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葉秋香臉色瞬間陰沉,「你到底想幹什麼,快把解藥給我交出來!」
「咳...咳咳。」葉任此時堪堪緩了過來,難受地咳嗽了幾聲。
「差點把你忘了。」
陳化眉頭一挑,取出一根銀針。
一步一步,緩緩朝葉任走去。
「姓陳的,你可想好了,老子可是京都葉家的人,得罪了我們,你遲早會死得很慘!還不如化干戈為玉帛,反正你也沒什麼損失,不如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從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就當交個朋友如何?」
見識過陳化的手段之後。
葉任此刻明顯慫了。
他很清楚,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死在陳化手中,還不如先糊弄過去,來日再找機會報仇。
「放心,我不殺你,那樣太便宜你了。」陳化抓住葉任的衣領,一把將其扯了過來,目光一冷,掃視了葉任那群手下一番:「誰動,下場與他一樣!」
十幾名手下頓時愣住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敢靠近的都沒有。
大家都是打工的,沒必要把命都搭上。
「姓陳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葉任惡狠狠地說道:「得罪了我葉家,沒有你好果子吃!」
「啪!」
陳化一巴掌扇了過去,「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你這種人若放在網絡小說里,一定是用來水字數的廢物。」
「你!」葉任瞪大眼睛想要反駁。
「啪!」
「我說了,閉嘴。」
陳化扇了他兩巴掌之後,也不再給他多說廢話的機會,隨即直接將手中長針,刺入到其肩膀之中,位置,與上次一模一樣。
只不過這次,他悄然灌入了一絲真氣到葉任體內。
「啊!」
葉任當場痛得大叫,不到三秒時間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三弟!」
葉秋香摳了半天都沒能把毒藥摳出來,看見葉任出事,頓時急了,「姓陳的,你對我弟做了什麼!」
「想必你已經知道,你弟發瘋是我乾的,這次,也是一樣。」陳化把針從葉任體內拔出來,一把將其推開,看向葉秋香,冷冷道:「只不過,這次誰敢治。」
「誰就得死,到時,你也準備準備,給你弟收屍吧。」
陳化沒有騙她。
這一次,他下手重了許多,葉任死不了,但也與死了沒什麼兩樣,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更加可怕!
「把解藥交出來,再將我弟治好,今日之事,我葉家可以不追究,我勸你最好識趣些,不要把事情鬧大,葉家,可不是你能惹得......」
葉秋香已然亂了方寸。
知道奈何不了陳化,只能把葉家搬出來,想讓陳化認慫。
然而,陳化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隨即看向冰芷桃,道:「我們走。」
「好的師父!」
冰芷桃聞言,立馬興奮地挽住陳化的手臂,跟著他往外走去。
其他人見狀快速讓開,絲毫不敢阻攔。
甚至都不敢看陳化的眼睛,生怕與他對視上,引火上身。
「姓陳的,魚死網破,對你可沒有任何好處!」葉秋香清楚現在拿不住陳化,可還是不甘心地怒吼道。
「你的毒,今晚便會發作,下場只會比你弟更糟糕,做好心理準備吧。」陳化非常好心,給葉秋香下完毒之後,還不忘提醒她毒發時間。
聞言。
葉秋香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
望向地上躺著的葉任,氣呼呼地深吸了好幾口氣,飽滿的胸口劇烈起伏。
「該死的傢伙,我和你沒完!」
葉秋香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由擔心起來。
她不清楚陳化到底給她下了什麼毒。
但是以她對陳化的了解,必定是種很可怕的毒藥,她知道此事不能耽擱,連忙吩咐手下,「你們,把少爺送去醫院!」
「是!」
十幾名手下這才動了起來。
「一群廢物!」
葉秋香忍不住罵道:「關鍵時候一點用場都派不上!」
「還有張之順那個老傢伙,居然跑得比兔子還快,要不是他,本小姐也不會被那噁心的傢伙下毒!」葉秋香握緊了拳頭,恨透了這兩個人。
......
離開了聽海閣後。
張之順便趕往了高鐵站,等上了高鐵之後,他便從口袋裡掏出一部小靈通手機,給某個人撥打去電話。
「冰會長,我已經與陳化交過手了。」
「情況如何。」
「與您所料相差無幾,他的實力正處在小宗師巔峰,經過此次交手,他應該領悟到了突破的契機。」
「很好,辛苦你了。」
張之順立馬笑了笑,道:「也沒有什麼辛苦的,只不過我有一點不是很明白,他是冰大人您的弟子,您親自教導的話,效果肯定會比我好得多,您為何不......」
「他有他的路要走。」
「是我多嘴了。」張之順連忙道。
「......」
很快。
電話便被掛掉了,張之順頓時鬆了口氣,壓力驟減,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才緩過勁來,心中暗道:「與冰大人交談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即便相隔千里,都有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
張之順根本就不是徐德凱的師父,之所以幫她,只不過是陳化的師父,冰心柔的安排罷了,而這也說明了,為何,張之順說要給自己徒弟報仇的時候。
臉色那般平靜,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這件事。
想必,葉秋香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