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裡?」剛出商會,劉建便走了過來。
看到劉建葉辰笑著說道:「去一趟海城。」
劉建來了興趣。
「我之前從黑腹蛇調集了幾個殺手過來,他們就在海城,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聽到這話的葉辰頓時臉色大變,好端端的,這貨調來殺手做什麼?
「你瘋了啊,不知道咱們國內嚴打這些。」
劉建撇撇嘴。
「放心吧,他們都是本國人,讓他們回來上班的。」
葉辰一陣白眼,讓殺手來上班,你也真是異想天開啊!
不過他既然都這麼說了,葉辰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工具人張玉坐上了駕駛位,葉辰和劉建則是坐在後排,兩人一路笑著到了海城。
和往日一樣,海城的繁華依舊還在。
只是在海城漁會之中,已經一片愁雲慘澹。
興先鋒一臉無助地坐在老闆椅上,看著下方的股東,一陣無奈。
「我說,你們都是海城漁會的高級元老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當眾人聽到興先鋒的話,忍不住低著頭,不敢說話。
「我說,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會長放在眼裡?」興先鋒聲音冰冷的問道。
只可惜他的話沒有得到回覆,反而引來了一陣議論聲。
興先鋒深呼吸了一口氣,沒辦法,這些傢伙現在已經越來越猖狂了。
「好,既然你們不說,那咱們就等著海城漁會破產吧。」
這些人都是生意人,一說直接讓海城漁會破產,他們就慌了。
「會長……別我們說。」
興先鋒深呼吸一口氣,看向說話之人。
那人嘆了口氣,才說道:「其實時候我們接了一個供應鏈,這個供應鏈是直接供給五龍會的,就相當於我們攀上了高枝,能和五龍會打交道。」
興先鋒皺了皺眉頭,按道理來說,這應該是好事啊,為什麼會淪落到現在即將破產的地步?
他沒有詢問,就這麼看著他。
他倒想知道,這些人會不會說出什麼話來。
「唉,可惜啊,手底下的漁民們不懂事,把那些發臭的海鮮也夾雜在裡面,結果審核的人又不注意,把這些都送了過去……」
「結果可想而知……」
興先鋒頓時感覺一陣腦溢血,給官方組織送臭了的海鮮,這群傢伙也真的是想得出來啊!
過按道理來說,五龍會應該沒有那么小氣吧?
而且這就算是工作上的失職,也沒有上升到要讓他們海城漁會破產的地步。
「還有什麼隱情,老實說。」興先鋒聲音越發冰冷。
他懷疑,這群股東肯定還藏著什麼秘密,否則的話,這麼大的事情,那些人也不可能嘴巴捂得這麼嚴實了。
「會讓,您不要多問了,這件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一個股東忍不住說道。
興先鋒咧嘴一笑。
「你處理好個錘子,現在火都快燒到屁股上來了,你們還想瞞著我。」
就在這一刻,門被推開了。
葉辰和劉建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剛看到兩人的時候,興先鋒頓時表情呆滯。
難不成這群股東就是得罪了葉辰嗎?
也不是沒可能……
葉辰的金龍商會日益壯大。
「興先鋒,好久不見啊,這次過來是聽說你們快破產了,對不對?」
葉辰的話,頓時就讓興先鋒一陣頭大。
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無奈的說道:「是啊,這群蠢貨到現在都還瞞著我,不肯跟我說真相,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葉辰瞥了一眼興先鋒,隨後說道:「哦,那倒有意思了,那到底是哪位股東讓我過來的?」
興先鋒愣住了,也就是說葉辰的過來並不是偶然,而是某位股東請他過來的?
人群之中,一陣嘈雜。
此刻,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股東站了出來,他低垂著腦袋,不敢用正眼看興先鋒。
這個股東……如果興先鋒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叫齊雲山吧?
是一個家族有些小勢力的人,在他們商會呆了很多年了。
「齊雲山,你幹什麼,難道葉辰是你叫過來的?」興先鋒皺著眉頭問道。
齊雲山點點頭說道:「會長,很抱歉這件事情瞞著您,不過我們也是出於無奈啊,您也知道,現在咱們海城漁會面臨的情況究竟有多危險,而若是我們不求金龍商會,只怕危在旦夕。」
聽到這危在旦夕四個字的時候,興先鋒就一陣腦殼疼。
你們特麼的什麼事情都不告訴我,就一口一個危在旦夕,我知道個錘子。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也沒有再多問,現在葉辰已經來了,齊雲山肯定要如實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葉辰頗有興趣的看著幾人,隨後和劉建找了個位置坐下。
「說吧,我的時間很珍貴。」
齊雲山嘆了口氣,說道:「葉會長您好,我叫齊雲山,是金龍商會的一個股東……」
葉辰撇了一眼,他隨後說道:「我對你叫什麼不感興趣,你還是直接說讓我來做什麼的吧?如果這事情對我沒有好處,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
開玩笑,畢竟是商人嘛。
最可惡的是,海城漁會之前還挖他的牆角,這就讓他很是憤怒了。
雖然現在已經把牆角都挖了過來,但是這些事情永遠也都是一個結。
齊雲山趕忙點點頭說道:「葉會長您放心,我怎麼會拿您開玩笑呢,事情有點複雜,容我慢慢說來。」
「這件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我們和海城五龍會合作,給他們送海鮮的事情……」
葉辰皺了皺眉頭。
沒想到海城漁會的路子還挺野,竟然和五龍會合作。
「嗯,然後呢?」
葉辰饒有興趣的看著興先鋒。
他又嘆了口氣,說道:「本身之前那一批質量不合格的海鮮,已經我們實行了賠償,那邊也沒有過分的追究,只是咱們海城五龍會的會長吃了我們的海鮮之後,竟然拉肚子……」
「本身為了此事,我已經登門道歉,可是他得理不饒人,仰仗自己所有的權利,對我們海城漁會進行全方位的打壓,現如今,我們現在連生意都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