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景宸這個不講義氣的!
三條黑線從蘇綰額前划過,她深感自己交友不慎。Google搜索
老馬識途,不用蘇綰策馬,它自己顛顛走到了沈府門口,蕭晉走下台階,伸手扶她。
夜色朦朧,蘇綰瞧見蕭晉遞來的手掌,輕輕的將自己的小手放了上去,略帶一點羞澀。
他掌心溫熱,她不覺紅了雙頰,又覺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過主動,往常他扶她時極為守禮,都是隔著衣袖扶她的腕子。
姑娘家的柔荑柔若無骨,小小的一隻,蕭晉輕輕合攏手掌將她安然扶下,掌心遺留一抹淺淡馨香。
蘇綰將他的動作看在眼裡,唇角輕翹,首輔大人一把年紀了,竟然還這般一本正經。
夜色之下,他面色不明,眸珠微轉,她果斷指著寧景宸揚長而去的背影告狀:「他非要帶我去雅悅坊的,兄長要是不高興,就把他逮回來打一頓好了。」
甩鍋甩的很是徹底。
蕭晉本就無意與她為難,聞言忍不住輕笑,垂眸看著她問:「玩的可好?」
「還行…吧。」蘇綰深怕自己再次被管制,壓根沒敢說自己碰見了穆千寒這事。
他轉身喚她:「走吧,回家。」
嗯?他竟然沒逮住她說教?這是什麼情況?
眸珠微轉,蘇綰覺著自己站起來了。
她慣會上房揭瓦,見蕭晉沒惱自己,故意不提那茬,嬉笑著問:「兄長一直沒進府,可是特意在等我?」
他並未回答,而是遞給了她一個錦盒。
蘇綰接過:「什麼東西?」
「賀禮。」首輔大人言簡意賅,眸底卻是掩不住的溫柔:「忙了一日,還未與你說聲恭喜。」
蘇綰歡歡喜喜的接過,特意問了句:「兄長沒接到朝廷的封賞嗎?」
「沒有。」蕭晉看起來似乎並不在意此事。
但是蘇綰在意啊!她替他不平:「我果然沒說錯,這朝廷可真夠摳的,兄長先前立下了汗馬功勞,他們不給兄長加官進爵也就罷了,竟然連點金銀都不給,可真是小氣到家了。」
「加官進爵,無需誰給。」
他的聲音清冷淡然,卻擲地有聲,格外霸氣。
蘇綰會心一笑。
是了,就像上輩子,首輔大人雖然無人可依,但還是將首輔之位收入囊中,他那般厲害,這輩子肯定遲早有一日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蘇綰雙手捧著錦盒,心情雀躍。
踏過垂花門,蕭晉忽然道:「明夜侯府設宴,為太子接風洗塵,宴席間應有變故,你且有個準備。」
蘇綰一聽這個,頓時來了興趣:「誰要搞事情?」
蕭晉沒直接回答,而是道:「經過探查,太子此行目的不在沈家,對那金簪之事應當一無所知。」
不知道?這超乎了蘇綰的想像,她眸光閃爍:「太子背後的人不是皇上?」
蕭晉頷首,蘇綰仔細一想大概也就明白了。
「看來他這個太子當的還真是憋屈,怪不得來了通州就一直在馬不停蹄的拉攏人,再看看人家穆千寒,到現在還穩坐觀花台,就連信陽侯爺的面子都沒給過。」
蕭晉眸色微深:「穆千寒的人馬一直分散在城外探查。」
通州城外有什麼好探查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難不成他對通州的兵力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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