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四章因為蛇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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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日,芮戚一直都在洞穴里養傷。期間,狐荼主動來找過她一回。

  「送禮?」芮戚好奇的打量狐荼,不知她葫蘆里又在賣什麼藥?

  「不錯!此次因我的過失,險些害你們遇難,為表歉意,狐荼願送出一件秘寶給你們當做賠罪。」

  芮戚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不必了!雖然此番險惡,好在大家有驚無險。況且,是我們自願跟去。無功不受祿,況且還是你們狐族的秘寶。」

  狐荼微笑:「雖是秘寶,卻不一定適合留在狐族。」

  她說罷!自顧將一枚兩指寬的檀木錦盒奉上。

  「這件秘寶,名喚駐顏丹,平素並無什麼作用。不過,卻可保死去的人,屍身萬年不腐。」

  芮戚聞言,抬眸看她。

  「你不要誤會,我送你這件東西,並非是想詛咒你們。只是思來想去,唯有這件秘寶能入你的眼罷了!畢竟,狐族也沒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可贈。」

  芮戚聞言暗忖。

  「倒也不至於如巫女所言,巫女若真有心贈我東西,比起這件秘寶,芮戚對狐族的媚術更感興趣。」

  她的意思很明顯。至於這秘寶,她的確不怎麼看的上。

  人死如燈滅,她認為不需要強求什麼。況且,人都死了,還留著屍身有何用處?

  又不能復活。

  「你想學媚術?」狐荼直視她的眸光,神色微凜。

  「若女巫覺得為難,芮戚並不強求。」她收回目光,淡淡道。

  狐荼見此笑了。解釋:「並非狐荼小氣,媚術乃是狐族的一族傳承。不外泄,不單單只是為了保命,而是其他種族的獸人根本學不會。」

  芮戚見她不像是在說假,便也就沒有多言。即便有假,人家不願,她亦不會強求。

  「不過……」狐荼又接著道:「也許其他種族的獸人不能學習媚術,你卻可以。」

  「此話怎講?」芮戚有些搞不懂狐荼的意思。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這樣吧!你先收下此物,若是日後還未改變主意,便當是我今日欠你一個人情,還可以用此秘寶來交換學習媚術如何?不過,能不能學會,我便不能保證了。」

  芮戚雖不知狐荼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不過她確實很想學習媚術。既然是主動送上門的便宜,不占好像對不住人家的好意。

  至於這好意,今後要花多大的代價交換,她並不在意。

  她活在這個世界上,不過是得過且過,左右了無牽掛,又何懼有人害她?

  「好!既然巫女一片誠心,此秘寶我便留下了。」

  她接過狐荼手中的檀木盒,雖不知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能夠令屍身不腐,不過盒子表面的圖騰倒是令她有些感興趣起來。

  「你識得此物?」狐荼問。

  芮戚搖頭,如實道:「只是覺得這盒子上的圖騰有些眼熟罷了!」

  她細想了一下,便聯想到了帶自己穿越過來的那本古籍上,好像就有這樣的圖騰描繪。

  那麼,這之間會不會是有什麼關聯呢?

  難道,是集齊某些關聯的東西,便可以助她再回去的辦法?

  芮戚之前千辛萬苦的想過怎麼才能再穿越回去。但現在……

  她覺得在哪裡生活都是一樣。況且,那本書早已被她幾次試驗摔的稀巴爛,裡面的字她和蛇婆婆都不認識,想著留著也沒什麼用,便隨意丟在了洞穴里。

  後來,蛇婆婆見她無意那本書,問過她的意思後便拿走了。

  她對此事不怎麼關心。

  狐荼見她不願多說,便也就沒有多問。芮戚收了她的東西,她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故起身告辭。

  芮戚的腳還未痊癒,故沒有相送。

  她抬首看著狐荼遠去的身影,最終將目光定格在手中的檀木盒上。甭管有用沒用,沒多大的東西,也不占什麼地方。

  念此,她將木盒順手放入百寶囊中。

  傷好後,她便主動去找了鷹恪。

  鷹恪不用猜也知道她的意圖。不等芮戚說話,他先道:「我最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帶你去看看吧!」

  「鷹恪,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她直接戳穿道。

  鷹恪不甚在意:「好啊!你陪我去那個地方,我便聽你把話說完,怎麼樣?」

  芮戚猶豫了一會,頷首答應了。

  鷹恪帶上她,朝穹頂飛去,很快便抵達了他口中好玩的地方。

  「就是這裡?」芮戚蹙眉,看著腳下深不見底的崖壁,她十分懷疑鷹恪是在故意捉弄她。

  而他們此時,正站在崖壁上一顆長出來的古木上。

  樹很大,根基極深,顯然能夠承載的起他們二人的體重,但她還是不明白鷹恪的用意。

  莫非是猜到她想趕他走,便想用生命來威脅她?

  果然,鷹恪開口便問:「你想趕我走離開?」

  芮戚頷首,直言道:「你走吧!我是不會接受你的。」

  「因為蛇舜嗎?」他問。

  芮戚原本是想用蛇舜來敷衍他,可聽他這麼一說,她又頓時語塞了。就好像,自己的心不知何時被剖開來,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唯有她自己在裝傻不知。

  她面色有些難堪,指尖緊攥。

  「如果不是,你可以……」

  「是!」她終於承認道。

  這一個字,明明很容易說出口,但對於她而言,卻好似用盡了全部的力量和勇氣。

  鷹恪面色一沉,手掌垂在身側,用力蜷縮起來。

  「他有什麼好的?」鷹恪不服。

  他只不過比蛇舜晚些遇到她罷了!蛇舜能做到的事,他也同樣可以為她做到,甚至更好。

  「不知道。」她說。

  鷹恪頓時沉默。

  他平時是很擅長打嘴炮的。然這一刻,他除了沉默,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該死!

  他在懊惱。

  整個人像是陷入了永無止境的蒼涼中。

  從未有那一刻,讓他如此喪氣不甘。

  「你……」

  「不要再說了,我不會給你一絲希望。從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你回去,繼續當你的鷹族大長老,而我也有我自己選擇的路要走。」

  她回拒的徹底,根本不容鷹恪反駁,存有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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