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色起來,可真沒男人什麼事!
陸陽也號稱老司機,竟然都對李妙真甘拜下風。
李妙真此時低頭嬌羞,雙手捏著衣擺,不敢抬頭看陸陽。
陸陽喉結動了一下。
心想,妙真仙子這樣低頭,一定看不見自己的腳尖吧...
只是...這道理都踏馬白講了!
自己還想說一下,若自己沒實力,得有多少人遭受這些人的毒手呢!
「妙真,有句話不知你聽說過沒有。」
「什...什麼...」
「人生若只如初見,不如星辰草里見!」
陸陽衣袖鼓盪,兩人出現在了那可見滿天星辰的星辰草中。
(萬字細節!點擊展開...)
......
一個時辰後。
李妙真進入了聖賢時間。
「其實你說的這些我都懂......」
「那是,你比我都懂。」
「......」李妙真美艷的臉上爬上了一抹紅暈。
接著又嘆了口氣。
「哎,我當初要是和你一樣,也不會淪落到北齊域了。」
呵——還是個有過去的女人。
陸陽心中吐槽了一句。
有未來的男人,就應該征服有過去的女人!
「展開說說?」
「等下次的...抓緊時間...」
「啊!」
陸陽感覺到撲上來的火熱,暗叫不妙。
這李仙子的聖賢時間也太短暫了吧!
......
不知多久。
「妙真仙子,我得去布置大陣了。」陸陽面色一正。
「別,再待一會...我把我家族的大秘密告訴你...有個超級秘境!」
「少來糖衣炮彈!」
「你...難道不想把這糖衣一層一層慢慢剝開嗎......」
(太遺憾了,其實這個才是我的強項。)
......
翌日!
陸陽早早的將李妙真挪開。
在落魄山之上布置了結界,防止外人窺探。
開始布置系統提供的天階陣法——人山人海大陣!
人山主殺!
陣眼採用數百件靈寶以上的法器,以及以血魔石生為首的數百個靈魂!
又按照陣法介紹指引,用人皇劍斬出一條如秘境般的空間。
只是有個弊端,這些靈魂進入陣中,並不像在人皇劍中一樣,修為保留。
反而都虛弱了很多。
儘管如此,按陸陽的估計,陣法的效果也遠超預計,十境修士進入,應該都不能走出。
當然,打殘了扔進去就更保險了。
人海主生!
乃是借用天地靈氣,將死在人山陣中之人,慢慢盥養直至復活。
整整忙活了一天,才算大功告成。
陸陽站在這蒼白一片的人海之上,心中默念:好戲開場。
下一刻,他出現在了院子裡,
黑袍飄飄,扶著腰。
向天有所察覺,立即跟著過來站在了陸陽身邊。
「你怎麼來了?」
陸陽將扶著腰的手,不動聲色的背在了後面,挺了挺腰板。
「昨日仙尊說不能讓那些人死的太浪費了,我...我想來學學,想見識下仙尊的手段。」
「你有這功夫,不如好好修煉一會,這個你看不懂的。」
「仙尊,別別別,我...我太想進步了。」
「......」
「向天,這是比無極魔宮魔改的九曲黃河鎮都要惡毒很多的陣法。」
「此陣,剝奪生機,往復循環,易遭天譴啊。」
「瞎說,仙尊就是這天,天又怎麼會譴責自己!」
「哈哈!」
陸陽放聲大笑。
怪不得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偶爾聽一下,還是挺陶冶性情的。
「明日,你就負責接客!」
......
雲夢城中。
此時也陷入了緊張之中。
端木世家,大梁皇室,縹緲城,儒釋道,還有一些大勢力的負責人。
正聚集在了一起,共商大事!
趙乘風緩緩開口。
「各位,今日召集大夥前來,實在是我不放心吶,不知到明天那魔頭會耍什麼花樣,你們怎麼看呢。」
「反正我是絕對不相信他會束手就擒!」
巨陽真人冷笑一聲。
「他能耍什麼花樣,如今各大門派又都增加了不少人手,哪怕他修為滔天又如何!你覺得你們家聖人在這種陣容之下,有多大的機會。」
「十死無生。」趙乘風輕輕搖頭。
「只是,我這心裡一直惴惴不安,那魔頭曾跟我說過,他滅了無極魔宮,這...那可是域外之天啊。」
「我看你就是被他打怕了,你別忘了,還有酒劍仙前輩呢!他昨日走之前不是留下了話,要是魔頭搞什麼么蛾子,他會親自出手。」
「酒劍仙前輩的實力深不可測,幾百年前就傳聞他已經跨入了至尊境,喝酒就能變強,現在不知道恐怖到了什麼地步。」
「再說,他要真能滅了無極魔宮,道天聖宮還不得給他立個生祠,咋不見他們有動靜!」
趙乘風思索了一下,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各位,咱們雖然人多,但唯怕心不齊,就如昨日,那魔頭突下殺手,連殺數人,那些散人修士就被嚇得恨不得給他磕頭賠罪。」
「誅殺魔頭,還得靠咱們這些勢力!」
「趙先生,我明白你意思,放心吧,老夫一生獨寵這個女兒,我跟著魔頭不死不休,我們縹緲城必然死戰到底!」
縹緲城主第一個表態!
「我大梁皇室玉璽被搶,也必須魚死網破了,不然回去之後這皇帝恐怕都要改姓了。」
「老子更是和他血海深仇!」巨陽真人是眾人之中最為憤怒的一個。
幾人之後,各大勢力紛紛表態,誰慫誰兒子,誰貪生怕死,以後必遭所有門派唾棄!
「好!!!」
趙乘風拍了下桌子,站起身來,目光逼視所有人。
「既然各位都有死戰之心,那魔頭必死!」
「還有一點,咱們是臨時組建的聯盟,最怕的就是後面分贓不公!」
「多少聯盟都因為這個,而分崩離析反目成仇,所以,咱們還是醜話說前頭,先討論下山上財富的歸屬吧。」
「神樹,非一家能有,不如我們輪流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