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皆寂!
誰也沒想到,陛下會讓定山王府自己籌備出征的費用。
諸多大臣,心中直笑。
這一下傻眼了吧?
自己籌錢打仗去吧。
左相陳道生,一臉驚愕。
他沒想到,陛下會說出這種話。
小皇帝眨眨眼,看向定山王。
「定山王,不知你意下如何?」
定山王腦門子都快愁壞了。
雖說帶兵打仗,他當仁不讓。
可是,這籌備出征的費用,卻從哪裡開始?
即便是把定山王府,翻了個底朝天,那也籌備不了出征費用啊。
定山王腦子都快燒乾了。
但他並未說陸景軒不好。
陸景軒也是為了自己,為了大乾。
可是,籌備糧草之事,頓讓定山王犯難了。
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宛如看場好戲。
鎮國侯一臉震驚。
陛下怎會說出如此之言?
那定山王府,又該如何籌備?
誰知,陸景軒卻大步上前。
一名大臣,不免幸災樂禍起來。
「世子,你還要帶兵打仗嗎?」
陸景軒朝他瞪去,正色道:「我已說了,大乾寸土不讓。」
聲落,陸景軒又想到一事。
「陛下,既然讓我定山王府籌備出征費用,那就請陛下給臣一道聖旨,讓臣好去籌備錢糧。」
聲落,諸多大臣,一時沒想明白。
本以為陸景軒會知難而退。
沒成想,這傢伙居然迎難而上?
你真能籌錢嗎?
即便是有了聖旨,又有何用。
一名大臣,沉聲道:「陸景軒,你可不要做出坑蒙拐騙的事情來。」
陸景軒朝他看去,不懷好意的一笑。
這位大臣,人都麻了。
他避開陸景軒的眼神,往後退去。
左相陳道生,似是想到了什麼。
他本想讓陛下不要給陸景軒聖旨的。
可他話未出口,小皇帝便拍板了。
「好,陸景軒,朕給你一道籌備錢糧的聖旨。」
「但是,你不可做出偷雞摸狗,坑蒙拐騙之事。」
陸景軒正色道:「陛下放心。」
定山王好奇的看向陸景軒。
他到底想幹嘛?
他還能籌備出出征的錢糧?
這可不是小數目。
定山王無語了。
鎮國侯卻頗有深意的看了陸景軒一眼。
他似是知道了什麼。
很快,小皇帝便把聖旨寫好了。
管事宦官把聖旨遞給了陸景軒。
陸景軒一笑,拿起聖旨,看向眾臣。
「從今日起,本世子奉旨籌備錢糧。」
咯噔!
諸多大臣,被陸景軒的眼神嚇到。
這傢伙,不懷好意啊。
諸多大臣,頓時無語。
這陸景軒的葫蘆里,到底在賣什麼藥?
就憑他,真能籌集到錢糧?
那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諸多大臣,一陣不信。
陸景軒看向這些滿朝文武。
這些傢伙,一個個富得流油啊。
陸景軒饞了。
他呵呵一笑,又向小皇帝行禮。
小皇帝也很好奇。
這陸景軒,他到底會怎麼籌集錢糧?
「這陸景軒,他真可以嗎?」
小皇帝有些好奇,更有些期待。
鎮國侯撫須一笑,凝視陸景軒,
定山王詫異的看去。
他有些看不懂了。
即便是陛下給你聖旨,又能怎樣?
你還真能籌集到糧草不可?
小皇帝看向諸多大臣。
「既然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那就這樣吧。」
誰知,一名大臣,卻出班奏道:「陛下,臣覺得不妥,應該擬定個日期才行。」
「若是沒有日期,那陸景軒籌備個一年半載,也是有可能的。」
諸多大臣,紛紛上前。
「陛下,臣附議,即便是籌備錢糧,也要有個期限。」
「陛下,臣附議。」
「陛下,可以給陸景軒一個截止日期。」
諸多大臣,生怕陸景軒籌備一年半載。
到時候,豈不是都餓死了?
小皇帝頷首一笑,也覺有理。
他便向陸景軒看去,輕聲問道:「陸景軒,你意下如何?」
陸景軒伸出一根手指。
一名大臣,露出訝然之色。
「一年?」
大臣麻了,你丫的還真想籌備一年嗎?
陸景軒搖頭道:「北境城戰況激烈,刻不容緩,臣在一月之內,籌集糧草,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陸景軒想到北境城外,北蠻大軍,虎視眈眈。
小皇帝猶豫了片刻,他又看向了眾臣。
「眾位愛卿,意下如何?」
眾臣盡皆相視一眼。
一名大臣,出班奏道:「陛下,一月之內還可以。」
「陛下,若能在一月之內,籌備到出征的錢糧,那也是只好不過。」
眾臣說話間,定山王看向陸景軒,
他居然要在一個月內,籌備糧草?
他能辦得到?
定山王人都懵了。
他有些看不透陸景軒了。
鎮國侯臉上頗有驚詫。
小皇帝輕咳一聲,向陸景軒看去。
「陸景軒,一月之內,你真可以?」
「陛下,臣便在一月之內,籌集糧草,請陛下放心。」
陸景軒義正言辭,毫無猶豫之色。
諸多大臣,都看呆了。
小皇帝當即拍板。
君臣之間,達成了協議。
一些大臣,卻在等著看陸景軒的笑話。
即便是你陸景軒,也不可能在一個月,籌備到如此多的糧草。
陸景軒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小皇帝心情很好,他讓眾臣都退下了。
皇宮外,定山王攆上了陸景軒。
「陸景軒,你給老夫說說,你怎麼在一個月內,籌集到這些糧草的?」
定山王有些不信。
難不成那錢糧是大風颳來的?
你說有了他就有了?
陸景軒還沒說話,身後傳來了鎮國侯的聲音。
「哈哈,定山王,你就不要問了。」
定山王扭頭一看見是鎮國侯,眉頭又緊皺了。
「鎮國侯,你又在開玩笑了,老夫能不急嗎?」
即便是一向穩重的定山王,也有些急了。
他不是不信陸景軒,而是覺得這也太誇張了。
鎮國侯勾肩搭背道:「算了,你也看不出咱大侄子想啥,走,喝酒去。」
定山王翻翻白眼,一陣無語。
還有心情喝酒?
陸景軒笑了笑。
「父親,孩兒既然說了,那一定能辦到,父親放心吧。」
定山王一陣錯愕。
真能成?
陸景軒告辭而去。
他去了左思慕的府邸。
左思慕也已經醒了。
只不過他還沒起來。
「小猴子。」
陸景軒扒窗戶道。
「陸兄?何事?」
左思慕一愣,急忙穿衣而出。
「走,跟我一起收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