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現在慢慢的和楚航敞開心扉,楚航高興的不得了。
楚航對教授說道:「教授這就對了嘛,你不應該把自己的情緒給藏起來,跟我們說,我們這些年輕人能幫的肯定都會幫你的。」
楚航繼續說道:「跟我去華夏國吧,我給你請一個最好的心理醫生來開導開導你多年的心理陰影,不至於讓你一直都被困在這一段感情當中。」
教授說道:「那樣的話就大可不必了,我這一輩子最不希望看見的就是心理醫生了。
當然我並不是歧視人家的這一個職業啊,我只是覺得我心裡又沒有病,我為什麼要去看醫生呢?
楚航對教授說道:「教授這你就不懂了吧,不管是心裏面有沒有病,只要是你感覺你有什麼迷霧是沒有辦法能夠解開得了的,
那麼你就去看心理醫生,這種事情並不可恥,知道吧?教授明白我的意思嗎?」
教授對楚航說道:「不不不,楚航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是真的不可能會去的。」
教授這一個老頭子心裏面所呈現出來的那一種狀態都是極端固步自封的狀態,楚航說服不了他。
最後服務生對楚航說道:「你好,這一位先生門口外面的那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是不是你的朋友啊?」
楚航把自己的眼神往窗口外面瞄了一下之後,才發現有一堆手上拿著棍棒的人一直都盯著他們這一、一張桌子旁邊的人看,楚航覺得事情可能會有所蹊蹺。
楚航拍了拍身旁的張偉說道:「別吃了別吃了,可能我們接下來會遇到麻煩了。」
張偉對楚航說道:「有什麼麻煩呀?不可能的,你不會是看到鬼了吧?」
楚航說道:「你看看窗口外面那幾個拿著刀槍棍棒的人。」
張偉對楚航說道:「楚航那幾個人該不會是過來搞事情的人吧,我看他們那臉上的神色不太簡單了,接下來我們要不要叫保鏢?」
楚航說道:「不要著急,叫什麼保鏢呢?現在還不確定這一群人到底是幹些什麼吃的。
我們突然之間叫保鏢,萬一給當地的警察帶來了極大的麻煩,我們心裏面也不會好意思,所以先吃飯吧,淡定一點。」
龜田太郎說道:「我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他們應該都是奔著我來的,他們長期在我家周圍監視著我,為的就是早點把我給拿下手,像這一種狀態我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楚航和張偉聽著都感覺特別的懵圈。
楚航對龜田教授說道:「怎麼回事,教授你跟我們說說呀,這幫手上拿著大棍棒的人是何來頭。」
龜田太郎瞄了一眼窗外那個戴著墨鏡的男子,然後慢慢的把自己的頭轉了過來。
然後對楚航說道:「他們都是我們島國的黑幫,他們背後管控著很多家很多家高科技公司,我在他們眼裡面就是一筆行走的財富。
在他們的心目中,我要是去到了別的國度裡面生活,永遠不回來了。
或者是被某一個高科技公司高薪應聘過去,就是他們最大的損失,他們再也沒有辦法從我的身上找尋得到什麼利益和利用價值,
那樣他們的科技公司有可能就會從此崩盤,他們心裏面也會十分的不爽,這種情況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楚航兄弟今天晚上可能就要勞煩我們幾個充當我的保鏢角色了,如果是你們保護不了我,可能把我帶到華夏國裡面參與你們公司的研究這一個項目就要落空了。」
楚航當時手裡面緊緊的攥著拳頭。
張偉說道:「放心吧,老頭子你的生命安危全部都交到我們兩個人的身上,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的。
這幾個人要是敢動你半根毫毛,我們就把他的皮全部都給扒拉下來。」
張偉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內心還是極端的恐懼。
因為人生地不熟的嘛,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之上,又不是在華夏國的境內,
所以強龍不壓地頭蛇,似乎得握著是龍得盤著不可亂來,必須要保證自己處於一個比較低調的狀態才能夠生存得了。
可是現在卻不小心招惹了島國的黑幫,這幫黑幫會把他們這兩個人怎麼樣,現在都還不好說呢。
龜田太郎說道:「如果你們在人數上面沒有一點優勢的話,那麼就不要說什麼保護我了,這些話我都不會相信的。
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到我的破屋子裡面搞科學研究吧,這一輩子註定沒有機會去到華夏國裡頭。」
張偉對龜田太郎說道:「"我說你這個老頭子能不能夠樂觀一點呢?我們的何德何能保護不了你呢,對不對?
何必把話說的如此難聽,你可知道我和楚航在華夏國之內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嗎?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拳擊高手啊。」
楚航覺得張偉這小子越說話就越是誇張。
楚航對張偉說道:「好了好了,不要多說了啊,到時候我就看看你到底怎麼把這個謊話給圓回來吧。
你平時就是那種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然後就躺著的人,怎麼可能是拳擊高手呢變?
說出這一些話,我看你的臉不紅心也不跳,一點害臊的感覺都沒有,你該不會是已經撒謊成癮了吧?」
張偉說道:「哎呀,我這不是想要彰顯我們的實力嘛,對不對?
讓教授充滿安全感才行,不然的話教授總是擔驚受怕也不是個辦法,再說了,你看我這體型,單挑他們兩三個帶走七八個應該不成問題吧?」
張偉的話語向以來都十分的誇張,但實際情況是沾不著邊兒的,楚航也不打算繼續拆穿他們了。
龜田太郎淡定如初的,吃著三文魚片,當時還咳嗽了好幾聲呢,說什麼這個芥末太嗆了,一不小心就吃到了呼吸管道裡頭,現在賊難受。
楚航當時感嘆龜田太郎的心態是真的強悍呀,外面的那一群黑幫都已經拿著刀槍棍棒等著他了,甚至可以這麼說,已經算是一種威脅了吧。
但是他卻沒有半點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