒心。
「大娘子,這可怎麼辦?」一旁的僕人擔憂著問了一句。
盛家二嬸冷著臉,哼了兩聲,「還能怎樣,橫豎這如何,都是我這個當二嬸的不是。」
「三房那頭不是總想出風頭?」
僕人頓時明白過來,大娘子這是要讓三房娘子去理這事兒。
這便是大公子或是大老爺惱了,也不能衝著二房發火不是?
而此時,盛大人在書房中,聽著管家說起今日之事,臉上卻並沒有太多神情。
「老爺,小公子的婚事可是也要定下來了?」
盛大人卻是眉頭蹙了一下,「不急。」
這個小兒子同盛寶齡親著,大有用處,這婚事馬虎不得,他該精打細算一番才是。
「把院子好好收拾一番,精貴的都往裡頭送去。」他吩咐著。
心裡頭已經有了自己的盤算。
既然盛朗回來了,如今瞧著身子也應當是沒問題了,這外頭便不必再去了。
這寺廟裡頭待久了,也不是件好事。
盛朗年紀也不小了,是該定下來了。
見盛大人這般說,跟隨其身邊已久的管家一下子便明白了過來。
老爺這是要修繕和小公子的父子感情。
畢竟如今同太后離了心,又因此同大公子鬧,自然該在小公子這修繕一番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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