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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山山主——
沒錯,她就是清歌大人。
觀戰修士之中有兩人來自蝶山。
她們認出了帝器銀蝶,自然而然便猜到來人身份。
不過。
讓她們錯愕不解的是
蝶清歌竟為何稱呼楚休為夫君?
而且楚休也沒反駁,算是默認.
為何會如此?
觀戰修士們看蝶山妖修的眼神都變了。
一個個目露奇光,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青蝶道友,楚休大人難道是你們蝶山的老祖宗?」
蓄著白色山羊鬍,左右眼一大一小,身材矮小,一臉猥瑣的老頭,忍了半天,實在沒忍住,驚奇問道。
被稱作青蝶的彩裙女妖修,聞言,柳眉倒豎,雙眸瞪著猥瑣小老頭,怒道:「你說話能不能過過腦子,楚休大人是地地道道的人族,怎可能是我蝶山的老祖。」
「而且,蝶清歌大人並未留下子嗣。」
「可是,她稱呼楚休大人為夫君」
現場一寂。
一眾人面面相覷,氣氛逐漸微妙起來。
「楚休大人真乃我人族楷模,不僅有龍族道侶,還有蝶妖道侶,當真.」猥瑣小老頭率捋著山羊須,想了半天措辭,奈何文化程度實在不高,只能加大語氣,高聲道:「泰酷辣——」
一眾修士.
古有許姓修士草莽,今有楚姓修士玩碟。
這合理麼?
這很合理。
就在一眾吃瓜修士,竊竊私語之際。
戰場之中。
蝶清歌扇動帝器銀蝶,於虛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痕跡,輕盈落在楚休身側。
一
人著金龍花紋黑袍,俊朗非凡,氣質超然,一人著鮮紅羽衣,溫婉絕美,翩然若仙。
兩人並肩而立,怎麼看都讓人覺得般配,如一對神仙眷女,令人驚艷———
「蝶清歌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矮子黑袍人可沒有心情去欣賞什麼神仙眷女,他冷冷盯著蝶清歌,眼底閃過一絲不解與惱怒。
蝶清歌與楚休的道侶關係,在十萬年前的修行界幾乎人盡皆知,根本不是什麼秘密。
如今,黑袍人組織要對付楚休。
蝶清歌又在一年前破封來到這個時代。
作為三人組唯一智囊。
矮子黑袍人自然要將蝶清歌這個變數考慮在計劃之中。
於是,他便設計將蝶清歌引往了星空深處。
如此一來。
太素聖地有實力幫到楚休的人,就只剩下饕餮女帝洛青虞。
就在他考慮如何對付洛青虞之時。
非常妙的事發生了。
修煉塔出現,洛青虞閉關。
楚休就此落單。
黑袍人組織自然要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對落單的楚休下手。
然。
千算萬算。
他們還是錯估了楚休的實力。
導致一位同伴不慎身隕。
二打一。
眼看勝利天秤開始往楚休一方傾斜。
蝶清歌出現,打斷了他們的融合殺招,令他們本就不妙的局面,更加雪上加霜。
屋漏偏逢連夜雨,完美詮釋了矮子此時的糟糕心情。
蝶清歌星子般的桃花美眸,淡淡瞥了眼其貌不揚的矮子黑袍人,紅唇輕啟,哼道:「你們用我夫君留下的氣息,成功將我引去星空深處,計劃的確天衣無縫。」
「但,你們錯就錯在,不該找人冒充我夫君。」
「你如何尋到他的?」矮子黑袍人皺眉,雙拳緊握,「我賜予了他一件既能隱藏,又能模擬氣息的寶物,你不應該尋到他才對。」
「你說的是這個麼?」
蝶清歌素手輕抬,取出一張流轉著奇異光華的紫色玉符。
轉而繼續訴說。 .🅆.🄲
「我對夫君何等熟悉。」
「區區死物,又如何能夠瞞得過我?」
「我之所以入套,只是想要確認,到底是誰在冒充我夫君,目的又是什麼,僅此而已。」
矮子黑袍人聞言,喟然長嘆,「果然,多做多錯,不做不錯,我不應該畫蛇添足,找人冒充。」
「終是小瞧了你對聖體的感情。」
他看了看楚休,又望向蝶清歌,繼續道:
「在我們三人與楚休交手這幾日,你一直隱匿於暗中,只待最關鍵的時刻出手.」
「好好好,不愧是你蝶山山主,這份沉穩,當真為我好好上了一課。」
蝶清歌桃花眸子盯著矮子,清麗臉龐如罩寒霜,「你們想要對付我夫君,便是我蝶清歌的死敵,對待敵人用什麼手段都不為過。」
楚休抬手搭著蝶清歌圓潤光滑的香肩。
「清歌無需與他多說。」
「兩個老六陰險得很,在故意拖延時間恢復力量。」
「現在趁他們病,要他命才是最主要的。」
「嗯!」蝶清歌螓首輕點,身後銀色蝶翼微微扇動,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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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竹竿兒交給我,你拖住那矮子。」
言罷。
楚休運轉行字秘,虛空挪移橫跨萬里,瞬息貼近竹竿黑袍人三丈開外,輪迴拳轟殺,霸道無邊的金色拳風,呈現扇形射向竹竿黑袍人,所及之處,虛空崩滅,星光都被扭曲。
「哼~」
竹竿黑袍人冷哼一聲,也不閃避,雙掌橫推。
砰——
拳掌相交。
能量狂卷,匯聚,化作拳頭大的黑洞。
黑袍人倒退數丈站定。
楚休卻是紋絲不動,長發飛舞,一個跨步,再次挪移貼近竹竿黑袍人。
雙方纏鬥在一起,打到宇宙邊荒,星辰搖曳,日月無光。
另一邊。
矮子黑袍人的狀況並不輕鬆。
蝶清歌擁有準帝八重天的境界,與矮子黑袍人一般無二。
但,她有帝器銀蝶,矮子黑袍人卻只有一件准帝兵短錘。
故而剛一交鋒,矮子黑袍人便落入了下風。
她赤足立於虛空,鮮紅羽衣飄動,猶如一朵於星光下盛放的玫瑰,絕美又危險。
身後帝器銀蝶每一次扇動,便會帶起無數鋒銳刀芒,如狂風席捲方圓千里。
在如此密集的恐怖攻勢下。
矮子黑袍人好似一葉扁舟,隨波逐流,唯有苦苦防守,根本無法反擊。
「蝶清歌已能催動帝器五六成威能。」
「我不是她的對手。」
「大哥,你要快一些,我堅持不了多久.」
「救你?」
"呵呵,他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楚休的冷笑遠遠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