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打人沒意思
「月姝妹子是不是少算了一個人?」
羅子杳牽著雲珏來的晚些,剛好聽到顧月姝的話。🐚🐠 ☞🐧
「沒有啊!」顧月姝奶聲奶氣回答。
「怎麼沒有?」
羅子杳問:「玉言哥哥的爹爹,你是不是忘了?」
「……」
顧月姝歪著腦袋想了想,「我娘和外婆說了,他欺負阿娘,不是好人,壞人不能住新房子。」
院子裡。
某壞人艱難的挪動著。
他娘和妹妹只關心傅書宣累不累,好像他才是家人一樣。
「書宣啊!喝口水歇一會。」
李巧秀端著碗水遞給傅書宣,讓他休息會。
傅書宣道:「嬸子,我不累!」
「不累也歇會,你都扶著他走了大半天了,看你衣服都汗濕了。」
「歇一會!兒她不會知道的。」
知道傅書宣對林長意唯命是從,李巧秀勸道。
傅書宣點點頭。
扶著顧二郎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接過碗將裡面的水一飲而盡。
他和顧二郎從小就認識,小時候兩家關係好,他們常常在一起玩。
多年不見,兩人變得很是陌生。
「嬸子,我到新房子那邊看看。」
傅書宣不自在的放下碗,快速出了院子。
一出院子,傅凱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
「書宣……」
「大哥!」
這是兩人知道不是親兄弟後,第一次見面。
炸雞攤沒擺後,傅凱和傅夏白一起收雞,目前已經收了好幾百隻。
「大哥找我有事?」
兩兄弟面對面站著,有些尷尬,傅書宣打破寧靜問道。
傅凱點頭:「娘讓我來問問小蓮和晟佑的婚事,聽說二郎醒了,入贅的事還算不算?」
「這事你為什麼不親自去問?我只是林姐買的下人。」
「你還在怪娘賣了你嗎?」
傅凱頹廢的詢問。
傅書宣搖搖頭:「沒有!是我自己要賣給她的,和娘無關。關於二哥的婚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她也從來不和他說這個。
或許是還在怪他利用她,他已經很久沒和她說話了。
「我這會要去找她,大哥要不要一起。」
他不是傅家的孩子,可傅家對他有養育之恩。
大哥還是他大哥。
傅凱點頭:「那就一起。」
池塘邊。
林長意挽著褲腿下到裡面摸魚。
孩子們在岸邊上看著。
「阿娘,那邊!那邊有一條大魚。」
顧月姝歡快的指揮著林長意。
李冬冬跟著道:「姨姨,那邊也有一條。」
「姑姑,你後面,後面也有。」
林長意被孩子們指揮得昏頭轉向。
她本來是想試試河裡的淤泥有多深,結果一下水,河裡的魚兒四處撲騰。看得一群孩子們興奮的不行,大喊大叫的讓她抓。
奈何她只會遠程攻擊,淤泥里捉魚不是她的強行,魚沒抓到多少,成了泥人。
傅書宣和傅凱到的時候,林長意正在和一條大魚「戰鬥」。
顧月姝緊張到不行,生怕阿娘又讓大魚給跑了。
雲珏興奮的咿咿呀呀大叫,反正也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羅子杳想捂住他的嘴巴,又擔心姑姑抓不到魚,呼吸都快停了。
李冬冬大喊:「姨姨加油!抓大魚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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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加油!」
顧月姝跟著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林長意抓魚的手。
林長意知道池塘里有魚,剛穿過來那晚她還抓過,這才過來多久,她野豬都能活捉,居然敗給一條魚。
說什麼她也要把它給抓住。
「真是有傷風化,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恥的露出手臂和腿。」
「……」
林長意抬起頭,看到一身穿青色儒衫,頭戴冠帽,手裡拿著把扇子不倫不類的男子。
「你在說我?」林長意問。
「不是說你,還能說誰?」
男子鄙夷的道:「就沒見過你這樣有辱斯文的女子。」
「你是那家的?真是丟人。」
「……」林長意。
她這是讓人給教訓吶?
在她那個時代穿比基尼的女人多了去了,露個小腿和袖口的胳膊怎麼就有傷風化了?
「話說你是誰啊?在這裡指手畫腳。」
不是有孩子們在,就他說的幾句話,她非得抽他幾鞭子。
「我叫黃狀元……」
「什麼黃狀元?這不是黃家的狗剩嗎?讀了幾年書,真當自己是狀元了?」
羅秀娟端著盆衣服出現,直接開懟。
梨花村和杏花村田地挨著,她是聽過杏花村的村民們提起過這個人的。
讀了兩年讀,自詡清高,給自己改了個名字叫黃狀元,走路都是鼻孔朝天的。
「姓黃?」
林長意總感覺自己在哪聽過這個姓氏。
「妹子你忘了?他姐姐黃氏和你還是妯娌。」
她就說聽著耳熟。
原來是余氏口中那個在縣城讀書認識大人物的兒子。
余氏污衊她的事還沒過去,你兒子又自動送上門來。
「傅書宣,捂住孩子們的眼睛。」
她要抽人了。
話落,林長意放下褲管從池塘里爬了上來,手裡握著一根通體烏黑的鞭子。
閃著寒光的鞭子叫囂著,仿佛蛟龍出海,狠狠的抽在黃狀元的身上。
「啊……」
只一下,黃狀元被抽得疼暈過去。
「沒意思。」
林長意鄙夷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垃圾。
她平生最是見不得這種斯文敗類,搞的他是皇帝老兒一樣,不過是個還沒考過童生的學子,還敢對著她趾高氣昂。
就是皇帝老兒來了,也無權干涉她下河摸魚。
「確實沒意思,長意妹子咱別和他一般見識。」
羅秀娟沒想到林長意這麼虎,直接拿鞭子給人抽暈過去。
看著很解氣,不知道為什麼!
「我才不和他一般見識。」
垃圾還不配她多看。
話落對傅書宣道:「把他丟過河,看著讓人噁心。」
傅書宣還沒來得及捂孩子們的眼睛,林長意這邊已經結束了。
聞言他扛著黃狀元隨便往對面一拋,管他丟在哪裡。
最好丟進牛糞里,張嘴不說人話,看著讓人生厭。
余氏在地上幹活,好巧不巧對面就是她家的田地。
突然一不明物體落在她家的小麥地里,給地理的小麥壓倒了一大片。
「哪個遭瘟的禍害老娘的莊稼?」
殊不知遭瘟的正是她那寶貝兒子。
余氏拿著鋤頭過來,氣勢洶洶的模樣像要殺人。
糧食是莊稼人的命根子,眼看著就快要收割,壓倒的一片得打多少糧食?
動她地理糧食者,罪該萬死!
地里還有不少人在幹活,看到余氏凶神惡煞的模樣,紛紛過來看熱鬧。
「嘭……」
余氏看都沒看地里的是誰,抄起鋤頭對著黃狀元就是狠狠的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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