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土豆這一個人還特別特別的講究呢,他在泡茶的時候講究洗茶這一種環節,所以說也就自然而然不可能會把那一些灰塵全部都給喝到肚子裡頭了。
像諾貝爾這一種這麼矯情的)在旁邊的人看來,其實那都是嬌生慣養所導致的,先餓他個幾頓,先讓他口渴幾頓,之後他就知道什麼叫做真正意義上的痛苦了。
楚航當時那一剎那之間,便開始把自己的頭給縮了回去。
諾貝爾對小土豆說道:「小土豆你一個人生存在這個地方沒有爸爸媽媽的依靠,你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這一些年以來的,你該不會是自己一個人獨立更生這麼久了吧?
那也太可憐了,你需不需要慈善基金會的幫助啊?
如果你需要的話,現在告訴我們。」
誰知道接下來小土豆對對方說道:「老傢伙少在這裡多管閒事,我一個人活得好好的不需要幫助,需要幫助的我看是你們這一種類型的人吧。
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把物價抬得那麼高,把房價抬得那麼的高,我們會吃不上飯嗎?
外面的一斤豬肉現在已經賣到了五六十塊錢一斤了,再這麼下去我估計都得賣到五六百塊。
那還不都是你們這一群商人在背後進行操控的好事,你們還好意思來說我們呢,真的是感覺臭不要臉的。」
小土豆算是說出了很多貧民窟百姓的心裡話了,現在是十分的霸氣。
諾貝爾本來還想要說一點可憐可憐對方的話,但是現在在他看來還是不必要了吧。
小土豆的年齡看起來雖然非常的小,可是他的邏輯卻極其的清晰,給人一種不可打擊的感覺。
小土豆繼續對對方說道:「還有就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接待你們。
本來剛才在外邊撿垃圾撿的挺高興的,回來一看我家的房門居然被踹壞了,這到底是哪一個臭小子幹的好事?
你們能不能站出來認個錯誤呀?或者是幫我修好換一個群現在也好呀。
門口雖然不太紮實,但是至少也是作為一個建築物的標識存在。
到時候我家連門口都沒有了,那強盜隨隨便便的就來到我家裡面偷東西了,這可怎麼辦?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禮貌一點,不要老是搞這些花里胡哨的11欠。」
小土豆說話起來的那一些語氣,實在是太像大人了,讓楚航都陷入到了那一種有些振奮的情緒當中。
楚航說道:「其實是張偉兄弟弄壞的,沒有關係,我讓他修就是了,而且一個門口它也值不了多少錢的。」
的確如此,楚航平時隨隨便便一頓早餐錢就已經是小土豆這一年以來都不敢奢望能夠得到的金額了。
小土豆有時還會收集一些破舊的礦泉水瓶,拿出去扔,然後拿到廢品站裡面去賣也能夠換個幾十塊或者幾百塊錢來用一用。
當然了這一些錢對於這些有錢人來講,其實都是小金額罷了。
可是對於這一些為了生存就已經絞盡腦汁的人來講,卻是一個大錢財呀。
他們也不希望自己有一天會被吞噬在這歷史長河之中,他們也不希望自己有一天會被淹沒在這一場現實的硝煙當中,他們只想要活下來,他們有什麼錯呢?
其實他們是一點錯都沒有的。
小土豆把洗好了的蔬菜還有肉整整齊齊的放到鍋裡面,隨後又拿出剛剛撿回來的煤氣爐,在煤氣爐裡面還有沒有用完的煤氣。
小土豆一邊喃喃自語的說道:「這煤氣呀,真的是兩天要換一罐,不然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用得了,我也是懊惱的不行。
楚航大哥下次你來的話可不可以送我一個煤氣啊?」
楚航心想,如果貧民窟求生記能夠開得成功的話,他想要擁有的何止是一罐煤氣呀,他想要擁有豪車豪宅還有女人,想要的應有盡有。
當然了,在他這一個年齡這么小這麼稚嫩的年紀,想這些東西還是有些荒唐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紙醉金迷的生活即將來襲。
楚航對小土豆說道:「沒有問題,這位就是導演國際知名的諾貝爾導演。
他手底下出過非常多拿金獎的電影電視劇還有綜藝節目,只要是由他來指導的影片或者是電視劇都能夠拿大獎。
這一次我們的貧民窟求生記把他給拉過來幫忙的話,我相信也一定會開門紅的。」
小土豆非常明顯地表示他就是對這一些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
小土豆說道:「那又能夠怎麼樣?導演就不要吃喝拉撒就不要呼吸嗎?
我看他那個樣子斯斯文文的不太像導演了,導演不都是戴著個大帽子拿著一大把攝像機東走西走嗎?
而且我感覺他不太專業的樣子,唉,他居然連這一些東西都能夠嫌棄,在我所認識的導演當中,那些導演都是非常吃苦耐勞的導演,沒有這種類型的導演。」
小土豆的這一些話語,算是已經把諾貝爾特徹底底的給惹毛了吧。
諾貝爾對楚航說道:「楚航兄弟,豈有此理,既然他說我不專業,那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合作下去了唄,我撤了我撤了,你再另求其他高手吧。」
原來被別人打擊最痛苦最痛苦的地方不是在於別人說你長得不好看,或者是說你的身高不夠高尋。
而是說你辛辛苦苦沉積了這麼多年的才華在別人眼中全部都變成了一文不值的東西。
楚航對諾貝爾說道:「你不要生氣嘛,人家小孩子說話當然是直了一點了,但是人家也沒有什麼惡意,人家也只是以貌取人而已。
再說了,現在這一個社會不都是以貌取人嗎?」
楚航的這些話就有些偽三觀了,當時可把諾貝爾給氣壞了。
但楚航的勢力又非常的大,他投資的公司非常多,他算是一個大角色,諾貝爾又不敢因此而把他給懟翻了,那能怎麼辦呢?
這一口氣只能夠自己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