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草?
忠義伯懵了。
這不妥妥的亂扣帽子嗎?
陸景軒笑吟吟的看向忠義伯。
他還把聖旨拿了出來。
聖旨?
忠義伯慌了,
「給,給十萬兩銀票。」
忠義伯咬牙切齒。
一旁,公子哥懵了。
「爹,不能給。」
啪!
只一句話,便又被忠義伯抽了一巴掌。
「你懂個屁!」
忠義伯怒極,要不是你小子,事情會變成這樣?
公子哥捂著臉,恨透了陸景軒。
十萬兩銀票,放在了陸景軒的手中。
「忠義伯,我奉旨籌餉,你如此盡心盡力,我定會讓陛下嘉獎你的。」
陸景軒眼神示意二餅。
二餅便攙扶那女子離開了。
陸景軒瀟灑離去的背影,使得公子哥暴跳如雷。
「爹,你是忠義伯,他上門行兇,你怎能怕他?」
公子哥想不明白。
「你還有臉問?給我禁足一個月,你要是敢出門,我把你打殘了。」
忠義伯瞪了他一眼,便去皇宮找小皇帝理論去了。
陸景軒與二餅,將那女子送出了城。
「京城兇險,這是五十兩銀子,你回家去吧。」
陸景軒讓二餅把五十兩銀子,遞給了女子。
「世子,我父母雙亡,孤苦無依,懇求世子,讓我去您府上做個丫鬟吧。」
女子淚眼婆娑,嬌軀微顫。
陸景軒心念一動,便問了一句:「你叫什麼?」
「公子,我叫琴畫。」
琴畫?
陸景軒打量了她一下。
想到府邸丫鬟不多。
李安然又需要人服侍,陸景軒便讓二餅把琴畫送到府邸。
「謝謝世子。」
琴畫激動,道了個萬福。
二餅與琴畫走了。
陸景軒走在路上,心中盤算著。
「雖說又拿了忠義伯十萬兩銀票。」
「但,對於籌餉,還是杯水車薪。而今,不如想個辦法,賺取那達官顯貴一些錢財。」
京城之地,這幫達官顯貴,富得流油。
陸景軒不覺騎馬走到了一座窯廠。
窯廠的窯中,不斷噴湧出一片黑煙。
裡面忙碌的景象,吸引了陸景軒。
剎那間,他仿佛豁然開朗般。
陸景軒想到了一件事情。
「卻也可以。」
陸景軒想到了一個賺錢的點子。
「這窯廠的琉璃瓷器,看起來粗製濫造了一些。」
「然則,卻受到了一些達官顯貴的追捧。」
「而我若是煉製出一些琉璃瓷器,便可將價格哄抬上去。」
到時候,軍費之事,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陸景軒心中念頭閃過。
他打算讓別人出資建窯廠。
至於琉璃瓷器,他大可用前世之法,鑄造而出。
細想之下,陸景軒打定了注意。
也就在陸景軒繼續遐想之際,有人急步跑了過來。
「世子,世子。」
陸景軒被喊聲拉回了現實。
他看到這家丁護院,神色一怔。
何事?
陸景軒板著臉問道。
「世子,您快去救救我家公子吧。」
「小猴子怎麼了?」
陸景軒知道這是左思慕府上的。
「他在府上尋死覓活的。」
「那還等什麼?快去!」
陸景軒一聽,也是急了。
當即,家丁護院在前,陸景軒在後。
他們急忙前往左思慕的府邸。
左思慕的父親左慈,正在宮中,上位歸來。
陸景軒剛到府邸門口,便聽到了左思慕的喊聲。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霧草?
陸景軒神色一怔,左思慕這是被誰給逼迫了?
他訝然之際,急忙踏入府邸。
府邸中,左思慕袒胸露懷,一副瘋癲之態。
一些家丁護院,嚇得不敢上前。
陸景軒踏上一步,一把揪住了左思慕。
「小猴子,你想幹啥?」
左思慕頓覺靈台一陣清明。
他猛地看到了陸景軒。
「陸兄。」
小猴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你在想什麼?」
陸景軒沉聲喝問。
「陸兄,我不想待在家裡了,我快瘋了。」
「才不到一天,你就瘋了?」
陸景軒伸手敲了他一下。
左思慕嘆道:「不是這樣的,我爹聽說陛下讓我禁足,還要打斷我的腿。」
「他敢?」
陸景軒一怔,便脫口而出。
誰知,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有何不敢?老夫就要打斷他的腿。」
眾人一怔,齊齊循聲看去。
一名中年人,大步走了過來。
「世子,他惹是生非,不打斷他的腿,我咽不下這口氣。」
這是左慈。
陸景軒神色一窒。
這左慈也太狠了。
左思慕便嚷嚷起來。
「你打,你現在就打,打不斷你別姓左!」
瑪德!
陸景軒頓覺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你丫的不能少說兩句?
眼瞅著左慈抄起傢伙,就要打了過去。
陸景軒一巴掌掄在左思慕的臉上。
左思慕跟個陀螺一般,轉了一圈。
他捂著臉,驚愕無比。
左慈也愣在了原地。
「左思慕,你膽敢對你父親如此不敬,我都不饒你。」
「跪下!」
陸景軒聲如寒冰,呵斥左思慕。
左思慕一呆,便跪了下來。
左慈懵了。
「左世叔,你甭管了,這小猴子交給我管教。」
你?
左慈人都傻了。
誰不知陸景軒紈絝子弟,飛揚跋扈。
或許,左思慕不跟著你還要好一點。
左慈猶豫了片刻。
「世子,並非老夫我不想讓他……」
陸景軒不等他說完,便打住了。
「我奉陛下之命,奉旨籌餉,正好缺個副手。」
「陸兄,我願當個副手。」
左思慕急忙搭腔。
左慈臉皮抽動了一下。
他可是剛從宮裡回來。
他知道陸景軒剛剛敲詐了忠義伯十萬兩銀票。
「左大人,你還在猶豫什麼?」
陸景軒淡然問道。
左慈深吸了一口氣,便道:「左思慕他年少不懂事,還是讓他……」
「爹,你同意了?」
不等左慈說完,左思慕便急忙喊道。
左慈人都麻了。
你丫的學會搶答了?
「左大人放心,左思慕禁足之事,我會告知陛下。」
「那既然如此,就多謝了。」
左慈無語了。
左思慕興奮無比。
「陸兄,咱們去哪籌餉?」
陸景軒想了一下,便道:「不急,等我知道了,便告知你。」
說著,領著左思慕出門了。
「陸景軒啊,忠義伯告你敲詐勒索,你還跟沒事人兒一樣?」
左慈一陣無語。
他搖搖頭,便回到了屋內。
而那去皇宮告狀的忠義伯,也來到了左相陳道生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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