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找到了陳思思,但是也沒有任何進展。Google搜索閱讀
因為陳思思本人對這件事,完全是既不知情又不知意。
她甚至以為,自己不過就是第六感准了一點而已。
直到妹妹告訴她,她的測試結果遠超過了所有人的時候,她才覺得事情沒有那麼平常。
「妹妹,今天下午,白韻會過來接思思,到時候你就可以回池仙島了,這之前,你還是要保護好她,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去資料科。」
葉辰擔憂的看了看陳思思。
最初,他只是單純的想要保護自己的員工,後來,是發現陳思思的特殊能力對自己有用。
但是時間越來越長,他保護陳思思的理由也變得越來越多。
如果陳思思落入了其他國家特殊能力者的手裡,恐怕會成大問題。
「這次白韻帶你走,應該會帶你去聯合會登記,登記完了,你就安全了。」
葉辰看了陳思思一眼,在登記前,一切都是未知數。
他不敢保證,陳思思有「控制」能力的消息,現在只有他們知道。
亦或者她現在可以看到氣息的能力還沒被泄露。
很有可能訓練營外面已經虎視眈眈了。
只不過最近幾天陳思思一步都沒有踏出過訓練營,所以才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想到這裡,葉辰給白韻發了個簡訊,讓她下午來接陳思思去登記的時候,一定要多帶些人手。
葉辰本來以為,自己也會下午才離開。
結果還沒到午飯時間,資料科就已經來人了。
曼安距離陽海有不少的距離,他們居然這麼快就來人了?
資料科來的人只有四個,捂得都很嚴實,葉辰根本看不到他們幾個人的長相。
他們遞給了葉辰一條黑色布帶,讓他纏在眼睛的位置。
「抱歉,這是規定,外人不能知道資料科的位置。」
葉辰點了點頭,畢竟資料科的資料屬於機密了,所以位置要做好保密工作,那是必然的。
一路上,葉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知道自己乘坐了什麼交通工具。
只是一路上都覺得自己在被拉扯,不知道方向和速度以及目的地,所以沒多久,葉辰就覺得頭暈目眩了。
摘下來布帶的時候,眼前是一個非常森嚴的地方。
他扭頭看了看身後,並沒有任何門。而他所在的這個大廳,也沒有任何一扇門。
這大廳是六邊形的,六個邊分別有通往二樓的樓梯。
可以看到,二樓的部分應該是非常大的,沒一面都有不同的功能。
應該大廳只是所有地方的中間點。
最初帶著葉辰來的四個人,現在也只剩一個人了,而且,穿著並沒有很特殊。
但是葉辰可以看到,這個人的臉上,蒙著一層霧氣,看不到他的長相,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而且葉辰還注意到,在這裡的所有人,身材身高都一模一樣。
唯獨不一樣的,就是胸前的數字牌。
帶領葉辰的這個人,身前的數字牌是H005482,這應該就是他的工號了吧。
這人並沒有說話,只是拉著葉辰往其中一面牆走去。
葉辰在這裡面,甚至不知道外面的天氣,不知道這裡是地上還是地下。
也有可能是在海里,因為曼安有一個巨大的內陸海。
不過,根據他今天的經歷,他甚至懷疑,資料科根本不在曼安。
曼安的資料科很可能只是掩人耳目的。
看著眼前這龐大的大廳,葉辰根本不敢想像,資料科到底存了多少資料。
到了某一面牆的二樓後,這裡是一個長長的走廊,走廊有不少門和透明的玻璃。
玻璃室里,躺著一些人,和旁邊也站著一些人。
這些人,躺在機器上,似乎在發出一些呻吟的聲音,有些難受,但並不痛苦。
從外面聽不到裡面的聲音,但是卻可以看到裡面的樣子。
也許是害怕在裡面發生什麼意外,而外面的人不知曉吧。
所以這裡每個門口都有站崗的人。
葉辰被帶到了一間屋子裡,帶他來的人,就到了門口站崗去了。
很快,從另一邊的門裡,走出來一個人。
這人穿著白大褂,胸前的工號是T000673,他與別人不同一些,因為,他會說話。
「知道是來做什麼的嗎?」
「知道,都清楚。」
葉辰說完,這人在旁邊的儀器上簡單點了幾下。
「好的,是否有什麼需求?」
葉辰想了想,他想了想自己是不是要詢問關於見到的那個遠古生物。
但是他又想問問,陳思思這樣的特殊能力應該如何引導。
可是還沒等他開口,旁邊的人便說道。
「兩個要求可以同時提,不難。」
這人說話比較機械式,葉辰幾乎從裡面聽不到什麼感情。
而且,他還沒提,對方就知道了,恐怕也是有讀腦能力的特殊能力者。
但是既然是資料科,恐怕這樣的能力是必備的吧。
於是葉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提出兩個需求了。
對方也在儀器上點了幾下。
「躺下。」
葉辰聽話似的乖乖躺了下來,於是眼前,便有一個機器罩在了他的頭上。
他也注意到,旁邊的人把手放在了儀器上。
看來,這個儀器並不是讀腦的關鍵,旁邊的人才是,也許這個儀器只是起一個輔助的作用。
接下來的經歷,恐怕葉辰短時間內都沒辦法遺忘亦或者是完全忽略了。
他只感覺,自己的大腦似乎都被打開了,然後有一股氣息在他的大腦中不停的遊走,走遍每一個腦溝壑。
帶走了他的所有記憶,不只是關於陽海訓練營的記憶,連帶他小時候是如何長大的,有什麼樣的童年,有如何的青春期。
似乎都在腦海中被翻找了出來。
這一瞬間,葉辰只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的大腦不停的觀賞,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從裡面哪怕找到的任何沒用的信息,都要掠奪走。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有些難受,好像大腦被人捏在手裡把玩,但是並不痛苦,沒有疼痛,也沒有不安。
他甚至覺得,自己無比的透明,沒有任何秘密可言的時候,竟然如此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