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跟同學打架鬥毆,初中了跟學校的校長打架。
高中了跟門衛打架,大學的時候跟舍友打架。
從小打到大,他就像是一個小老大一樣,走到哪裡都喜歡讓別人臣服在他的權威之下,其實他個子也不高,也就是一米六幾。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極端的自卑而產生極端的自負,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真是讓人討厭至極。
桂花對李勝天說道:「實在不行就讓這小子死了算了,繼續養著他也沒有什麼作用,時不時要給我們惹出這樣那樣的麻煩。
我頭髮都白了好多,全部都是因為這小子的事情,所以聽我一句勸,讓他死了就算了吧。」
桂花的這一些聲音傳到了電話的另外一頭,李強勝聽到了之後,當時心裏面那叫一個絕望啊。
他感覺就連自己的老母親都不站在自己的身邊幫自己說話了,以後那可還得了?
李強勝繼續打開窗簾,一個玻璃酒瓶飛了過來,把堅硬的玻璃窗給打碎了一地,當時整棟別墅的安保人員全部都已經逃離走開。
的確沒錯,他們收了李強勝的錢就要跟在李強勝的身後保護他才對。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李強勝居然是那一種吃飽了沒有事找事做的人,惹誰不好偏偏要惹怒楚航。
楚航拍了拍張偉的肩膀說道:「你這個臭小子平時不是都挺喜歡放狠話的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了趕緊把這小子給叫出來。」
張偉捏了一下自己的嗓子,大聲的對著玻璃窗後面的李強勝說道:「趕緊滾出來啊。
昨天你不是說讓我們老大吃不了兜著走嗎?下來,現在已經把所有的小弟都給叫過來了,那我們就玩一場真正意義上的較量。
腥風血雨也無所謂,我只求能夠和你正面對抗。」
李強勝當時腿都快要發軟了,周邊也有很多的記者和狗仔拿著攝像機不斷地進行拍攝。
李強勝這一波已經把楚航幾百億的市值縮水了好幾個百分點。
楚航這一個視錢如命的人,他又怎麼可能會原諒李強勝的在一個事情啊,必須得讓他出來當著每一個媒體的面道歉才行。
李強勝穿著人字拖,穿著睡衣,唯唯諾諾地出現在了楚航的面前。
李強勝說道:「楚航大哥得饒人處且饒人哪,為難我對你有什麼意義嗎?
昨天的那一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夠好,現在我下來給你道歉了,你可不可以讓你身後的那些黑幫不要對我動手啊?」
楚航當時笑了笑,其實這幕後操控的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當中的真相。
這些黑幫根本就不是黑幫,而是楚航要求自己旗下的演員,
穿上黑丫丫的衣服,拿著刀槍棍棒裝黑幫,再請幾個氣場強大一點的裝黑幫老大,沒有想到一會兒的功夫居然連張偉都信了。
不得不佩服楚航的聰明才智,像這一種一般人根本就想不出來。
張偉也借著這一股勁兒對李強勝說道:「怎麼回事,今天這一副人不像人狗不像狗的模樣,是在搞些什麼飛機呢啊?
平時你可不是這樣的呀,你趕緊告訴我你是幾個意思,昨天你不是還囂張無度嗎?今天你就立馬換了另外一個臉色了,你可真行。
過來當著記者媒體的面向我們老大道歉,然後這一件事情自然而然就能過了。
但是你要不道歉的話發生什麼那你就自己來擔著吧,今天我老大說要把你的手還有腿腳全部都給卸下來。」
李強勝又不是不知道當一個殘疾人到底有多麼的可怕,那下半身就徹底的毀了。
李強勝靜呆呆的看著另外一頭的那些安保人員,他們每一個,人都縮在角落裡面,假裝不認識李強勝的樣子
這一群記者也紛紛拿出攝像機開閃光燈,瘋狂的對李強勝進行拍攝,渴望的從她的身上壓榨出一些有用的新聞資訊,然後登到報紙上面,不斷的把細節放大。
然後大賺一比,現在這一個時代就是信息和流量的時代,誰要是能夠掌握了第一的信息資源,那麼誰就能夠掌握流量密碼,就能夠開啟致富的道路。
這一群記者現在說他們是記者,其實是不太恰當的說他們是流量商人,那倒是挺符合他們的形象。
他們發表一篇文章再配幾張圖片,如果瀏覽量高的話,有可能能夠賺個幾十萬,就是一般普通的家庭要打個七八年的工才能夠達到這一個數量。
所以他們拿著照相機瘋狂的拍攝,一秒就錄到了攝像機裡面,幾百張幾千張甚至是幾萬張照片,選出幾張最具有代表性的配上他們的好文采和好文筆,
像他們這種人真的是恐怖至極,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變成了這種樣子
楚航看了一眼李強勝,再看了一眼身後的記者,如果今天李強勝出現了什麼問題,那麼他老爸背後的那些黑暗勢力絕對是會讓她遲不了兜著走的。
李強勝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和缺點都是莽撞,而且他老爸背後所經營的那一些黑幫,
如果要是曝光在記者的攝像機之下,他老爸接下來的生活和日子估計會過得非常的慘澹,有可能下一秒鐘就是在牢房裡面度過下半生的。
楚航對李強勝說道:「向記者媒體道歉,說昨天晚.上我跟你沒有打架鬥毆,那全部都是你自己一個人杜撰出來瞎編出來的,那我就原諒你了。
但是你要是繼續選擇撒謊,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我就當著媒體記者的面把你弄成一個正兒八經的殘疾人。」
楚航的每一句話都充滿黑幫老大的感覺。
李強勝心想,怎麼可以被楚航如此對待呢?
他今年還年輕,才十八出頭的年紀,不就是想要玩一玩楚航公司旗下的那一些年輕女明星而已,其實他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卻把事情給搞得這麼的大。
李強勝的老爸李勝天現在也都是能躲就躲的狀態,根本就不會出來幫助他。
本身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救這個孽子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