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引進血漿果

  難怪允弦說這個大王子之前一直都不為人知呢,渾身上下都沒有絲毫陽剛之氣,這倒也罷了,竟然還穿著一件鴨蛋綠的袍子。閱讀

  這……

  「王兄,是我。」一旁的容煙顫顫巍巍的開了口,說話時幾乎整個人的身子都有些顫抖。

  她此時此刻雙眸已經看不清楚,心裡更是沒譜,她更是感到難以置信這一切就像是夢境一場似的。

  就這麼輕易的,就能見著王兄了?

  「你是,煙兒?」那墨染此時此刻直接收起了先前玩世不恭的樣子,他從椅子上坐起一臉震撼的看著面前的容煙,他頗感難以相信的又多看了兩眼。

  這,這怎麼可能,不會的!

  「你不是煙兒,煙兒怎麼會……」還未等著這大王子把話給說完呢,一旁的嚴敏就已經開始動了手,她將容煙臉上的那層『皮』給揭了下來。

  僅僅是剎那間的功夫,容煙那張傾國傾城的顏臉便映入他的顏臉。

  真的是容煙!

  墨染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容煙徑直走來,「真的是你!」

  「我還想請敏敏,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有些話想同我王兄講。」容煙轉過身去,眼神空洞的看向四周,她的話雖然是對嚴敏說的,然而實際上她根本就不知道嚴敏的位置在哪兒。

  嚴敏點了點頭後,接著她同蘇允弦一併一前一後的推門走了出去。

  「王兄,我們都被李貴妃給騙了!她徹頭徹尾的就是騙子一個!」容煙說話的時候眼角噙著淚珠兒,接著一隻手金攥成拳頭錘在了桌子上。

  「我不知道她曾經允諾過你什麼,但是我想告訴你,邊疆十六座城池他們必然是勢在必得,早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謀劃,且那十六座城池城主都是各為其主,根本不像是貴妃所言那般。」

  一旁的墨染伸出了手深感難以置信的在容煙的面前晃了晃,接著又道:「什麼十六座城池不城池的,我只想知道,你在宮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當初我從京城接回南竺的那具屍首又是誰的?」

  「王兄,我經歷了什麼根本不重要,我現下有個不情之請想讓你幫幫我,我不想再像這樣苟且偷生的活著了,就像是過街老鼠似的,我不管在哪兒,我的心裡都是恐怕的,我想,我想回家……」

  彼時的容煙俯身捂臉痛哭的模樣兒,不禁讓墨染想到了年幼時的場景。

  當年他為了圍獵的時候拿下那匹白狼,結果不惜害的容煙的臉上受了傷,留下了疤痕。

  就在他們的父王要對他施以酷刑時,是容煙站出來護在他的身前說,臉是自己弄傷的,和他沒有半分關係,那一日她也是哭的這般悽慘……

  「南竺的一切,本就是你的,我爭權奪位只是,只是氣不過父王,他憑什麼能對你的人生指手畫腳,憑什麼要你嫁給那個人?」

  ……

  門外的蘇允弦和嚴敏二人就在門口四處轉悠著,在這兒嚴敏發現了許多她之前都沒有見過的奇花異草,更還發現了一個最為珍貴的!

  火龍果!

  居然還是紅心兒的呢!

  她這輩子都沒吃過火龍果,更是甭提是紅心兒的了!

  瞧著四周無人看護,面前那一顆紅的誘人的火龍果可是勾起了嚴敏肚子裡的饞蟲,這時候再搭配上一點酸奶,攪拌攪拌成沙拉,那味道,絕了!

  這一口紅心兒火龍果吃起來,她竟勾起了以往的回憶……

  「你在做什麼。」蘇允弦眼瞅著敏敏從他的面前摘下了一顆不明物體,雙手沾滿了殷紅,那一刻他看的心驚肉跳,慌亂不已的一把拿起了敏敏的雙手,驚恐萬分的對身後吼道,「他們竟敢對你私自下毒?」

  嚴敏一臉懵的仰頭瞥了允弦一眼,接著她將手心兒里的火龍果掰開塞到了允弦的嘴裡,笑吟吟的說道,「你嘗嘗味道可不錯了,雖然果兒小了點兒,不過這汁水可不是一般的多。」

  「你們在幹嗎?」墨染身邊的暗衛從暗處躥出,一聲怒叱。

  「我,我瞧著你們這院子裡的果兒長的紅潤可人,一時貪嘴,就摘了一個來吃……」

  未等著嚴敏解釋完,只聽著那暗衛一聲高呵,「不好,那血漿果可是有劇毒,吃了可是會死人的!」

  啊?

  嚴敏活了這麼些年頭,還是頭回聽說火龍果有劇毒,吃了能死人的。

  「沒事,這玩意兒,吃了死不了人的,我之前看到過很多本醫書,這個東西吃了之後啊,也能治病,肯定是死不了人的,沒毒。」說著,嚴敏連忙又啃了一口火龍果,且還再三同面前的幾個男子保證道。

  蘇允弦一臉驚詫的看了敏敏一眼,接著又問道:「這血漿果為何物?毒發時的症狀又是如何?」

  「血漿果可是王室禁果,據聞這血漿果只需要一個吃入腹中,中毒者則會腹瀉身亡,初次如廁便能看到,茅坑裡是血糊糊的一片……」

  聽到這兒,嚴敏噗嗤一聲笑了,她險些沒把嘴裡的火龍果給噴在地上。

  這火龍果吃到肚子裡不就是那樣兒麼,這紅色染色嚴重。

  噗哈哈哈哈,別說是古時候的人了,她記得自兒個小時候第一次吃這玩意兒的時候也是嚇壞了,還以為自己身患了什麼不治之症了呢。

  「敏敏,你放心,我這就去找大王子給你求解藥!」蘇允弦這小子不由分說的拽著嚴敏的胳膊就快步往裡走去。

  嚴敏連忙一邊掙脫著他的手,一邊對他說道:「允弦你相信我,這玩意兒真的沒有毒,你剛才也吃了,可感覺腹中有何異常?你若不信的話,明兒早起來摸摸我的手腳,保準兒還熱乎著呢。」

  這不是廢話,若要是手腳心兒冰涼,人豈不是翹辮子了。

  蘇允弦半信半疑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接著又對其問道,「你方才說你之前在醫書裡面看到過,這也是一種藥物,沒毒,你說的可是真的?不是唬我的?」

  「我騙你這個做什麼啊,再說了,誰會拿自兒個的生命安全開玩笑啊。」嚴敏也是笑的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