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沒有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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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卡聞言,心中更加難受了。

  正當兄妹兩後悔不已的時候,從天上突然掉落了什麼東西下來。

  阿莫往草堆里一瞧。

  好傢夥,竟然是一隻幾百斤重的大野豬。

  緊接著,天上有刷刷的落下了幾隻巨大的獵物。有利齒兔,鬣羚,還有一隻上千斤重獺賴獸。

  鷹恪將獵物送到後,便轉身飛走了。

  阿卡呆愣的看著鷹恪快速飛遠的身影,問身邊的哥哥:「阿哥,你說他到底有沒有中我的媚術?」

  阿莫回了她同樣的話:「你覺得他看起來像是中了媚術的樣子嗎?」

  阿卡緩緩的搖了搖頭,不過這次卻沒有哭喪著臉了。因為他們一下子竟然有上千斤的肉吃,若是保存的好,足夠他們吃大半個月了。

  哎!若是媚術成功便好了。有這麼個厲害的鷹族人為他們覓食,他們那裡還用愁沒有食物吃?

  不管怎麼樣,用鷹恪一條命換這麼多食物也值當了。

  兄妹兩很容易滿足,當即將獵物分屍帶回去享用。

  紅鸞自從上次聽到她雄父雌母的談話後,便一直心事重重。不過,她在他們面前依舊錶現的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她不知道該怎麼選擇,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說,便只得將一切心事都藏在了心裡。

  鷹恪自從上次被蛇舜送走後,距今已經半個月不曾出現了。

  蛇舜以為他是放棄了紅鸞,獨自回鷹族去了,故又是一陣氣惱。

  他覺得,他不該相信鷹恪對紅鸞是真心的,否則他怎麼會因為紅鸞失憶,沒了孩子便不再糾纏了?

  此時的某人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是怎麼三番五次的趕走人家,並將人家打成重傷,氣的吐血,還險些進了野獸的肚子。

  反正,每過一日,蛇舜心裡對鷹恪的不滿便又增加了一個點。若不是看著紅鸞還像以前一般活潑開朗,他恨不能立即追去鷹族將鷹恪給撕了。

  芮戚則相對比較平靜。不過鷹恪一直不出現,也讓她對鷹恪的感情產生了懷疑。

  鷹恪一向重情重義,芮戚是知道的,也知道他性格執拗,一旦認定的事情便很難改變。

  當初鷹恪喜歡過她,雖然後來放棄了,但卻再也沒有看上過別的雌性。

  芮戚倒不至於自戀的認為鷹恪是忘不了她,而是擔心鷹恪早已封閉了心門,或是看不清自己的心,以至於再造成遺憾。

  特別是紅鸞,雖然她表面上還與以前一樣,可芮戚能感覺得到,紅鸞和以前不同了。

  她的快樂不再是發自內心的,笑容也未達眼底。

  芮戚其實一直在懷疑一件事。

  她懷疑,紅鸞根本沒有失憶。至於她為何要裝作失憶,便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紅鸞長大了,開始有她自己的小心思和小秘密,便不再像小時候一樣,願意事事都與她這個雌母分享。

  這並不代表她們母女的情分生疏了,而是因為親情的牽絆。

  孩子長大懂事了,便慢慢的學會了體諒父母。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小心思和小秘密,除了怕無法得到父母的諒解以外,也是不想他們為自己擔憂。

  芮戚能夠理解紅鸞的擔憂和焦慮,所以並未生氣。

  她只是擔心紅鸞再這麼下去,會生出心病。

  原本,她是想問問紅鸞的,可她看紅鸞的樣子,似乎並未作出決定,也並不想說出來。所以她在等,等紅鸞累了想說的時候,再為她進行疏導。

  一個月後。

  自從蛇舜發布消息禁止任何外族人進入狐族後,狐族的防衛便一直十分嚴謹。

  蛇弭聽聞抓住貞子的消息趕來時,幾乎是日夜兼程,只用了短短的兩個多月。

  他從狐族邊界到狐族部落一路被攔截了幾次,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直到見到蛇舜後,才知道他是為了防鷹恪。

  蛇弭對鷹恪和紅鸞的事情有所耳聞。這件事有蛇舜和芮戚做主,他不好干涉什麼,便只隨意問了幾句。

  蛇舜原本不想對蛇弭提及此事的,不過鷹恪消失了一個多月,憑他的飛行速度,應該是已經抵達了鷹族,故他想通過蛇弭打聽一些消息。

  蛇舜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嘴上說著要撕了鷹恪,可為了自家女兒著想,又忍不住想要打聽鷹恪的情況。

  「你這般看著我作甚?我詢問鷹恪的去向,不過是想找機會找他算帳罷了!」蛇舜解釋道。

  蛇弭聞言,則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他知道蛇舜好面子,也不拆他的台。實話道:「我這一路趕來,並未聽說鷹恪回去的消息。說不定,他此番還在狐族吧!」

  蛇舜聞言蹙眉,但卻不再多說什麼了。

  他讓狐族人去將貞子帶上來。

  蛇弭的神色頓時變得冷鷙嗜血。

  「不必了!還是我親自去見她好了!」蛇弭道。

  貞子詭計多端,他等了這麼多年才終於等到今日了結那樁恩怨,自然不容出任何差錯。

  蛇舜知道他心中的恨意。

  當初若不是貞子做的局,火鳳也不會……

  「我陪你一起去。」蛇舜起身道。

  那個貞子雖然只剩下一口氣在了,甚至能活到今日都不容易,還是他特意用靈泉的水滋養,加上芮戚的藥物才能等到蛇弭來親自報仇。但想到對方的手段,蛇舜還是覺得小心為妙。

  芮戚聽聞蛇弭趕到的消息,不用想也知道他第一件便是去見貞子,故將兩個孩子交給狐族人看護後,便也跟著前去了。

  紅鸞這段時日喜歡安靜,故每日都乖乖的呆在禁地里。

  天氣好的時候,她便喜歡抱著那枚幼崽蛋坐在溪邊的石頭上曬曬太陽。

  她也不知道手中的幼崽蛋多久能夠孵化,不過蛇暮當初在蛋殼中整整待了三年才被雄父的血孵化的。而她的這枚幼崽蛋有些奇怪,雄父的血滴上去竟然沒有任何變化。

  紅鸞偷偷試過自己的,也同樣沒有變化,故她只能順其自然了。

  今日秘境中的陽光很好。

  她抱著幼崽蛋在石頭上坐了一會兒便有些困了。於是躺在了石頭上,漸漸陷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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