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遷覺得最近江籬很不對勁,以前一有機會她就會粘上來。【記住本站域名】這回涅成都已經快半個月了,他見她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阿籬最近在幹嘛?」
涅成在準備下個月的招生,沈君遷心情不好懶的出兆雲峰。每次都是仁杞去開會,然後聽完了回來把他需要做的轉達給他。
今天轉達完仁杞剛準備走,就聽見了沈君遷問他。
「啊,她就吃了睡睡了吃。中午起半夜不睡的,不過最近練功倒是挺努力的。咋了?」
仁杞以為是江籬怎麼惹著師尊了,要不然不會特意問一下她。
「沒,沒什麼,就關心一下。還有什麼事嗎?」沈君遷突然有些心虛,就想著趕緊把人趕走。
「沒了,紀成師叔說您什麼都不用做,招生大會您能準時到場就行。」
沈君遷白眼一翻:「他是讓我別去給他添麻煩吧。」
仁杞尷尬的笑了兩聲,他甚至想說你們倆不愧是師兄弟,猜的真准。
「行了,去忙吧。讓人晚上不用給我送飯了,我出去一趟。」
仁杞連忙答應下來出去了,最近師尊的脾氣有些古怪,他還是離遠點比較好。
「阿無,你說師尊會不會去找別的女人,他不是很愛我師娘嗎?」
江籬躺在後山的草地上微喘著粗氣,她剛剛結束今天的練習。
阿無一聽這話立馬做了起來:「什麼!他敢找別的女人?我咬死他我……」
江籬立馬拉住炸毛的白虎,阿無和泠然的關係好,他有心思單純。要是師尊真的去找別的女人,他真的有可能去跟師尊拼命。
「你別那麼激動,我只是說就憑你對我師尊的了解,他會這麼做嗎,不是說他真的做了。」
阿無坐在那裡想了一會兒,又跟著躺了下來:「我剛剛認真想了一下,沈君遷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吧,但是他確實做不出來這種事。」
江籬激動的坐起來一把抓住他的爪子:「是吧,我也這樣覺得!」
她一驚一乍的,把阿無嚇得毛又炸起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小點聲兒。」
江籬撫摸著阿無的虎頭順順毛,整個人突然泄了氣。
「你說,他有沒有別的女人,我為什麼那麼在意啊。」
「你應該是不想有很多個師娘,所以才會這麼糾結。」
江籬竟然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自己想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對:「不是吧,我那麼討厭我師娘,師尊要是重新找一個我應該高興啊?」
阿無覺得這個問題太難了,只能問些別的:「你為什麼討厭泠然?你又沒見過她。」
「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就覺得她很討厭。」
江籬躺在阿無的肚子上,看著天上慢慢飄動的雲,思緒飄的有些遠。
是啊,她為什麼討厭師娘?她那麼喜歡師尊都沒有愛屋及烏,泠然和她都不是一個年代的人。她也沒做什麼損害了江家利益的事,可她就是從小就討厭她。
「阿無你說會不會是我上輩子和她是仇家,所以我才會討厭一個素未謀面的人。你聽我給你分析,我師兄跟我師姐在一起,我會因為我師兄更加喜歡我師姐。同理,我應該也喜歡我師娘才對吧?」
阿無已經被她說暈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喜歡和不喜歡的,有那麼複雜嗎?要了命,他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了,想多了肯定要掉毛的!
「你幹嘛去!你不陪我曬太陽了?」
江籬看著飛一樣逃跑的阿無,有些莫名其妙。這白虎是不是腦子不好?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
「啊……想這些好難啊,比練劍都難……」
江籬頹廢的躺在草地上抱怨著,話本里大宅子裡的女人,每天都要想這些感情上的問題真的不會變成禿子嗎?她這才幾天,就開始掉頭髮了。
不行,我不能想下去了,老娘就是不喜歡你有什麼關係?反正你也不在了。師尊有沒有別的女人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他永遠是她師尊。
這麼想著,她突然釋懷了。陽光照在她臉上,就這麼睡了過去。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想通了的原因,夢裡突然有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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