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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路上已經再三問過趙晟,也得到了他的確切回答,他是受過一些些小傷,畢竟出門在外,很多小意外小麻煩都是避免不了的。
但都已經好了,讓顧笙只管放心就是。
顧笙又怎麼可能真的放心,不親自仔細檢查一遍,她是絕不能安心的。
誰知道趙晟還只知道貧嘴,叫她怎能不懷疑他是在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報喜不報憂?
顧笙遂又哼道:「快點兒,等著我給你脫呢?」
趙晟這才幹笑起來,「我還以為笙笙你是想那個……了呢?其實,我也挺想的……剛還想說,不行咱們就用手,也是一樣的……好好好,我不貧了,這就脫,這就脫。」
到底當著顧笙的面兒,把外裳連同中醫,都一併脫了。
顧笙便仔細看起來,見趙晟在外面奔波了這幾個月,乍一看的確瘦了,倒不想肌肉瞧著倒比之前更分明了,先還有些欣慰,也有些臉紅。
咳,到底幾個月沒見了,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其實顧笙自己……偶爾也是想的。
但她的旖思很快消失不見,眉頭也皺了起來,「你背上這裡怎麼回事兒?我瞧著……噝,有點兒像是鞭傷呢?還有這裡,也肯定受過傷……你別想瞞我,一個大夫,若連新傷舊傷都看不出來,她也趁早別當大夫了!」
竟然還想瞞她,讓她『只管放心』,她就知道他肯定會報喜不報憂的!
趙晟見顧笙一張俏臉已是冷若冰霜,只得繼續乾笑,「那個,笙笙,我不是有意瞞你的。但真只是皮外傷,就四月時,因為誤會不小心挨過一鞭子,然後就是敵人放箭時,不小心被蹭過一下,就肩上這裡。」
「當時就不怎麼痛,也只流了很少的血。等治療後,更是幾天就結痂好了,所以我覺著沒必要告訴你……那個,幸好我跟著笙笙你學過打拳,動作還算敏捷,這一路上才能無病無傷的,果然是妻好一半福呢,呵呵……」
顧笙的回答是冷冷讓他連褲子一起脫了,「你在我這兒已經沒有信用了,我必須全部親眼看過,才能放心!」
「可是……」
趙晟先還想賠笑,見顧笙一臉的不容商量,只得把褲子也脫了,只餘一條褻褲,「笙笙,剩下的地方真一點都沒傷著,再脫我就真要……咳,真要忍不住了……不是,我意思是,再脫就要著涼了。」
顧笙圍著他自己看了幾遍,見他下半身的確沒有受傷的跡象,某個地方,也被她看得明顯有了抬頭的跡象。
這才冷哼著開了恩,「不是怕著涼嗎,那還愣著幹嘛,穿唄!穿好了再跟你算帳!」
趙晟便迅速的穿起衣裳來,都穿好、整理好了,才小聲問顧笙,「笙笙,你還生氣嗎?至多我答應你,我以後再不瞞你了,就是破了點皮兒,也一定告訴你,好嗎?」
顧笙抿了抿唇,「四月傷的,那是在哪裡傷的,為什麼傷的?不是去山東巡查,同行者眾多,一路也是走官道住官驛,出不了事兒嗎?看來打一開始就是騙我的!」
趙晟賠笑,「笙笙,沒有打一開始就騙你……咳,不是有意的,事情複雜重大,計劃也從來趕不上變化,我自己都說不準,又怎麼告訴你?且,當時也是真的不方便說,你要還生氣,就打我一頓吧,可千萬彆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又小心翼翼撫上顧笙的肚子,「寶寶兒,你要不動一下,讓你娘別生氣了?」
顧笙白他,「他能聽見就怪了,你少給我顧左右而言他的。那現在呢,現在總能說到底怎麼一回事了吧?不知道對未知的恐懼才最讓人提心弔膽呢?」
趙晟拉著她坐了,再輕輕握了她的手,才低道:「笙笙,不是故意讓你擔心的。現在一些細節也不好告訴你,且說來話長,一時半會間也說不完,我就大概與你說說吧。」
頓了頓,「我這次表面的確是去山東巡查,但半路我們一行人就分作兩撥,一撥仍去山東,我這一撥則改了道,悄悄去了榆林。因為之前殿下就已得到定北侯吃空餉和養匪自重的消息了,只沒有真憑實據,且這事兒不能讓殿下來曝光,那不是白白暴露自己,白白替別人做嫁衣了?」
「我到了榆林後,因為人微言輕,無人注意,還真找到了證據。當然,咳,過程還是有過一些兇險的,幸好都順利過了關。只是我才去御史台,木秀於林出風頭不是好事,越俎代庖也肯定會惹人詬病。最重要的是,還會讓二皇子知道,原來我們一直在暗度陳倉,再順藤摸瓜一查,一樣會讓殿下暴露。」
「所以我找到證據後,過了兩道手,轉給了二皇子在御史台的人手裡。後者一心立大功,肯定會對二皇子有所隱瞞,二皇子這次大獲全勝,正是得意忘形之際,也不會多追問,才能有如今這般最理想的局勢。」
顧笙聽他說完了,才哼道:「果然跟我想的差不多,不怪阿訣哥說你立了大功。但定北侯怎麼可能束手就擒,他肯定瘋狂反撲了吧?還『有過一些兇險』,只是一些嗎,也就是你運氣好!」
但現在想來,依然足夠她後怕了。
他一個文弱書生,刀劍又無眼,真遇上了危險,除了等死,還能怎麼著?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讓他去這一趟了……卻連自己都知道這根本不可能。
這種事除了心腹中的心腹,大皇子還能放心誰,正好趙晟又是御史,多少有一層保護膜,也算師出有名。
可不只能派他去了?
趙晟話都說開了,當然也沒必要再著意隱瞞顧笙,點頭低道:「定北侯的確嘗試過反撲,甚至應該還想過乾脆反了。但他的家眷都在京城,他若反了,所有家眷族人都得死。」
「他兵力也有限,哪怕能拿下整個榆林總兵府,周圍還有其他總兵府,也根本沒機會打到京城來,已經先一敗塗地了。還得遺臭萬年,以後正史野史都會稱他為亂臣賊子。他只要稍微一權衡,就該知道怎麼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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