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杞看著他的眼神有些複雜,以往他們倆作為師父的得意弟子,經常會在各種場合見面,如今卻是這種場面。
「旋啟掌門被判了死刑,焚寂已經沒了。」
江籬的一字一句都打在葉良的胸口,他的表情痛苦起來。
「你怎樣那都是你們焚寂自己的家事,我只想問,你跟樂為失蹤有什麼關係?」
聽到樂為的名字,葉良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寫滿了驚訝,隨後冷靜下來。
「樂為失蹤跟我有什麼關係?」葉良的情緒有些激動,說完了話又把頭低了下去。
「那樂為跟你沒關係的話,那你拿走的那把匕首呢?」
仁杞站在他的面前,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江籬早就讓阿無把樂知拽了出去,這會兒正和阿無谷芽在門口的台階上坐成一排。
葉良許是沒想到他們會知道那把匕首的事情,臉上再次出現驚慌的表情。
「我們在金陵的時候收到過一根樂為手指,而切掉這根手指的就是你拿走的那把匕首,你現在還覺得這事跟你沒關係嗎?」江籬蹲下來和他面對面,看著他的眼睛慢慢的說。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從未去過金陵。你能不能因為我拿了把匕首就冤枉我,樂為跟我無冤無仇,我為何這樣做?」
「是啊,他與你無冤無仇。你們甚至都沒說上幾句話,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江籬緩緩站起來,背對著他又說道:「你不說也沒關係,苗疆秘術你應該聽說過吧?」
葉良一愣,他從未聽說過什麼苗疆秘術。
「這苗疆秘術,就是在人得身體裡下上一個蠱蟲。下蠱人問什麼,就得回答什麼,要不然蠱蟲會一點點從人的內臟開始,一直到血肉,全部吃光為止。我師兄去年去苗疆的時候得了這秘術,還一次沒用過呢,你要不要試試?」
江籬說著就從仁杞懷裡掏出來一個盒子,裡面是一條黑乎乎的,叫不出名字的蟲。
葉良臉都白了,這會兒整個人僵在那裡。特別是看著那條還在不停蠕動的蟲子,他有些噁心。
仁杞收到江籬的眼神,壓著葉良就要把蟲子往他嘴裡送。
「我說,我說!」
江籬的動作很快,直接把蟲子塞進了他的嘴裡。葉良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好像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還沒來得及吐出來,江籬抬起了他的下巴。他竟然真的把蟲子咽了下去,仁杞鬆開他之後他就忍不住乾嘔起來。
等他緩過來了,江籬還貼心的給他遞了一杯水。
「我也是一時迷了心竅,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種地步。」
葉良因為剛才的一頓折騰,現在兩眼發紅,整個人有些頹廢。
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是他來找的我,他說只要我照他的做,他就給我解決我內力虧空的問題。」
「他說你就信?」仁杞聽著有些玄幻,葉良內力虧空的問題焚寂掌門研究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法子,這人一說他就信了?
「起初我是不信的,他給了我一顆藥丸,就真的把我的內力補上了。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刻鐘,我就想賭一把,他也許真的能治好我。」
四周很安靜,靜到他覺得這是一場夢。葉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接著說下去。
「之後我就給我師父下了毒,他告訴我那只是測試我的膽量用的,並不是什麼劇毒。我沒想到我師父吃了之後會變成那個樣子,我也不想的……」
葉良說著,把自己蜷縮起來。他從小就跟著旋啟掌門,和父母的相處時間都沒有和師父的多。當看到師父筋脈盡斷,躺在血泊中的時候,他害怕極了。
「我開始想逃避這件事,想著趁還沒有懷疑我的時候趕緊下山。我準備要走的那天晚上,他又出現了。他跟我說讓我去偷一把匕首,然後他就帶我走。我照做了,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說道這裡,他的情緒突然平靜下來,整個人都像是鬆了一口氣。
「這個他是誰?」仁杞看著他跪在地上的背影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他帶著金面具穿著黑袍。」
金面具黑袍,萬絕?
江籬瞪大了眼睛,萬絕是有分身術嗎?怎麼哪都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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