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樣說,蕭晉也沒堅持,問:「傷如何了?」
「好的差不多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蘇綰嘴角不自覺的翹起,很是自然的撩開衣袖,給他瞧自己的胳膊。
這兩天蕭晉早出晚歸見不著人影,她還當他把自己給忘了,還記得惦記自己的傷,還算他有點良心。
蕭晉仔仔細細的看著她的傷口,結痂掉落,新生的皮膚嬌嫩白皙,看著的確比前兩日好了不少。
青竹轉身迴避,南音恨不得上前把姑娘的衣袖扒拉下來。
她家姑娘許久不上官學,在家裡也沒人管束,怕是早就忘了男女大防這四個字怎麼寫。
蕭晉道:「日後再不可……」
清冷的聲音剛剛出口,小姑娘軟糯的語調便跟了上來:「再不可這般胡鬧,再不可不告訴你們便妄自行動,再不可以身犯險。」
什麼都知道,偏偏就不聽話。
蕭晉無奈,指頭輕輕敲了下她的額頭。
她先前不曾注意,他一雙手長的還挺好看的。
不過好看沒用!蘇綰捂著額頭嘟囔反抗:「本來就不聰明,再把我彈的更傻了。」
她本來就不高興著呢,聲音微沉。
蕭晉垂眸看著她滿臉的不悅,忽然道:「走,帶你出去轉轉。」
她不想動,懶洋洋的問:「去哪?」
他道:「聽說瓦子新來了幾伙雜耍藝人。」
瓦子?
蘇綰可是有些日子沒去逛過了,一聽立刻就來了精神,可是看著首輔大人這一臉的剛正不阿…她不大確定的問:「瓦子?我沒聽錯吧?」
他率先起身:「快起,逾期不候。」
得嘞!
她立馬爬了起來,一邊穿鞋一邊問:「兄長什麼時候也喜歡這些玩意了。」
蕭晉沒回答,只看著她身上的紅裳道:「太過招搖,換身顏色暗些的衣裳。」
青竹則是在心中暗道,他家公子才不會把心思放在這些無用的事情上,之所以願意自降身份去那等場所閒逛,還不是為了哄七姑娘高興?
現在蕭晉的話就是聖旨,蘇綰立馬跑進內室跟南音翻箱倒櫃,找出了一身玄色的春裳。
他說要顏色暗些的衣裳,這大晚上的,玄色夠暗了吧?
南音不確定的問:「姑娘……您……確定要穿這身?」
蘇綰天生喜歡顏色鮮艷,這種顏色的衣裳都是備著誰家辦白事的時候去赴宴穿的。
「他也整日穿著身玄色衣裳,只要我不說,誰知道這衣裳是為了什麼備的?」蘇綰沖她眨眼,目光狡黠。
倒也是。
南音回頭看了眼外頭的影子,想了想,終是沒忍住小聲在蘇綰耳邊道:「姑娘,天色已經黑了,您這個時候出府怕是不大合適。」
「平時我也沒少往出跑,再說了,這次有兄長帶著我呢,你放心就是。」
南音還想再說什麼,蘇綰卻是抱著衣裳衝進了隔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去了。
她緊忙跟了上去,伺候姑娘把衣裳穿好,滿臉無奈。
姑娘怎麼就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呢?
對鏡簪了兩朵簡潔素雅的珠花,蘇綰提起裙擺回頭看他,見他衣襟旁的紋路有些眼熟,她低頭瞧了瞧自己的,眸光不由帶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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