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非常明顯的說出了這一些騷話,其實他也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形容,他就是想要向楚航表達,哪怕他現在是吃屎,他都能夠好好的活下來。
在楚航看來,這是一種大可不必的行為,自己有什麼難受的事情就講出來唄,人家又不是沒有辦法能夠滿足得了你,幫得了你。
楚航對諾貝爾說道:「如果這泡麵不好吃,你也可以嘗試一下我們旗下的一個食品公司研發出來的自熱米飯。
這個自熱米飯的口感,在我眼裡我是覺得特別特別的好的,一般人吃了都得讚不絕口。」
諾貝爾他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外國人,平時在家裡頭他肚子餓了,他就打電話點外賣叫那一些外賣員給他送餐,送漢堡送可樂,送薯條薯片之類的東西。
可是在這個地方不流行外賣呀,因為外賣的龍頭企業已經全部都被楚航給壟斷下來了,楚航現在已經用私人廚師把整個落日外賣給踩在腳下。
現在就算是把廚師給25叫過來,那諾貝爾也沒有這個廚房條件,所以還是得老老實實的吃著這個方便麵才是最正兒八經的。
「老大我能不能回去休息休息呀,我現在已經是眼睛睜不開了,好難受好難受的。」
楚航說道:「你要是回去休息了,那你有想過我們公司明天早上拍攝貧民窟求生記得策劃該怎麼辦嘛,總不可能把這一些交給那些新來的員工吧?
你可別鬧了吧,你放在他們的手上讓他們去干,我才不會放心呢,所以現在交給你是因為我信任你,你不要讓我失望。」
楚航此話一出,當時的張偉並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他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頑童罷了,大字不識幾個,也沒有什麼文化。
從小學畢業初中畢業,高中畢業之後,就一直都跟著那些街邊的混混鬼混,流水線的工廠也呆過,那些服務餐廳的服務員也當過,奶茶店的奶茶小哥也當過。
總而言之他幹過的事業那叫一個豐富啊,但是最後卻沒有什麼出息,可以說,他是什麼都懂,又可以說他是什麼都不懂吧,每一樣都會一點。
但是每一樣都學的不太精明,這在旁人看來其實是不可思議的。
但是好在最後他能夠憑藉著自己一生的運氣遇到了楚航,楚航帶著他進到公司裡頭,給他安排了一個最基礎的職位,那就是總經理。
然後又讓他一直往上幹上去,現在他已經成為股東當中的一部分了,雖然並不是最大的那個股東,但是至少手頭上面也還是會有點權力的。
楚航對張偉說道:「最後一次給你提高自己的機會了,你要是不好好的把握到最後回過頭來,你呢,就不要怪罪我沒有給你機會。
現在的這些年輕人呢,擠破頭衝破自己的底子想要往上爬,就是為了能夠混個一官半職。
可是你倒好佛系的不得了,給你機會提高你自己,你現在還反倒跟我說你要回家睡覺傳出去,那不就是笑話當中的笑話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搞人口綁架呢,你這個臭小子把我給干壞了好好好,你現在想要回去睡覺你就回吧,我也沒有辦法能夠攔得了你啊,去吧去吧。」
此話一出,當時的張偉立馬搖頭說道:「老大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我現在回去就等同於不思進取,吊兒郎當遊手好閒,老大一定會在心裏面怪我的。」
楚航才沒有心思去怪罪他這麼多呢。
楚航在乎的才是自己公司到底能不能盈利得了,能夠賺多少錢,到最後能夠以一個什麼樣的市場份額收盤,這才是楚航的商業格局,商業計劃。
張偉在他的眼裡面就是他手頭上的一顆棋子罷了能用就用,不能用的話就扔走,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合作夥伴,只有永遠的利益。
楚航比誰都要清楚這一個商業原理,只有把這一點搞通了的人,他的未來才會慢慢的如同那東升的日出一樣,不斷的照耀整個世界。
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折騰,諾貝爾已經把片子的分鏡頭全部都給畫出來了,果然專業的人就是專業。
這一剎那之間,諾貝爾還是會顯得精神煥發,不會有半點的疲憊,他對於導演的這個行業遠遠要高於普通的人。
在諾貝爾的心目當中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對待工作不認真,後來他才知道,其實討厭這一份工作自然而然就付出不了多少心思和真心的。
諾貝爾從他十歲開始,他就對導演這一個職位特別的感興趣,每一天都把自己給埋在那小屋子裡面,茶飯不思。
人家小夥伴叫他出去玩,一起踢足球一起打籃球,他也不肯。
所有的娛樂場都看不到諾貝爾的身影,他一個人待在那書房裡頭,從早看書看到晚。
諾貝爾當時覺得山雞與魚不同路,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不同的方向,他這一輩子生下來註定就是成為導演,而且註定還是成為改變世界乃至影響世界的大人物。
諾貝爾有時候也會被自己的同學所嘲諷,有好多好多的同學都說他是在裝,
說他是在刻意的表現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感覺,還說他是一個沒有本事,但是卻喜歡坦露一個高高在上的模樣。
其實諾貝爾當時小的時候學習那一些導演的知識,他是真的學到了精髓了,就是那一些門外漢的同學看不懂,肆意的去把他給貶低了而已。
諾貝爾心裏面有苦頭,但是他不說出來,他全部都憋著。
直到有一天一個滿是才華的導演看中了諾貝爾身上的發光點,他明白優秀的人和優秀的人最終還是會相互碰撞到一塊的。
那個導演當時欣賞的並不只是諾貝爾的才華,欣賞的還是他那鍥而不捨的精神。
他只要是想要干一個事情或者是追逐一個夢想。
那他就會把自己的所有精力全部都付出到裡頭去,並且不會有任何的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