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西涼女帥,梁紅嬋

  「老熊,干他!」

  「存孝,鬧他!」

  「衛天,揍他!」

  「衛雲,削他!」

  東京遼陽府的皇宮內,熊闊海等人輪流與漢尼拔切磋。

  雖是赤手空拳,但都還是被打得鼻青臉腫,大宗師級別的打鬥,也讓整個皇宮房倒屋塌。

  「不愧是西方第一強者!」

  「我熊闊海服了!」

  「我衛天不服,但就是打不過……」

  宋傷,葉無道,就連袁老都在蠢蠢欲試,但卻被衛淵攔住,撩起漢尼拔的上衣,露出肩胛骨位置的大血窟窿。

  「這可不是他的真正戰力,你們想打的話,那就等我兄弟巔峰時再戰!」

  兵不血刃攻破東京遼陽府,衛伯約為人正直,沒有進行屠城,更沒有家家戶戶搶糧。

  畢竟北冥關廢了,這裡就相當於新的北冥關,用來做戰場的最前線關城。

  可南昭帝接連下了兩道聖旨。

  第一道命令,就是火燒全城的羊圈,並且明令禁止,禁制養羊!

  第二道命令,把皇宮拆了……

  所以衛淵讓老石提前將國庫洗劫一空,避著南昭帝,連夜把金銀珠寶送去北幽關。

  做假帳這些張龍趙虎得心應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各種珍寶,折合銀子足足上億兩,雖然得和衛伯約五五分帳,但衛淵也願意,畢竟是自己錢不說,而且這老登沒錢就找自己要……

  衛淵把龍椅搬出宮外,本想當著全城百姓,以及衛家軍的面,讓南昭帝坐上金國龍椅,也算完成了半個封狼居胥。

  衛淵出城去帥營請南昭帝坐金國龍椅,想在他最開心,最得意忘形的時候提出,用金國皇宮國庫的錢,給衛家軍徵兵。

  可結果,南昭帝狐疑地看向衛淵:「堂堂金國國庫,就只有一千萬兩?你小子貪了多少,說實話!」

  「陛下,帳本上有寫,抄國庫時候,可是有六扇門所有部門,以及衛家軍高層監督下進行,您可以看看……畢竟金國在關外,如果有錢何必屢侵犯我大魏,他大金國的皇帝也不能和英明神武,治國有方的您比……」

  好聽!愛聽!舒坦……

  南昭帝得意地揚起下巴,看了一眼帳本,的確沒啥問題,其中有幾個小漏洞,應該是被衛淵貪了,南昭帝粗算,大概一百萬兩銀子左右。

  畢竟衛淵從京城前來救駕保龍,雖然沒啥大用可他運氣好,是福將。

  這筆小錢,南昭帝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他不知道的是,衛淵何止貪了一百萬兩,而是貪了整整一億兩銀子……

  當然,這也是張龍趙虎故意留下的漏洞,否則太完美就是不完美了。

  「淵兒啊,我大魏國庫緊張,所以這筆錢就留在衛家軍吧,用來做北冥關,以及東京遼陽府的戰後修繕。」

  「那徵兵?」

  「天狼已敗,金國退回黑水與烏拉,所以這遼東沒什麼敵人了,朕覺得徵兵的事可以再議,再議!」

  衛淵與衛伯約對視一眼,果然被祖孫二人猜中了。

  飛鳥盡,良弓藏。

  狡兔死,走犬烹。

  衛伯約惡狠狠地瞪了衛淵一眼,都怪他亂給南昭帝下套,否則他都不敢出北幽關的將軍府,更別說第二次御駕親征來東京遼陽府。

  他不來,東京遼陽府想破他們祖孫都不能讓他破……

  衛淵尷尬地撓撓頭,誰能想到這南昭,閒著沒事做了個君臨東京,城池破的百日夢。

  至於進城做龍椅,完成簡略版封狼居胥,南昭帝顯然很想出風頭,但猶豫好久,可能對東京遼陽府有了極大的陰影,最後還是選擇不進城。

  讓衛淵穿龍袍,手持尚方寶劍,代替自己坐上金國龍椅。

  衛淵身穿赭黃袍,大步流星地走進城中。

  「誒呀臥槽,義父這身衣服太帥了!」

  老石等人圍上來:「義父,這袍子就像為你量身定做的一樣。」

  「放肆,不可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我衛某人只是代陛下封狼居胥罷了。」

  袁老聲音響起:「封狼居胥是在狼居胥山封禪,歷史只有衛青大將軍做到過,你這算個屁的封狼居胥。」

  「他海東青還是在北冥關外南下擒龍呢,差不多意思得了!」

  衛淵癟嘴說完,龍行虎步地走向龍椅。

  呂存孝大笑道:「老大,為何你上揚的嘴角,快要壓不住了呢?」

  「可惜這裡不是陳橋,我也不姓趙!」

  昨晚簡單的登基儀式後,衛淵把所有人都叫來。

  「剛剛我爺爺那老登問我白馬在哪,他想看看是否如傳說中那般,幸好被南昭帝打斷,趁著機會馬上讓白馬認主,否則就得被他要去……」

  「誰想要?」

  比千里馬跑得還快,而且英俊優雅,在神州大陸,從未出現過的頂級寶馬良駒,誰不想要?

  如果不是那愛吃醋的駮馬,衛淵肯定就收入囊中了……

  除了江玉餌這吃貨,甚至小酒蒙子宋清照,袁老也都紛紛舉手。

  「寶馬認主,那就公平競爭,讓它自己選主人。」

  「好!」

  所有人都湊過來戰成一排,衛淵無奈看向湊過去的公孫瑾:「你一個謀士要戰馬乾啥?」

  公孫瑾回頭,臉一紅,尷尬地用唇語道:「它帥啊……」

  衛淵看向漢尼拔:「你不要?」

  「我也可以?」

  「當然,你我兄弟!」

  漢尼拔是這其中最想要白馬的,因為當初羅馬國王就是騎著它,俯視地看著自己,下令絞刑……

  白馬被放出來,第一個選擇了衛淵。

  嗷~

  遠處響起駮馬野獸般的怒吼,白馬嚇得連忙轉回頭,看向其他人,目光看了一眼漢尼拔,優雅的眼神中出現了恐懼與憤怒。

  漢尼拔退後,無奈地搖頭,對衛淵道:「它見過我屠殺太多的羅馬士兵,所以對我很敵視啊。」

  目光掃過袁老,白馬高傲地仰起頭走過。

  「我堂堂軒轅武聖人,被匹馬鄙視了!」

  「它是嫌棄你老,一身死人味!」

  宋傷笑著湊過去:「我渾身酒香,選我,選……媽的,看都不看老子一眼!」

  袁老癟嘴:「老夫一身死人味,那你就是一身酒臭味!」

  「我比他們倆年輕!」

  葉無道湊過來,白馬直接走過去。

  「師弟,我提議給它宰了烤馬肉……」

  熊闊海連忙安撫:「劍神別和一匹馬置氣,有辱你的身份……媽的,看都不看老子一眼,世子,給它宰了吧……」

  白馬高傲地走過所有人,最後目光看向人群最後方的陳慶之。

  白馬步伐優雅地走過去,緩緩俯下身。

  「啊?我?我是來看熱鬧的……」

  公孫瑾點點頭,衛淵也笑道:「既然選擇了你,那今後它就是你的!」

  「謝世子!」

  一襲白袍的陳慶之,在所有人的羨慕下,翻身上馬:「駕!」

  眾人的目光下,陳慶之騎著白馬走出斜橫步,然後跳躍障礙,鐙底藏身,後又在馬上連射十箭,箭無虛發。

  「臥槽,這小子馬術厲害啊!」

  公孫瑾對衛淵用唇語道:「箭法和馬術都是哲別在賽馬場教的,這孩子很有天賦,雖然武學天賦上很差,但其他東西一學就會,將來必會成為主公您的左膀右臂。」

  衛淵看著不停展現超高馬術的陳慶之,忽然耳邊響起哲別的聲音。

  「慶之,你和這匹白馬很配啊,今後你帶兵打仗,你的隊伍就叫白袍如何?」

  陳慶之在馬上大笑道:「白袍軍?好!就聽師父的!」

  衛淵猛地一怔,腦海中浮現出一句話。

  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這小子不會真是他吧?那可真是撿到寶了!」

  衛淵大喊道:「慶之,咱們這些人里,你想學什麼,就直接找誰學,我的命令,誰都不可以拒絕……」

  「謝恩公!」

  衛淵心中暗道:「或許這不是一個歷史沒有記載的時代,而是一個被歷史抹去的時代。」

  與此同時,就在這一天,無數信鴿被放飛,飛往全國各地,最多的便是京城各大門閥世家。

  「衛淵真把皇帝救出來不說,還做到了十五萬戰五十萬天狼軍,近乎兵不血刃全部殲敵?武將最高成就,封狼居胥?」

  「衛淵命是真的好啊,十五萬打五十萬,還有攻城神器,結果內訌讓他撿漏了……」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啊。」

  「狗屎運大將軍,衛淵!」

  「恐怕事情沒那麼簡單……這衛淵之前很有可能是假裝紈絝,今後我們要多加關注!」

  西涼,梁俅大喊:「姐,我來了!」

  「怎麼多?父王是把梁家都賣了?」

  梁俅搖頭:「只有三分之一是梁家的,剩下三分之二是衛淵給的……」

  天快涼了,這是衛淵專門給你準備的,不讓我打開,我就沒開。

  裘皮大衣,海龍?

  梁俅連連點頭:「北極海獺,皇室專用,原本是陛下賞給衛公的,被衛淵偷出來改成女士披風,原本我還不知道他送給誰,沒想到是給你的,這玩意防寒防水。」

  梁紅嬋把手伸進兜里,掏出一張字條,繞床弄青梅,郎騎竹馬來。

  「這臭小子,不枉我這五年,給他留的後路!」

  「他現在怎麼樣,成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