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Google搜索」沈問渠被打趣的有些不好意思。
「分明是事實,哪裡是胡說。」沈珠兒說著把名冊推給蘇綰看。
「我瞧瞧。」蘇綰最喜歡湊這種熱鬧了,她翻看了幾張,指著一人道:「這李家的二姑娘性情溫柔,素有賢名,平時也不愛作妖,我記得她模樣也不錯,二哥哥要不要見見?」
沈問渠叫蘇綰坐下:「小孩子家家的,怎麼哪都有你。」
「二哥哥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早日成親給我們娶個嫂子回來,然後生幾個白白胖胖的侄子侄女,叫我們過過做姑姑的癮,也好叫外祖母享天倫之樂。」蘇綰說完沈珠兒也附和了幾句,兩個人分明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沈問渠暫時沒有娶妻的打算,推脫道:「長幼有序,兄長尚未成親,哪有先給我議親的道理。」
沈老夫人道:「我早前就派人把名冊給他送去了,可是他又原封不動的給我還了回來,想來是不想讓咱們摻和他的婚事,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多這個事,可你不同,你可是咱們沈家的嫡子嫡孫,。」
送回來了?
蘇綰耳朵微動,聽了外祖母這番話……她心裡莫名有點高興是怎麼回事?
完了完了,她覺得自己大抵是衝撞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這腦子怎麼就這麼不清醒了?
二哥哥議親,她很是高興的想要跟著湊熱鬧,怎麼到了蕭晉那,她就一肚子的不情願呢?同樣是哥哥,她做什麼要區別對待?
見她垂頭不知在想什麼,沈珠兒問:「綰綰,你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她答的很快,甚至於…有幾分心虛。
棋館之內,蕭晉與信陽侯世子連下三局,無一局勝。
信陽侯世子落下一子:「蕭兄今日有些心不在焉。」
「是有些。」蕭晉鳳眸盯著棋局,言語坦蕩:「心裡記掛著一人,難免分心。」
信陽侯世子微微一笑:「今早關於蕭兄與蘇七姑娘的流言剛起,蕭兄便已經命人將消息壓下,看來很是在意。」
從昨日宴會上蕭晉的表現來看,這流言似乎並非空穴來風。
蕭晉淡淡道:「女子名節尤其重要,換做是世子也會這樣做。」
「有理。」信陽侯世子點到為止,轉了話題:「根據線報,楚國皇帝並不知道辰如郡主此次出行,她拉攏與你,並不是皇室的意思。」
楚國內鬥尤為激烈,以晨陽王為首的重臣幾乎是明目張胆的與皇室作對,這次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並不奇怪。
蕭晉聞言思索了一下,道:「晨陽王身為楚國重臣,竟妄想拉攏秦國臣子,如此來看,他的目的不僅是想要充足自身這樣簡單。」
信陽侯世子一點即通:「蕭兄的意思是,他們想要離間?」
不僅是想要離間信陽侯與朝廷,而是再加上一個蕭晉。
秦國缺良將,如今蕭晉崛起,其他國家肯定是最不願意看見這一幕的。
蕭晉微微頷首,將一切擺在台面言說:「不知楚國接下來還會開出什麼價碼,換做任何一個掌權者,都難免會對被拉攏之人生出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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