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你是喝醉了嗎?扣子都解不開?

  不料方氏倒是心尖一顫,她忙拉住穗歲,擦了手之後不顧形象地拿起煎餅卷上大蔥和肉醬吃了起來,才咬了兩口,方氏的眼眶就有些發紅了,口中喃喃道:「就是這個味兒……」

  穗歲在她旁邊安靜地坐著,等她吃完之後,遞過去一杯熱茶水。

  方氏一改方才的冷淡態度,熱絡地謝道:「安國侯府人真是有著一顆玲瓏心,這煎餅大蔥旁人或許覺得沒什麼吃頭,可我從小吃到大就好這口。」

  「老爺也時常找廚子給我做,可總不是這個味道。」

  吃了有家鄉味道的食物後,方氏的戒備放下了不少,心中有些感慨,往日壓抑的情感也傾瀉出來一些。

  二人聊了一會兒後,漸漸熱絡起來,穗歲本來就是個溫婉善良討人喜歡的性子,只要不是對她抱有先入為主的敵意,都願意和她說些知心話。

  穗歲見方氏愁眉不展便詢問是什麼原因。

  方氏嘆了口氣:「若你打聽過,想來你也知道,我雖年紀不小了,可並沒有個一兒半女的,府上那幾個調皮搗蛋的小孩子都是妾室黃姨娘所出。」

  雖然她和余氏是最受寵的,可二人這麼多鬥來鬥去的都沒有孩子,反倒是不那麼受寵的黃姨娘,只要禮部尚書在她那裡過夜,她必定能懷上孩子。

  穗歲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夫人若是信的過我,不妨我給夫人把把脈?」

  從前在淮南王府的時候,婁鈞給她的醫書她全部都看完了,後來聽了婁鈞的建議在掌握了大多數的病症後,主攻千金方,她看了大量相關的醫書和病案,對這方面的病症也有些研究。

  穗歲的手搭在方氏的手腕上,按照婁鈞交給她的方法把脈:「脈象虛浮,寒氣入體……」

  方氏點點頭:「府醫也這麼說,可吃了許久的藥都不見好。」

  說著,一陣風從敞開著的窗戶刮過,方氏咳了起來,方氏身旁的大丫鬟忙遞了帕子過來給方氏捂著嘴。

  一股香味鑽進了鼻子,穗歲神色有些疑惑。

  方氏咳完了之後,那丫鬟想要把帕子收回去,穗歲卻是一把按住了那帕子:「我來幫夫人扶著帕子,有些口渴了。」

  方氏不解,但她好歹也是後宅的女人心思七拐八繞的,見穗歲神色平靜,吩咐身旁的丫鬟:「還不快去給夫人倒水?」

  等那丫鬟出去之後,穗歲將那帕子疊好輕輕嗅了嗅,印證了她心中的猜想:「夫人,這帕子有問題,上面浸了五行草和麝香。」

  因為她給婁鈞藥熏過帕子,所以稍微一聯想就覺得這帕子可能有問題。

  方氏大驚,她時常咳嗽,用的都是身邊的大丫鬟遞過來的帕子,若是每一個帕子上都用這些藥浸過了、熏過了,長年累月……

  方氏不敢再去想,眸子裡的怒意越來越濃,眼眶也開始發紅。

  穗歲將那帕子放在桌子上:「或許這就是夫人不孕且身子越來越孱弱的原因。」

  「夫人可找信得過的府醫驗證。」

  方氏緊緊地抓著帕子,穗歲適時地起身:「夫人有大事要忙,我不便打擾,先回府了。」

  方氏還沒從震驚之中緩過神來,見穗歲已經走到了門口,忙快步走上前來送,語氣猶豫:「今日的事情……」

  穗歲一笑:「夫人放心,今日只是和夫人喝了茶吃了點心,別的什麼都沒發生。」

  方氏的眼中流露出幾分感激:「多謝你。」

  穗歲沖她笑了笑,按了按她的手便出了前廳。

  從禮部尚書家出來後,穗歲見天色已經不早了便直接回了侯府,打算明日再去大理寺少卿府上。

  正巧碰上從宮裡回來的婁鈞,穗歲吩咐人擺飯。

  吃過飯後,婁鈞親自煎了驅寒補身子的藥端給穗歲喝。

  穗歲皺起了眉頭,一臉的抗拒:「這味道聞起來就很苦……」

  可想到調理好身體後就能生自己的孩子了,穗歲咬咬牙端起藥碗將藥湯灌了下去。

  喝了藥,穗歲被苦的肝膽具顫,臉皺成了包子,腳趾抓地難受地繼續什麼東西緩解一下。

  忽而,她的嘴唇被婁鈞含住,隨後口中嘗到一絲絲的甜味,再然後是桂花的清香。

  婁鈞湊到她面前,看著她的眼睛問:「桂花糖,好吃嗎?」

  穗歲的臉漲的通紅,沒想到婁鈞會用這種方式餵自己吃糖,口中的桂花香漸漸瀰漫開來,覆蓋了那酸苦的味道。

  「吃過藥,我們該為我們未出世的孩子打算了……讓他們早點來陪我們。」

  婁鈞的眸子裡滿是慾念,他摟著穗歲的腰,細細地吻她,漸漸的這吻變的熾熱起來。

  婁鈞將她抱到床上,穗歲小聲地喘著氣,生怕外間的下人們聽到裡面的動靜。

  「下人都被我清出去了。」

  婁鈞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問:「今日在禮部尚書府,可有人為難你?」

  穗歲搖搖頭:「尚書夫人很喜歡你準備的煎餅和大蔥。」

  穗歲被他親的身上發軟,她自然地去解他的衣裳,隨後想解開他的腰帶,可婁鈞身上的朝服的腰帶系的很緊,穗歲怎麼解都解不開。

  她躲開他的親吻,低頭看著那盤扣,卯足了勁兒想要弄清楚這東西怎麼解開。

  婁鈞捏住她的下巴,笑著說:「你是喝醉了嗎?扣子都解不開?」

  婁鈞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腰帶上一按,那扣子就開了,衣衫被他一把扯了下來,露出緊緻的腹肌,結實寬闊的胸膛。

  緊接著穗歲身上的衣裳也被扒了個乾淨,那美好洶湧欲出,因情動而傲然聳立,他抱著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婁鈞的唇舌和手指都十分的靈巧,沒幾個回合穗歲就快活的要暈死過去。

  婁鈞算了算日子,穗歲的月事要來了,等她的月事來了之後,又要接連幾天都碰她不得,想到此,婁鈞將人翻來覆去地各種姿勢要了個遍。

  穗歲癱軟在床上,累的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婁鈞卻依舊是興致勃勃。

  他看著床上的女人因情愛而泛紅的雙頰,發粉的肌膚,比平日裡更是美上幾分,讓他格外的喜歡,實在是不想就此結束,隨即低頭極溫.存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