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擔憂著的白謹言交代完外面的事情,就快速的進了病房裡,當他看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管子的父親著實是非常的痛心,立馬上前去拉著白老爺子的手對著對方道歉道:「爸,真的對不起,這次我真的不該氣您,我不知道您會……」
「可不是嘛,謹言不是嫂子說你,之前去公司的時候你就應該聽爸的不要惹他生氣,可你呢,非是不聽這下好了,爸氣病了你安心了嗎?」蕭黛秋眼看著白謹言上前跟白老爺子道歉,就趕緊添油加醋的說著,生怕這一招還不奏效。
床上躺著的白老爺子也是適時的配合著,發出幾聲惱怒的聲音代表著此刻他的心情,眼神也是不斷的朝著自己的兒子看著,不自覺的翻著白眼兒。
白謹言面對著眼前的這一幕,內心裡也是十分的無奈,只能繼續的對著白老爺子說道:「好了爸,您彆氣了,這次的事情是我不好,不過您放心我來之前已經停止了跟夏芸合作的事情,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您就別生氣了。」
床上躺著的是自己的父親,面對著自己的父親做兒子的只能是不斷的跟父親道歉,更何況這會兒白老爺子還在氣頭上,他只能趕緊說出夏芸當下項目的事情。
但是旁邊跟白老爺子打配合的蕭黛秋注意到白老爺子不斷使著的眼色,只能硬著頭皮對著白謹言繼續說道:「謹言,你現在說是停止了,可誰知道之後的事情呢,之前我跟爸去公司那麼的勸你,你都不聽,現在只是停止了,難保之後不繼續做這件事情,哎,爸真的是再也經受不住再一次的折騰了。」
一邊說著蕭黛秋還煞有介事的對著自己的眼睛擦了一下,仿佛是真的流下了眼淚一般,可是只有躺著的白老爺子能夠看見,她是在跟自己示意著,想要問問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
本來內心裡極度內疚的白謹言聽著自己嫂子蕭黛秋這麼不斷地的說著,頭一直低著,內心裡也是十分的難受,可是不經意的抬起頭忽然看到自家老爺子眉頭皺了一下,似乎在做著什么小動作的時候,他的內心裡瞬間覺得奇怪,眼神也是朝著自己的嫂子看了一眼,蕭黛秋也是心虛,面對著白謹言的注視瞬間把眼神移開了。
「嫂子,你跟爸你們……」兩相結合起來一尋思,白謹言的內心裡瞬間清明了,心裡無奈的想著,嘴裡想要開口,可看到身邊還站著其他的人,只能把聲音止住了,隨後在白老爺子床邊的凳子上坐下來沉死了一會兒。
白謹言只能抬起頭對著蕭黛秋看了一眼,隨後認真的神色對著她說道:「嫂子,你要不讓客人們先出去,我有些話想要跟爸單獨說一下。」
蕭黛秋剛剛被白謹言那麼一注視,內心裡已然是驚慌了,她現在幾乎是已經判斷出白謹言是知道了老爺子裝病的事情,當即臉色有些訕訕的,對著躺在床上的老爺子投射過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只能走上前幾步對著病房裡的那些親友說道:「不好意思,大家可能要請大家先出去了,我們家老爺子跟謹言有些話要說..
面對著突然讓出去的現象,這些親友跟客人們也是一頭霧水,因為他們能夠看到白老爺子是躺在床上昏睡著的,根本就不可能跟白謹言說話,但是內心裡雖然是覺得奇怪,他們也只能轉身出去了。
白老爺子躺在病床上,內心裡也是煎熬著,他知道自己這個精明的兒子是知道了,嘴角氣的有些抽抽,但是不到最後一刻他又不想要放棄。
眼看著自己的老爸在病床上躺著嘴角抽抽的樣子,白謹言的心裡又是好氣又是覺得非常的好笑,無奈的勾起嘴角只能對著白老爺子開口道:「好了爸,別人都出去了,這裡只剩下我,你就別裝了,你那抽抽的樣子我都看見了。」
被自己兒子直接這麼戳穿,白老爺子的眉毛也是一下子拱了起來,他的心裡真的是生氣,但是無奈只能睜開眼睛瞪著坐在自己床前的白謹言,嘴裡你生氣道:「哼,這都被你拆穿了,真的是猴精猴精的。
白謹言聽著自己的老爸這麼說自己的兒子,內內心裡也是十分的無奈,只能繼續的對著白老爺子說道:「好了,爸,我知道您的意思了,這次的事情是我固執了,一時沒有聽從您的意思,您就別生氣了,我答應你夏芸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我以後不會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