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葉辰,其實如果可以,我挺想和你在一起的,但是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發生任何故事……」
「我們的身份差距太多了,所以……求求你,殺了我。Google搜索閱讀」
葉辰惡狠狠瞪了人群一眼。
「門關上!」
砰……
包廂的門被關上,葉辰再度回到原位。
今天還真特麼倒了八輩子霉,居然會被一個女人賴上。
「你說吧,我想知道這裡面的事情。」
劉璐璐深呼吸一口氣,很不想說出自己的故事……
「我,不是劉璐璐,我的名字叫劉姍姍,劉璐璐已經死了,他被劉宇綱這個畜牲害死了。」
「嗯?你不是劉璐璐?」
葉辰迷茫了,這裡面究竟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他現在只感覺自己好凌亂啊。
「等等,劉宇綱不是只有一個獨生女嗎,你既然叫劉姍姍,應該和劉宇綱也有關係吧?」
劉姍姍哈哈一笑,格外的悽慘。
「我和劉璐璐是雙胞胎,但是……蘭花商會不允許有第二個繼承人,雖然我們都是女人,但未來肯定會嫁人,劉宇綱……也不希望未來有人和他分家產。」
葉辰愣了愣說道:「可是這諾大的家業不正是為了遺傳下去嗎?還有,你說真正的劉璐璐已經死了?」
葉辰很是納悶的問道。
劉姍姍點頭。
「是被那個禽獸……強行做那種事情折磨死的。」劉姍姍咬牙切齒說道。
葉辰臉上瞬間出現一抹震驚之色,劉宇綱這個「君子,」看上去瀟灑光明,沒想到卻是道貌岸然之輩!
「那你為什麼要殺我。」葉辰深呼吸一口氣,問出了這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因為……劉宇綱是暗影組織的幕後黑手!」
一語道破!
葉辰頭皮發麻。
那劉宇綱的實力究竟會強大到何種地步?
如果說劉宇綱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一個普通人是無法鎮壓龐大的地下市場的。
「葉辰,我求求你,殺了我,只要殺了我,我就可以解脫了。」
葉辰沒有說話,也沒有行動。
他站起身來,來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著下方車水馬龍陷入了沉思。
「你們……為什麼要逼我!」
「為什麼要騙我?當初在牛屎島的一切是不是也是你們提前安排好的。」
葉辰的話猶如黑暗之中的一柄重錘,狠狠砸在了劉姍姍的心頭上。
「是……我們早就查到你麾下李觀海等人的情報,所以斷定你肯定會來牛屎島……」
葉辰突然發出一聲悽厲的笑。
「和我回去吧,這件事就當沒發生,我可以當什麼都不知道,如果劉宇綱再敢讓人來,我就直接打上他老家去。」
劉姍姍不說話。
葉辰皺眉,這女人陷的太深了……
恐怕,這裡面還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啊!
「冒昧問一句,既然劉璐璐被劉宇綱給那個了,那你呢?」
劉姍姍忽然哈哈大笑。
「我?哈哈哈,你問對人了,我現在懷孕了,是劉宇綱的。」
葉辰:「……」
特麼的!
如此違背倫理的事,劉宇綱這個畜牲居然做的出來。
「你就沒想過打胎?」葉辰不忍的問道。
當聽分葉辰的話,劉姍姍卻苦笑搖頭。
「不可能的,劉宇綱的人脈很廣,去打胎等於自投羅網,可以說……在全國沒有任何一家醫院敢接收我。」
「哈哈哈,其實也沒什麼的,大不了就是一邊當媽,一邊當奶奶。」
葉辰能聽出來她聲音之中的淒涼。
「走吧,和我回去,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葉辰也奇怪啊,這特麼的,既然你把你自己女兒都干懷孕了,你還過來給我當介紹人幹什麼?
「嗯。」這一次劉姍姍沒有否決。
「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劉宇綱為什麼給我海城漁會的邀請函,又為什麼指名上官家族?」
當聽到葉辰的話,劉姍姍依舊沒有猶豫,宛若一個只知道答案的機器人一般。
「讓你去參加海城漁會,不過是麻痹你的,而提出讓你針對上官家族,其實也僅僅是讓你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
葉辰:「……」
「不過……他已經做好準備犧牲我了,不管是海城漁會那些大人物,還是南宮少龍,只要用心查查我們的底細,都會查到這其中的端倪。」
本來這破殺手組織還在暗中,這下幕後老大已經浮出水面,應該也算好事吧。
「走吧,我們先回去,這件事從長計議就好。」
二人隨後便返回金龍村,之前的事情好像從未發生過。
待二人離開之後,徐欣雅才緩緩出現,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嘴角不禁浮現一抹冷笑。
「可以行動了。」
她淡淡說道。
……
十來分鐘後,另外一道身影出現在了招財鴨的包間中。
在他對面的,赫然是徐欣雅。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徐欣雅淡淡道。
「不至於,既然這件事已經定下了,自然不會反悔,不過我很好奇,你這麼做就不怕被劉家發現?」
說話之人,赫然便是張玉!
「被發現?哪怕真的被發現了又如何,我為劉家巴心巴肺做了這麼多,他劉家也沒正眼看過我。」
張玉搖搖頭。
「那你知不知道,暗影組織的影響力有多恐怖,說實話,如果不是現在的確很需要和你合作,我真不敢與虎謀皮。」
徐欣雅冷笑一聲道:「你上官家族不敢的事情我還真沒見過,你也不用在這裡假惺惺的,你我心知肚明。」
「這件事事成之後,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張玉挑眉,有些詫異。
「哦?你還有求人的時候?」
徐欣雅冷哼一聲。
「我要你幫我殺了上官紫虎。」
張玉沉默了。
「我考慮考慮。」
「好啊,那龍麒麟我就不客氣了。」
張玉氣急,兩隻眼直勾勾的盯著徐欣雅。
「好!」
「你有種,行,不就是殺一個人麼,我張玉接下了!」
徐欣雅嘴角不禁浮現一抹戲謔的笑容,頗有一種奸計得逞的快感。
張家是邊城巨無霸又如何,在自己面前,終究是任人擺弄的玩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