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在軍人當政時期,曾經有一處讓人聞之色變的地方叫做西冰庫。
那裡據說流傳著一系列,讓人學會開口說話的方法。
當年刺殺韓國總統朴正熙的情報局局長,就在那裡經受了難以想像的煎熬。
然後後來親手逮捕了那位情報局局長的人,也因為手下發動政變而把他送進了西冰庫。
據說那裡有一種刑具叫做對共棒,是專門審問北方潛伏的特務,而發明的。
不過後來這種武器也曾經對付過財閥。
有段時間,總統貪污的金額高達2,500億,韓元。
產經界當時知名的財閥組織國際集團的總裁在一次私人場合的宴會上,曾經說過幾句抱怨的話。
結果被西兵庫的人抓進去,用對共棒吊著打了一個月。
後來等出來之後,知名的財閥企業國際集團就被勒令解散了。
後來一度傳出現代集團的負責人,在一次私人聚會上和幾個朋友對總統抱怨了幾句。
結果第2天,當時一起吃飯的三名財閥被請到了青瓦台,親自聆聽自己吃飯時對話的錄音。
高高在上的財閥頓時當場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地請求,總統大人的原諒!
這都是在軍人當政時期曾經流傳出來的消息。
不過現在有一些事情被披露之後,當年西冰庫的那些五花八門的刑法也流露了出來。
此時在首爾中央地方警察局。
被帶進來接受拷問的幾個小混混,正帶著摩托車頭盔,渾身顫抖地跪在地上。
而此時,南虎東手裡拎著一根金屬的棒球棍。
然後掄圓了他厚重的臂膀,重重地揮舞了下去。
「啪!」
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手上的棒球棍傳來了金屬撞擊的聲音。
而摩托車帽此時也和地板重重地撞擊在了一起,甚至連地板上都被砸了一個大坑。
不過戴著頭盔的人卻並沒有什麼異樣,雖然滿臉痛苦,可頭上一點傷都沒有。
但別以為這樣就沒事兒了。
光是這一下就讓那個小混混半天爬不起來。
「哎一西吧!」
「老大,喝口參茶,先休息休息吧,補充補充精力,接下來讓我試試身手吧!」
南虎東接過下屬遞過來的參茶喝了一杯,然後就把手中的棒球棍交給了自己的手下。
此時旁邊幾個被要求跪在地上的小混混,正渾身顫抖地看著自己的同伴。
「哈哈,你們這群殺人的兇手,現在還不肯承認嗎?」
「我們承認什麼呀!」
「承認?」
「咣!」
「什麼?」
「咣!」
「承認什麼?你們來問我?哎一西……怪不得你們這群人當小混混,怎麼都是榆木疙瘩……」
「你們幾個誰見過裴煥民?」
看幾個人痛苦地倒在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
負責審訊的警官拿著棒球棍,用力的敲了一下旁邊的鐵凳子.
一聲巨響,躺在地上的幾個人頓時渾身一哆嗦。
「警官,我們我們都見過裴煥民!」
「據我所知,之前裴煥民曾經遭遇過襲擊,酒駕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是……是社長吩咐常務找來的,當時他從學校里找了個未成年的,然後許諾他一些好處!」
「所以是精心策劃的那場車禍!」
「對,沒錯!」
「你們幾個親耳聽見了,對不對?」
「沒有沒有沒有,我們也是聽別人說的!」
「聽說?」
負責審問的警官,掄起棍子又是一通狂揍。
而此時南虎東已經喝完了參茶補充好了精力,接著他重新接過鐵棒!
「哎一西,真是一群蠢貨,怎麼教都教不會?」
南虎東的手可比剛才他的那名手下重多了。
眼看著這位看起來有點像韓國明星,馬東錫的傢伙,又拎著鐵棒站了起來。
躺著的小弟們立刻全都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
「是我們聽到的!」
「那你們都有誰聽到了?」
「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我們全都聽到了……」
「很好,說說吧,你們是怎麼聽到的?」
「我們,我們上廁所的時候聽到的,我們聽到了,社長跟常務在打電話!」
「你們這些人一起上的廁所嗎?」
「我們是分著去的!」
「一群蠢貨,你們這麼進進出出的,他們還怎麼在電話里討論殺人的事情,真是沒腦子,該打!」
南虎東掄著棍子,舉起來作勢要打。
幾個靠不住的小弟,頓時機靈地改口說道。
「我們有的人站在裡面,有的人在門外,當時我們在給會社掃廁所!」
「這還差不多,還有什麼接著說!」
「我知道那個找來的未成年高中生是商社常務一個情婦的弟弟!」
「還有呢?」
「他們之前還派人去打探過,裴煥民每天在市場上下班經過的路線,路線是計算過的!」
「這個也是你們編的?」
「不是不是,當時我們也被派去盯梢來著,不過重要的事情他們信不過我們!」
「對,就這樣,要三句假話加一句真話,這樣寫出來才能讓人信服,你們再接著往下編,不對,要如實交代啊,不然你們要負法律責任的!」
「是是是,我們如實交代!」
「接著說!」
「酒是發生車禍之後,那小子澆在身上的!」
「然後當時負責辦案的警察就在現場,他還當著警察的面把酒往嘴裡灌……」
「這也是常務交代的?」
「是常務在廁所說的!」
「哎一西,咱們又是廁所?就不能換個地方?」
「是是是,是我們常務在酒吧里喝醉了,躺在女人大腿上說的!」
「這就對了,我覺得你們這麼聰明,不考大學都可惜了,真是的,早這麼聰明多好,害得我啊,現在肩膀酸痛,啊……,你們幾個不會說口供的,過來給我把肩膀揉一揉,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
就這樣,這群小弟中機靈的被挑去錄口供,不機靈的就在這邊捧著啊,南虎東的肩膀還有臭腳丫子,在這裡做著按摩的工作。
其實他們平時也是這麼辦案的。畢竟在韓國這種地方對待大人物不能用這種手段,但對待那些身上紋著文身,描龍畫鳳,上不得台面的傢伙,警察可不會跟他們客氣。
因為任誰都知道這些人,就算受了欺負也只能自己忍下來,他們唯一的能耐就是去欺負欺負那些屁都不敢放的老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