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車隊足足有三百米長,幾百輛麵包車拉著的人那叫一個宏觀宏偉呀。
一輛麵包車平均有五六個,幾百輛那也就是五六百個這種數量驚人的不得了。
龜田太郎立馬把門口鎖上,招呼這兩個臭小子往地下室的方向跑過去。
楚航認為龜田太郎在關鍵的時候開始不理智了,現在應該要往外頭跑才對,往家裡跑,這不就等同於在給對方瓮中捉鱉的機會嗎?
這是極端愚蠢和可笑的行為呀。
可龜田太郎告訴楚航地下室裡面還有另外一個暗道,如果是聽他的話,老老實實的跟著他走,他保著兩個人平平安安,現在就是信也得信,不信你也得信了,事已至此,沒招。
楚航往下跑的那一剎那,差點就把自己的腳給崴住了,因為太緊張了吧。
門口外面的井上木村嬉皮笑臉地拿出打火機自顧自說道:「你們三個今天休想活著離開島國,我燒我也得把你們給燒死了。
然後讓記者拍下你們那一副饞死的模樣,讓全島國的人看一看惹怒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井上木村把這些話說的非常的狠,感覺就像是楚航和張偉這兩個人不小心把井上木村的家人通通都殺了一樣。
楚航無語了。
楚航一邊跑還一邊轉頭過來說:「放屁吧,有種就追上來呀,追不上來你就是個廢人。」
楚航還不忘挑撥離間。
因為龜田太郎說地下室裡面還有另外一個暗道,他心也不慌了,跟隨著龜田太郎的步伐往下跑,還沒有個兩三步,就已經聞到一股濃烈的土腥味一了。
周邊的環境陰暗無比,時不時還會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滴水聲,這裡只有他們三個人的腳步聲,還有一絲絲的流水,然後就一是寂靜一片了。
真不知道這樣的地下暗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花費了多少時間才給它整出來的。
跑到了一半龜田太郎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楚航也有些許好奇,莫非是地下通道這一招也行不通了,那他們只能夠被身後的黑幫砍的死。
「你到底在等些什麼呀?你這個糟老頭子,我們現在就是爭分奪秒的逃離,你還在這裡吊兒郎當的,趕緊告訴我們通道的出口在哪兒啊。」
張偉的手心和背後充滿了汗水。
張偉說完了之後龜田太郎用命令式的口吻對張偉說道:「現在你開始拿鐵鍬出來,把面前的泥土全部都給剷平,隨後我們就自然而然能夠進入另外一個通道了。
這堵泥牆是當時我為了防止老鼠還有蟑螂爬進去而樹立起來的,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居然會需要破壞它。」
張偉認為龜田太郎這個臭小子就是吃飽了沒事找事做,好端端的一個通道為什麼要設立起一道又一道的泥牆呢?讓通道就這麼開著,難道他不香嗎?
這兩個人也沒有再過多的猶豫了,拿起鐵鍬還有工兵鏟,就是一陣騷操作。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緊急。
井上木村對所有的人說道:「趕緊給我四處查找,不允許放過他們,任何一個人全部都得排查清楚,連只蒼蠅都不能放過誰。
要是能把楚航和張偉給我抓過來,我就會給那個人一筆大獎勵,聽到了沒有?」
這些手下覺得獎勵不獎勵的無所謂,主要就是想讓自己的生活水平得到提高。
他們四處尋找的時候也發現了有暗道的存在,他們拿著蠟燭還有手電筒,慢慢的往暗道下面走了過去。
井上木村用喇叭放話說道:「你們不用跑了,現在我這幾百個小弟已經把你家給封得死死的,不管是地下室還是樓頂,全都搜的一乾二淨。
你們要是識相一點,現在就趕緊站出來,不然到時候被我們給抓到了,那就是另外一個後果了。」
張偉也不敢繼續放狠話,他而是拼了老命的把眼前的這些泥牆全部都給鏟開。
張偉臉上面的汗珠不斷的往下流,炎熱到了極致。
龜田太郎在旁邊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這兩個人幹活,他卻無動於衷,類似於一個斯文敗類。
「我說大哥你能不能幫幫我們呀,現在的時間都已經變得如此緊急了,你在這裡搞這些花里胡哨的,還抽菸,還吃咖啡豆,還磕口香糖,你是要把我們給整死嗎?」
張偉對龜田太郎說出了這一句又一句的狠話,龜田太郎才慢慢的動起手來。
因為他一向以來都是一個斯文人,不喜歡整這些粗活,他覺得交給這兩個年輕人去干就夠了,三個人的笨拙比不過兩個人的靈活,他是這麼想的。
泥牆已經被他們給挖塌了,現在可以往前走。
就在準備要逃離的時候,井上木村發現了他們的蹤跡,立馬把所有的小弟全部都給叫了過來,把他們攔截了一波。
可是這三個人的身手十分的敏捷,他們沒有得逞。
越往前走,通道就越來越狹窄,看著好像一片光明,充滿希望。
可實際楚航和張偉都不明白迎接他們的到底是勝利還是深淵,但有一點可以承認,絕對不能夠再往回看了。
井上木村這幫人的殘忍之處已經在他們的臉上給體現的淋漓盡致,他們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倆人呢?
有一說一,雖然現在龜田太郎已經上了年紀了,可是他奔跑起來的姿勢卻如同一個剛剛從田徑場裡面回來的超級運動員一樣,又靈敏又快速。
而且還讓人感覺無法挑剔,甚至楚航和張偉這倆人在他面前都得遜色一波。
楚航說道:「我說教授您能不能等等我倆呀,這黑燈瞎火的我們也看不見方向,況且通道又這麼多,萬一到時候走丟了,這可就難搞了。」
聽到他們的埋怨龜田太郎才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平時斯斯文文的看不出來龜田太郎居然也如此的狂暴,奔跑起來像開掛。
「我說老爺子這通道都是通往什麼方向的呀?是通往機場還是通往沿岸總得給我們一個結果吧,不要告訴我們,越跑就越是往地下走過去,到時候跑到地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