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罵老夫之孫是狗?

  轟!

  全場皆寂,眾臣俱驚!

  無論是誰,盡皆訝然。

  這一幕,簡直震驚了所有人。

  無論是誰,無不被陸景軒的這首詩震顫了。

  尤其,那最後一句,真是點睛之筆。

  那諸多想彈劾陸景軒的大臣,也在這古來征戰幾人回中,徹底懵了。

  有的大臣,啪啪扇著自己的臉。

  有的大臣,想到一些事情,不禁潸然淚下。

  即便是左相陳道生,也驚訝了一下。

  誰也沒想到,陸景軒會反轉。

  定山王,鎮國侯等人,無不為之感同身受。

  是啊,古來征戰幾人回。

  都已是這樣了,即便是醉臥沙場,哪又如何?

  大殿上,群臣無不注視著陸景軒。

  這位定山王世子,讓的一些大臣,看出這戍邊之不易。

  小皇帝伸手敲著玉案,眉宇間,閃過了一抹驚色。

  「古來征戰幾人回,朕總算在今日明白了。」

  小皇帝頗為感動。

  他凝視著陸景軒,又向那左相陳道生看去。

  「左相,你意下如何?」

  諸多大臣,聞聽陛下質問左相。

  他們內心,盡皆不安。

  有的大臣,之前還彈劾陸景軒。

  但他現在極為後悔。

  他不知該說什麼了。

  他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感到一陣無地自容。

  這位大臣,心神不寧。

  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

  即便是陸景軒當場作詩。

  即便是小皇帝問他,他也不以為然。

  「陛下,即便是陸景軒會作詩,但是,他毆打老夫孫兒之事,也是沒完。」

  他直接說出了這句話。

  顯然,他並不打算放過陸景軒。

  他的孫兒陳楚聖,不能白白的被陸景軒毆打。

  這是他的底線。

  他非常寵溺陳楚聖。

  即便是陳楚聖作出為非作歹之事。

  對他而言,那也沒事。

  哪怕是天塌下來,他也替陳楚聖頂著。

  可是,他如此呵護的陳楚聖,居然被陸景軒如此的毆打。

  這口氣他如何咽的下去?

  諸多大臣,無不訝然,看向了左相。

  小皇帝輕輕點頭。

  「這的確不能混為一談,陸景軒,你為何打陳楚聖?」

  小皇帝看向陸景軒,詫異詢問。

  滿朝文武,也都想知道,這陸景軒會如何應對。

  他與陳楚聖,定然是在青樓爭風吃醋,故而,打起來了。

  所以,小皇帝想知道這事情的前因後果。

  雖然,李毅已經說出來了。

  陸景軒注意到全場人的目光。

  他神色淡然,不以為然。

  「陛下,如果在路上遇到了一條瘋狗,那到底是打瘋狗,還是不打瘋狗?」

  轟!

  滿朝文武,無不震驚了。

  陸景軒居然把左相之孫,稱之為狗?

  這也太囂張了。

  左相陳道生,已是聽出來了。

  他恨不得一拳打過去。

  啊這!

  小皇帝也無語了。

  誰能想到,陸景軒會把這陳楚聖當做狗啊。

  不過,小皇帝的內心,頗有笑意。

  這陸景軒,還真是會比喻啊。

  左相陳道生,吹鬍子瞪眼,極為生氣。

  「陸景軒,你膽敢罵老夫之孫是狗?」

  陸景軒轉身,詫異問道:「左相,那陳楚聖是狗嗎?」

  左相陳道生一愣,萬料不到,陸景軒居然說出這句話來。

  他險些被噎住了。

  「那自然不是。」

  左相陳道生,氣呼呼的道。

  「照啊,那既然不是,為何左相說我把陳楚聖當成狗了?難道,左相您覺得陳楚聖便是個狗嗎?」

  轟!

  左相無語了。

  諸多大臣,也在訝然。

  瑪德!

  這陸景軒的話,還真是刁鑽啊。

  一些大臣,無語至極。

  哈哈!

  定山王哈哈一笑,一陣高興。

  左相陳道生,更為生氣。

  他現在是啞巴吃黃連。

  這陸景軒明明是在說陳楚聖。

  但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諸多大臣,盡皆懵了。

  一名大臣,不禁搖頭。

  「陛下,即便是那雲想衣裳花想容,為陸景軒所作,可他打了左相之孫,應該如何處置?」

  「陛下,臣附議。」

  「陛下,臣附議。」

  諸多大臣,恭敬行禮。

  一名大臣,卻給出了不同看法。

  「陛下,這陸景軒與陳楚聖,不過是年輕人之間,鬧了一些矛盾而已。」

  「臣以為,定然是陸景軒的這首雲想衣裳花想容,討好了花魁青睞,故而,左相之孫陳楚聖,看不下去,兩個人便為了花魁爭風吃醋,吵了起來。」

  左相陳道生,臉都黑了。

  瑪德!

  這傢伙在胡言亂語。

  我的孫兒會為了一個花魁?

  他什么女人沒見過?

  陸景軒也朝大臣掃了一眼。

  「這位大人,還請你糾正一下,是那花魁被本世子的詩作所折服,故而是她在邀請本世子。」

  「可不是本世子跟那狗東西爭風吃醋。」

  陸景軒慢條斯理的,又把陳楚聖當作了狗東西。

  一名大臣,出言呵斥。

  「陸景軒,這是朝堂,你怎麼狗東西,狗東西的罵左相之孫。」

  陸景軒呵呵一笑,朝他掃了一眼。

  「你說陳楚聖是狗東西?」

  「那是左相之孫,當然不是。」

  大臣一臉吹捧左相的樣子。

  「既然不是,那你還說什麼?難道,你是狗東西?」

  刷!

  大臣臉都綠了。

  他指著陸景軒,聲音極大的喝道:「陸景軒,你在罵我?」

  陸景軒呵呵一笑。

  「罵你?哦?你果然是個狗東西。」

  那位大臣,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他極為生氣的喝道:「陛下,請治罪陸景軒,他在罵我,他在罵我啊陛下。」

  大臣都快被陸景軒氣哭了。

  太可恨了。

  他居然又在罵自己。

  這個陸景軒,真是可恨。

  大臣的臉上,滿是冷意,極為生氣。

  一些大臣,也盡皆上前。

  「陛下,這陸景軒膽敢罵人,真是不對。」

  「陛下,請治罪陸景軒。」

  「陛下,這陸景軒太可恨了。」

  諸多大臣,又在彈劾了。

  仿佛,陸景軒犯下了十惡不赦之罪。

  左相陳道生,又在皮笑肉不笑了。

  定山王的臉色,滿是冷意。

  瑪德!

  我家景軒都作詩了,你們還抓住他不放。

  啪!

  小皇帝怒了,他拍案而起,滿臉冷意。

  「不過是年輕人打架鬥毆而已,你們也真是可恨。」

  「從今日起,這件事便揭過去了,誰要是還在為這件事,讓朕頭痛,那朕就讓他頭痛。」

  「把陸景軒的兩首詩抄錄下來,退朝!」

  小皇帝轉身便走了。

  眾臣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