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全場皆寂,眾臣俱驚!
無論是誰,盡皆訝然。
這一幕,簡直震驚了所有人。
無論是誰,無不被陸景軒的這首詩震顫了。
尤其,那最後一句,真是點睛之筆。
那諸多想彈劾陸景軒的大臣,也在這古來征戰幾人回中,徹底懵了。
有的大臣,啪啪扇著自己的臉。
有的大臣,想到一些事情,不禁潸然淚下。
即便是左相陳道生,也驚訝了一下。
誰也沒想到,陸景軒會反轉。
定山王,鎮國侯等人,無不為之感同身受。
是啊,古來征戰幾人回。
都已是這樣了,即便是醉臥沙場,哪又如何?
大殿上,群臣無不注視著陸景軒。
這位定山王世子,讓的一些大臣,看出這戍邊之不易。
小皇帝伸手敲著玉案,眉宇間,閃過了一抹驚色。
「古來征戰幾人回,朕總算在今日明白了。」
小皇帝頗為感動。
他凝視著陸景軒,又向那左相陳道生看去。
「左相,你意下如何?」
諸多大臣,聞聽陛下質問左相。
他們內心,盡皆不安。
有的大臣,之前還彈劾陸景軒。
但他現在極為後悔。
他不知該說什麼了。
他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感到一陣無地自容。
這位大臣,心神不寧。
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
即便是陸景軒當場作詩。
即便是小皇帝問他,他也不以為然。
「陛下,即便是陸景軒會作詩,但是,他毆打老夫孫兒之事,也是沒完。」
他直接說出了這句話。
顯然,他並不打算放過陸景軒。
他的孫兒陳楚聖,不能白白的被陸景軒毆打。
這是他的底線。
他非常寵溺陳楚聖。
即便是陳楚聖作出為非作歹之事。
對他而言,那也沒事。
哪怕是天塌下來,他也替陳楚聖頂著。
可是,他如此呵護的陳楚聖,居然被陸景軒如此的毆打。
這口氣他如何咽的下去?
諸多大臣,無不訝然,看向了左相。
小皇帝輕輕點頭。
「這的確不能混為一談,陸景軒,你為何打陳楚聖?」
小皇帝看向陸景軒,詫異詢問。
滿朝文武,也都想知道,這陸景軒會如何應對。
他與陳楚聖,定然是在青樓爭風吃醋,故而,打起來了。
所以,小皇帝想知道這事情的前因後果。
雖然,李毅已經說出來了。
陸景軒注意到全場人的目光。
他神色淡然,不以為然。
「陛下,如果在路上遇到了一條瘋狗,那到底是打瘋狗,還是不打瘋狗?」
轟!
滿朝文武,無不震驚了。
陸景軒居然把左相之孫,稱之為狗?
這也太囂張了。
左相陳道生,已是聽出來了。
他恨不得一拳打過去。
啊這!
小皇帝也無語了。
誰能想到,陸景軒會把這陳楚聖當做狗啊。
不過,小皇帝的內心,頗有笑意。
這陸景軒,還真是會比喻啊。
左相陳道生,吹鬍子瞪眼,極為生氣。
「陸景軒,你膽敢罵老夫之孫是狗?」
陸景軒轉身,詫異問道:「左相,那陳楚聖是狗嗎?」
左相陳道生一愣,萬料不到,陸景軒居然說出這句話來。
他險些被噎住了。
「那自然不是。」
左相陳道生,氣呼呼的道。
「照啊,那既然不是,為何左相說我把陳楚聖當成狗了?難道,左相您覺得陳楚聖便是個狗嗎?」
轟!
左相無語了。
諸多大臣,也在訝然。
瑪德!
這陸景軒的話,還真是刁鑽啊。
一些大臣,無語至極。
哈哈!
定山王哈哈一笑,一陣高興。
左相陳道生,更為生氣。
他現在是啞巴吃黃連。
這陸景軒明明是在說陳楚聖。
但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諸多大臣,盡皆懵了。
一名大臣,不禁搖頭。
「陛下,即便是那雲想衣裳花想容,為陸景軒所作,可他打了左相之孫,應該如何處置?」
「陛下,臣附議。」
「陛下,臣附議。」
諸多大臣,恭敬行禮。
一名大臣,卻給出了不同看法。
「陛下,這陸景軒與陳楚聖,不過是年輕人之間,鬧了一些矛盾而已。」
「臣以為,定然是陸景軒的這首雲想衣裳花想容,討好了花魁青睞,故而,左相之孫陳楚聖,看不下去,兩個人便為了花魁爭風吃醋,吵了起來。」
左相陳道生,臉都黑了。
瑪德!
這傢伙在胡言亂語。
我的孫兒會為了一個花魁?
他什么女人沒見過?
陸景軒也朝大臣掃了一眼。
「這位大人,還請你糾正一下,是那花魁被本世子的詩作所折服,故而是她在邀請本世子。」
「可不是本世子跟那狗東西爭風吃醋。」
陸景軒慢條斯理的,又把陳楚聖當作了狗東西。
一名大臣,出言呵斥。
「陸景軒,這是朝堂,你怎麼狗東西,狗東西的罵左相之孫。」
陸景軒呵呵一笑,朝他掃了一眼。
「你說陳楚聖是狗東西?」
「那是左相之孫,當然不是。」
大臣一臉吹捧左相的樣子。
「既然不是,那你還說什麼?難道,你是狗東西?」
刷!
大臣臉都綠了。
他指著陸景軒,聲音極大的喝道:「陸景軒,你在罵我?」
陸景軒呵呵一笑。
「罵你?哦?你果然是個狗東西。」
那位大臣,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他極為生氣的喝道:「陛下,請治罪陸景軒,他在罵我,他在罵我啊陛下。」
大臣都快被陸景軒氣哭了。
太可恨了。
他居然又在罵自己。
這個陸景軒,真是可恨。
大臣的臉上,滿是冷意,極為生氣。
一些大臣,也盡皆上前。
「陛下,這陸景軒膽敢罵人,真是不對。」
「陛下,請治罪陸景軒。」
「陛下,這陸景軒太可恨了。」
諸多大臣,又在彈劾了。
仿佛,陸景軒犯下了十惡不赦之罪。
左相陳道生,又在皮笑肉不笑了。
定山王的臉色,滿是冷意。
瑪德!
我家景軒都作詩了,你們還抓住他不放。
啪!
小皇帝怒了,他拍案而起,滿臉冷意。
「不過是年輕人打架鬥毆而已,你們也真是可恨。」
「從今日起,這件事便揭過去了,誰要是還在為這件事,讓朕頭痛,那朕就讓他頭痛。」
「把陸景軒的兩首詩抄錄下來,退朝!」
小皇帝轉身便走了。
眾臣懵逼!