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那一些行為有些許魯莽了。
張偉對楚航說道:「哎喲喂,我這不是摔了一跤心情不太美麗嘛,我要是安安穩穩的走路,我才不會有這些過激的反應呢。」
張偉看了一下周邊的這些物資,其中發現桌子上擺了一把手槍,張偉拿起了這把手槍到處亂摸,到處亂拆解進行觀察。
張偉自顧自的說道:「教授可以呀,沒有想到你這個人的防備心理要比我想像當中要強得多,居然把手槍放在實驗室裡頭,你該不會是有什麼貴重的財物害怕丟掉吧?」
龜田太郎做的實驗都是非常瘋狂的,平時他會把一些兔子啊還有小松鼠小貓咪抓到實驗室裡頭來。
在它們的身上滴又一滴自己剛剛研究出來的藥水,想要看看沾上這些藥水小動物的身上到底會發生什麼反應是不是會變大或者是長出六條腿,
還是會尖嘴獠牙或者是毛的長度比以前長個兩三倍,這些全部都是龜田太郎最好奇的實驗,沒有之一了。
就是因為經常做這樣的實驗,導致動物經常會出現變異的情況,一旦發生了變異就會攻擊人類,
就會對人類產生巨大的威脅,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光憑小打小鬧根本就沒有辦法把他們控制住。
所以龜田太郎會在實驗室裡頭準備一把手槍,一旦實驗失敗,那一些小動物發生了基因突變之後,他就一手槍打下去,是死是活他根本就管不著,
他只知道這些小動物必須得弄沒了,否則跑出去亂繁殖的話,一定會威脅整個地球的生物鏈的,甚至還有可能會對人類社會造成極大的打壓,這些全部是極其危險的。
張偉對龜田太郎指了一下,有點細膩的說道:「龜田太郎教授,今天你要是不答應我和楚航的請求,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回華夏國去研究飛碟,那不好意思啊,這一把手槍就要打到你的腦門上面。」
張偉他可真是一個活生生的戲精啊。
張偉對楚航說道:「怎麼樣?我演的像不像?我告訴你吧,以前我的夢想可不是當一個正兒八經的商人,我的夢想是要當一個戲劇演員。
是在台上把各種各樣的角色都鮮活地表現出來的那種高級演員。
可是沒想到誤打誤撞上天,卻安排我走上了投資這一個行業,我混了這麼多年,才稍微有一點點起色,真是造化弄人呢。」
楚航覺得一個人他真的是不能夠吃太飽,他一旦吃得太飽他就會胡言亂語,就會給自己找很多很多的事情來做,就比如說張偉現在的情況就是吃的有點撐了。
龜田太郎也沒有緊張也沒有害怕笑嘻嘻地對張偉說道:「年輕人你可知道你這一把手槍打穿我的腦袋之後,那會對全世界的人類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嗎?
有可能你會承受原子彈的洗禮,很多很多高科技公司保護我就像保護一塊大寶貝一樣,生怕我受到半點傷害,因為我是他們高科技公司技術端的顧問。
只要是我出了問題,那他們公司的技術肯定也會出現問題的,所以年輕人我也不怕跟你講出這一些話來,你要是真的敢動手打我,我相信你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的龜田太郎自信滿滿。
楚航對張偉說道:「聽到了沒有?人家教授都已經發話了,說他不喜歡這個玩笑。
而且你也不敢真的一槍把他給打死,這種遊戲並不好玩,趕緊把你手頭上面的槍枝給放下來吧,大家都是站在同一個陣線上的隊友,為什麼要相互對峙呢?」
張偉自顧自的說道:「不就是看一個小小的玩笑而已嘛,連玩笑都開不起,怪不得平時的生活會如此的枯燥。」
當時的龜田太郎教授便呵呵的笑道:「唉,不是說開不起玩笑,是我真的覺得你這個小年輕人沒有什麼幽默細胞,全都是亂搞一通的,讓我感覺沒有什麼玩笑可開。」
張偉又是被諷刺了一波。
張偉對教授說道:「教授你現在是幾個意思啊?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你不聽,不好好跟你說話,開始玩認真了,你又開始懟我了,教授你這樣不太好。」
龜田太郎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讓這兩個人保持安靜,他正在研究楚航公司飛碟的結構圖呢。
如果是能夠下手的話,龜田太郎願意幫助楚航這一波,但是如果說下不去手那就算了。
楚航在旁邊其實額頭上面的冷汗也不斷的冒下來,楚航也不清楚龜田太郎到底會不會答應他這個請求。
龜田太郎的眉頭一直都是緊緊的皺著,時不時又會嘆兩口氣,這可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啊。
楚航在這個過程當中好幾次的想要打斷對方的思考,詢問一下對方到底有沒有把握。
可是他又覺得不太禮貌,但是不問對方的話,看對方那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態,又感覺極其的悶騷,從來不跟楚航他這個人交流。
楚航就很不爽,大概過了一個半小時之後,張偉在旁邊坐到屁股都快要長痔瘡了,張偉忍不住了。
張偉站起來說道:「我說教授你這是在看天文數字呢,你行不行就給個準話唄,把我們這兩個人吊在這邊,你覺得非常的好玩,對吧?」
龜田太郎笑嘻嘻的說道:「可以呀,你們上面所提出來的所有需求我都可以解決。
第一個就是解決飛碟的能源問題,第二個就是解決飛碟在真空環境之下飛行所遇到的種種問題,
第三個就是解決離開了空氣之後,能源消耗和排放還有持續行駛的問題,這些在我眼中不過都是小兒科罷了,我還以為是什麼難事呢?
但是我最近的科學研究挺忙碌的,可能沒有空幫忙,你們這兩個小伙子呢,還希望你們不要往心裡去。」
張偉氣呼呼的擼起了自己的袖子,對教授說道:「你這個老傢伙是不是在耍我們呀?
一開始是你自己說能夠幫得上忙的,我們才在這裡跟你耗這麼久。
可是現在突然之間你跟我說最近科學繁忙不給予理會了。
把我們晾在一旁當鹹魚一樣對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