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的肚子也有些餓了,該說不說,這島國的生魚片是真的不頂飽啊。
雖然看起來非常的多,可是吃兩三口下肚之後,現在就已經快要消化完畢了。
張偉對楚航說道:「老大,要不然我們出去也買一碗炸醬麵吧,誰怕誰?我們大不了就以毒攻毒不就完事兒了。」
楚航說道:「不不不,我們必須要表現自己的誠意,萬事不可以亂來,聽到沒有?在這個地方好好待著,等龜田太郎教授把這一碗炸醬麵吃完。」
楚航當時說的那一些話,在張偉看來是真的有耐心了。
張偉對楚航說道:「楚航我要是你的話,我早就把凳子拿起來飛過去砸到他的大腦瓜子上了,哪裡還有功夫和心情跟他在那裡唧唧歪歪說半天廢話呢?
楚航,要不我們現在就干一票大的怎麼樣?」
楚航對張偉說道:「什麼意思,你現在該不會是想要一拳把龜田太郎給打死吧,你要是把龜田太郎給打死了,那我們之後那一些事情可怎麼辦呢?對不對?
我們的飛碟是要衝破地球的大氣層,在宇宙裡面肆意遊蕩,要做到世界頂級的水平,我們就必須得有求於龜田太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而且的的確確也是我們先打擾對方的,在這一點上我認為是沒有什麼可說。
你呢,現在不要再倔強了,該坐下來老老實實的喝茶,老老實實的幹嘛就幹嘛,龜田太郎這一件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
張偉其實也就是為了楚航著想而已,可是楚航卻否認了他的行為,張偉只能夠緩慢地把自己的頭給低了下來,然後坐在飯桌上。
有一說一龜田太郎吃東西的聲音是真大聲啊,那炸醬麵的香味時不時又會溢出來,可把張偉給饞壞了。
張偉對楚航說道:「老大我真的頂不住了,現在就算是天王老子站出來把我給攔住,我也得出去買一碗炸醬麵吃一吃。
要是不吃的話,我看著這糟老頭子吃我的食慾上來,口水直流三千尺,內心會坐立不安的。」
張偉話音剛落便跑了出去。
龜田太郎把炸醬麵底部的麵湯全部都喝完了之後,把碗筷放到了另外一頭。
龜田太郎對楚航說道:「年輕人回去吧,我要開始我的科學研究了。
下一個月我還要去國外參加一場科學研究發布會呢,到時候我若是拿不出什麼成果,那麼我這幾個月的努力就全部都白費了。
一寸光陰一寸金,這一直以來不都是你們華夏國的名人名言嘛,這個簡單的道理我相信你應該都是懂的。
所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該幹嘛幹嘛去,別老是在這邊耗著了啊。」
龜田太郎仍然是一臉不屑一顧的看著楚航。
楚航對龜田太郎說道:「教授從你開始納入科學家的這一個行列當中,你就沒有想過你到底是為什麼從事這行的嗎?
你是因為喜歡呢?還是因為榮譽或者是得到這樣的東西。」
龜田太郎從小就出生在一個科學家的家庭當中,爸爸媽媽全部都是搞物理研究的,從小到大耳濡目染,所以他內心深處也種下了深愛科學這一顆種子。
長大之後考上了大學,學習了空氣動力學,還有能源發動學。
其實在當時那個年代,這兩門學科是根本不會被看好的,學了畢業出來就等同於失業,幹啥啥不行燒錢第一名。
可是隨著時代的發展和改變,現在的龜田太郎早就已經能夠稱得上是時代的幸運兒了。
不僅僅是飛碟所需要空氣動力學,飛碟想要衝破宇宙的邊界,想要在浩瀚無垠的宇宙當中行駛自由,那就更加需要能源發動學了。
這兩門學科龜田太郎現在在世界上敢說第二,就沒有人敢說第一,雖然龜田太郎看起來那個樣子不太聰明,而且憨得不得了。
可是人家實際上腦袋裡面所裝的墨水可要比一般的教授要多得多,只不過平時人家低調,人家不掛在嘴邊上講罷了。
龜田太郎對楚航說道:「那當然是榮譽了,我對錢這種東西不感興趣。
生而為人,短短的一輩子能有幾個春夏秋冬,我為的就是那幾塊金牌還有那一陣陣的掌聲。
我希望把我這一生所有的時光都投入到科學研究當中,然後把我的意義留在這個世界上,我的生命不可能長存與共,但是我的名氣還有我的地位能夠源遠流長下去。」
楚航拍了拍手掌對龜田太郎說道:「教授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在我看來非常的有道理,作為人就應該要有點追求。
教授,我贊同你所說的話,所以這一次來我是打算給你一個大驚喜的。」
龜田太郎保持著一個戒備心理。
龜田太郎對楚航說道:「有什麼話不能夠打電話說,我這個人挺討厭家裡面來陌生人的。」
楚航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本經書,這正是來自華夏國的經文,遠遠流傳下來的中華文化每一個華夏國的人從小看到大都能夠倒背如流。
楚航在來之前早就已經聽說過龜田太郎的愛好了。
龜田太郎一直以來對華夏國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迷戀之感,不僅僅是在人文風俗方面有著極大的興趣,在經書還有各種各樣精髓的文化上面也都有過一段時間去了解。
所以能夠把這一本厚厚的經書帶了過來,龜田太郎不知道有多麼的開心。
當然了,既然是要登門拜訪,情誼還有禮物肯定是要給夠的。
楚航還特地的帶了一整瓶高粱酒,聽說龜田太郎在研究的時候受到困難和挫折了,都會想要借酒消愁,短暫的逃避一下這現實的世界。
但是他們島國的那一些酒都不好喝,味道非常的淡,而且還沒有什麼糧食的醇香味,喝了讓人感覺等同於沒有喝一般。
所以他從華夏國裡面買了最高端最高端的高粱酒給龜田太郎送了過來。
龜田太郎當時看到經書不一定會激動和顫抖。
但是看到那一瓶高粱酒,龜田太郎就有一種說不出話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